第六百九十八章 无法实现的承诺
在调侃完科斯魔后，空间里的气氛明显好了不少。
毕竟刚才琪亚娜和芽衣突如其来的一刀实在是让人笑不出来。
某种意义上科斯魔也是发挥了自己的作用，虽然对于他本人来说，这种事情还是别找上来比较好，纯纯的无妄之灾啊。
偏偏看着格蕾修那懵懂、纯真无暇的眼神，他还没法把怨念发泄在这样一个孩子的身上。
好在这位少年深谐“算了”二字的精髓。
——回到影像。
这段属于那两人的回忆很可惜只有蓬莱寺九霄一人能够看见，至于其他的人，则是要应对接踵而至朝她们扑杀而来的崩坏生物。
在僵持了一阵时间，缓缓的推进阵线之后，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了：
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布洛妮娅：“这个声音是？”
德丽莎：“琪亚娜...”
这座塔是全人类的坟墓，这里徘徊着无数死去的亡魂。
而你们，也将在这里与他们一同消亡。
清冷的话语中没有太多的恶意，对于那位终焉律者来说，她只是在单纯陈述接下来逐火之蛾的人们结局的事实罢了。
只是这样的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尤其是对于已然生出了恨意的布洛妮娅，她直接抬头放声，大声的怒喝道：
“律者！不要躲躲藏藏的了，既然想要杀死我们就直接现身！”
你们的死和这个世界的结局一样毫无意义。
终结的时刻即将到来，整个世界都将回归虚无。
没错...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的事情...没有丝毫值得留恋的地方。
这平静的声音中，却隐隐能让人听出些许落寞。
布洛妮娅：“律者，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如果不想亲自动手就在塔顶等着，我们一定会达到那里阻止你的！”
是么...不过恐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们都道路将会在这里终结。
平淡的声音如此诉说着一份事实。
伴随着终焉律者的话语，逐火之蛾也感到压力倍增。
于她们而言，应付那些原本崩坏生物就已经相当艰难，在这之后，崩坏生物的攻击强度更是呈直线上升，堪称无穷无尽，根本杀不完。
若非她们身处的这座终焉之塔同时无法容纳太多的崩坏生物扑来，放在一个相当空旷的地方逐火之蛾的人们恐怕一个瞬间就会被淹没吧。
这样下去，就真的会如终焉律者所说的那样，这里便是她们的终点了。
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德丽莎做出了决断。
“琪亚娜...就拜托你们了。”
在将重要的事情托付之后，她决意留下来断后。
德丽莎做出了令布洛妮娅、九霄两人惊愕的行为，阻断了唯一的道路，一骑当千的拦在了崩坏生物的前面。
她道：
“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寻找新的道路了...”
“既然没有道路的话...就用自己的身躯创造出来！”
这一刻的德丽莎还是穿着那身破破烂烂、有些陈旧的黑袍，但此刻染血的她却手持犹大的黑曜石长矛，以一种无比耀眼的模样显现在影像前，深深的震撼着目睹此景的人们
砸断了地面来阻挡崩坏生物么...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似冷嘲热讽一般的话语，却让那沧桑的少女大声质问道：
“琪亚娜，既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那你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如果内心没有牵挂，就不会在乎我们的生死！”
属于终焉律者的声音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不知是否是因为被戳中了死穴。
是啊，如果没有牵挂的话，此刻的她又为何会特地关注这些往日的同伴呢？
她无法辩解，因为此刻再怎么说也是苍白无力的。
但德丽莎那清脆、却并不刺耳的声音却仍在继续：
“琪亚娜，我知道你的性格！从小你就不相信绝望的存在，每次都怀着希望迎接一切的困难！”
“我明白你内心的痛苦...我知道你一定十分的悲伤。”
“想着只要不去触碰就不会再受伤，所以将自己禁闭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幻想着一切还是最初那种美好的样子。”
她话音一转，显得无比坚毅：
“但是琪亚娜...这样子什么也改变不了，即便遍体鳞伤，我们也必须前进。”
“如果害怕看见结局而不去改变的话那就什么也无法得到，即便付出再打的牺牲也要去争取...这就是现在的我们。”
“我们是绝对不会放弃的！琪亚娜！如果你忘了曾经的自己的话...就让我来帮你回忆起来吧！”
“...德丽莎。”
不知是否被这样的话语唤起了曾经的美好时光，对于律者有着深深的恨意的布洛妮娅也不禁侧目，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这位努力劝说着亲人的昔日师长。
“布洛妮娅，九霄，这里交给我吧！你们一定要到达塔顶！告诉琪亚娜！我们是如何在绝望中创造奇迹的！”
德丽莎没有回头，但她的声音两人却都能听到。
于是，对于那浴血奋战的同伴，布洛妮娅能说的便只剩下：
“嗯，你一定要坚持住！”
两人离去了，沿着最后的道路继续前进，而那位一直注视着这里的终焉律者也不知是否是受到了亲人的影响，变得柔和了几分，只是她的声音中依旧透露着麻木与清冷
飞蛾扑火...究竟是追逐希望还是盲目的毁灭...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会在塔顶等着你们，不过末日的火焰即将烧却整个世界。
希望你们能够活到那一刻
但毫无疑问，那位少女却也多了一份...期待。
影像前。
德丽莎：“那个世界的我真的是成熟到连我也有些自愧不如啊。”
虽然饱经沧桑，看起来也不如自己那么自在，但那份展现出来的意志却毫无疑问超越了她太多。
这样的差别恐怕只能用一句，德丽莎之间亦有差距来形容了。
丽塔：“德丽莎大人不必妄自菲薄，您也在成长，并且还有足够的时间。”
德丽莎：“这样的话说的倒是让我更惭愧了。”虽然不太喜欢谈年龄，但对于如今六十多岁已经称得上是高龄的她来说，再谈成长什么的，若非是当事人自己门清，恐怕会反而觉得是羞辱吧。
奥托：“呵呵，那个世界的德丽莎毕竟经历了诸多的大变，要拿之前一直躲在我这位前主教羽翼庇佑下的你去对比，那未免太过不合理。”
“正如我说过的那样，不必着急，如今的你虽然尚且有些稚嫩，但爷爷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成为一个比我更出色的主教，到那时，人们会将我的功过湮灭于是非，转而歌颂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这个名字。”
德丽莎：“这还是算了吧，成为比爷爷你更出色的主教的确不错，但比起让人们歌颂某一个具体的名字，我更希望他们不是铭记某一个存在，而是铭记全部、歌颂那些为之奉献的所有。”
“而且，成为一个出色的主教，这也是继承了这个位置的我应尽的责任。”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
权利越大，责任越大。
德丽莎将这一点看的很重。
她轻声道：
“不过，还是谢谢你，爷爷。”
虽然奥托·阿波卡利斯的确犯下了诸多恶行，但若非这个男人，也不会有德丽莎·阿波卡利斯的诞生。
他庇佑着自己、引领着自己前半段的人生。
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却也的的确确是她重要的亲人，充满温情的爷爷。
奥托笑了笑，“哈哈，爷爷个人其实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的，毕竟成熟的孩子总是令人心疼的啊。”
虽然只要是乖孙女他就有充足的耐心，可比起饱经沧桑的孙女，肯定还是打扮的可可爱爱的，像个孩子的孙女比较让他这个当爷爷的看的开心。
德丽莎：“＃！”
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却让我输得这么彻底。
——焯！
回到画面中之中——
属于逐火之蛾的的道路还在延续。
即便德丽莎已经一骑当千孤身一人阻挡了从后面突屁股的大批崩坏生物，但在她们的前方仍会有大量的敌人阻拦她们前进的脚步。
不过，比起那些无意识、无感情的崩坏生物而言，更让人棘手的显然还是不时响起的声音。
诸如“救救我，救救我”“为什么不救我，你这个骗子”这样的话语，接连响起在了两人的耳边。
比起肉体上的疲倦与伤痛，这份直指心灵的打击才是快刀。
布洛妮娅或许可以不在乎，但蓬莱寺九霄却不可以。
因为她一直以救世主自诩。
而如今的她却面临了无法拯救的存在，只能用“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你们已经死了”这样的话语，彷徨的回应着。
毫无疑问，这给九霄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甚至让她变得犹豫、怯懦起来。
心乱了的九霄甚至因为些许的错漏，致使一只崩坏生物突破了她的防线，成功了偷袭到了猝不及防的布洛妮娅，让其整个额头皆被鲜血浸染。
看着杀掉那个崩坏生物，踉跄起身的少女，彷徨的九霄结结巴巴的凑了上去，想要帮对方处理一下伤势。
但，她伸过去的手被直接一把撇开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布洛妮娅的怒喝：
不要管我！
并不是因为对九霄疏忽而产生的愤怒，她紧盯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女，大声道：
“九霄！听着！我们一定要到达塔顶才行！大家都在等着我们！”
“伊瑟琳！德丽莎！还有希儿和埃米沙！我们一定要让她们活下去才行！”
九霄：“唔...”
谈到了同伴，她咬紧了嘴唇，但却还是有些苍白无力。
布洛妮娅：“九霄...我们不能在这里停下...不管你刚刚听到了什么！现在都只能继续前进！”
“那些死去的人都只是过去的幻影罢了！不要让他们困住你的脚步...就连我也一样！”
“不管结局如何...我都相信你，如果你真的如伊瑟琳所说的那样，那么能够拯救这个世界的就只有你而已...”
九霄：“布洛妮娅...伊瑟琳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么？”
布洛妮娅：“是的，在我出发之前，伊瑟琳特地找过我，她说这么做危险很大，但她相信了我...她让我一定要保护好你，只有你才能扭转这个绝望的世界。”
“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你总是为我们创造着奇迹...为我们标示着希望的方向。”
“所以，我也相信你！九霄！如果你真的就是救世主的话就用你的力量来证明这一切吧！”
充满信任的话语若是放在往常，少女会给予的回应恐怕只会是“那是当然的，毕竟九霄大人我可是救世主啊！”这样自信满满的话语去回应。
可如今这一路前来的挫折，让她已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底气那么足的坚信着自己的身份了。
她显得有些犹豫，“救世主...我...”
布洛妮娅看出了这一点，平静且认真的道：
“九霄，你来到这个世界一定有着某种意义...不论你是不是属于这个地方...也不论你看到的一切是否都是真实...”
“但这里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全部！是无法取代的地方！”
吼吼吼！！
崩坏生物的声音再次响起，也让少女无法再挤出更多的时间去开导这个有些自闭的少女，她只能做出和之前的同伴一样的决定：
“没有时间犹豫了！快走！”
“对不起布洛妮娅，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九霄犹豫了片刻，最终做出了抉择。
留下了负伤的布洛妮娅，继续朝着塔顶前行。
目睹着她离去的单罗马卷少女嘴角含着一抹笑意。
“啊，走吧。”
吼吼吼——
“...我会等你回来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对于这份承诺看的很重。
可是不论是谁都能看出。
仅凭这个一个负伤的少女，面临那样波涛汹涌的崩坏生物群会是怎样的结局。
…所谓无法实现的承诺，大概就是指这种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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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的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尤其是对于已然生出了恨意的布洛妮娅，她直接抬头放声，大声的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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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就真的会如终焉律者所说的那样，这里便是她们的终点了。
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德丽莎做出了决断。
“琪亚娜...就拜托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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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丽莎做出了令布洛妮娅、九霄两人惊愕的行为，阻断了唯一的道路，一骑当千的拦在了崩坏生物的前面。
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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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断了地面来阻挡崩坏生物么...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似冷嘲热讽一般的话语，却让那沧桑的少女大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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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没有牵挂的话，此刻的她又为何会特地关注这些往日的同伴呢？
她无法辩解，因为此刻再怎么说也是苍白无力的。
但德丽莎那清脆、却并不刺耳的声音却仍在继续：
“琪亚娜，我知道你的性格！从小你就不相信绝望的存在，每次都怀着希望迎接一切的困难！”
“我明白你内心的痛苦...我知道你一定十分的悲伤。”
“想着只要不去触碰就不会再受伤，所以将自己禁闭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幻想着一切还是最初那种美好的样子。”
她话音一转，显得无比坚毅：
“但是琪亚娜...这样子什么也改变不了，即便遍体鳞伤，我们也必须前进。”
“如果害怕看见结局而不去改变的话那就什么也无法得到，即便付出再打的牺牲也要去争取...这就是现在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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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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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洛妮娅，九霄，这里交给我吧！你们一定要到达塔顶！告诉琪亚娜！我们是如何在绝望中创造奇迹的！”
德丽莎没有回头，但她的声音两人却都能听到。
于是，对于那浴血奋战的同伴，布洛妮娅能说的便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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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扑火...究竟是追逐希望还是盲目的毁灭...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会在塔顶等着你们，不过末日的火焰即将烧却整个世界。
希望你们能够活到那一刻
但毫无疑问，那位少女却也多了一份...期待。
影像前。
德丽莎：“那个世界的我真的是成熟到连我也有些自愧不如啊。”
虽然饱经沧桑，看起来也不如自己那么自在，但那份展现出来的意志却毫无疑问超越了她太多。
这样的差别恐怕只能用一句，德丽莎之间亦有差距来形容了。
丽塔：“德丽莎大人不必妄自菲薄，您也在成长，并且还有足够的时间。”
德丽莎：“这样的话说的倒是让我更惭愧了。”虽然不太喜欢谈年龄，但对于如今六十多岁已经称得上是高龄的她来说，再谈成长什么的，若非是当事人自己门清，恐怕会反而觉得是羞辱吧。
奥托：“呵呵，那个世界的德丽莎毕竟经历了诸多的大变，要拿之前一直躲在我这位前主教羽翼庇佑下的你去对比，那未免太过不合理。”
“正如我说过的那样，不必着急，如今的你虽然尚且有些稚嫩，但爷爷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成为一个比我更出色的主教，到那时，人们会将我的功过湮灭于是非，转而歌颂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这个名字。”
德丽莎：“这还是算了吧，成为比爷爷你更出色的主教的确不错，但比起让人们歌颂某一个具体的名字，我更希望他们不是铭记某一个存在，而是铭记全部、歌颂那些为之奉献的所有。”
“而且，成为一个出色的主教，这也是继承了这个位置的我应尽的责任。”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
权利越大，责任越大。
德丽莎将这一点看的很重。
她轻声道：
“不过，还是谢谢你，爷爷。”
虽然奥托·阿波卡利斯的确犯下了诸多恶行，但若非这个男人，也不会有德丽莎·阿波卡利斯的诞生。
他庇佑着自己、引领着自己前半段的人生。
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却也的的确确是她重要的亲人，充满温情的爷爷。
奥托笑了笑，“哈哈，爷爷个人其实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的，毕竟成熟的孩子总是令人心疼的啊。”
虽然只要是乖孙女他就有充足的耐心，可比起饱经沧桑的孙女，肯定还是打扮的可可爱爱的，像个孩子的孙女比较让他这个当爷爷的看的开心。
德丽莎：“＃！”
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却让我输得这么彻底。
——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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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逐火之蛾的的道路还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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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起那些无意识、无感情的崩坏生物而言，更让人棘手的显然还是不时响起的声音。
诸如“救救我，救救我”“为什么不救我，你这个骗子”这样的话语，接连响起在了两人的耳边。
比起肉体上的疲倦与伤痛，这份直指心灵的打击才是快刀。
布洛妮娅或许可以不在乎，但蓬莱寺九霄却不可以。
因为她一直以救世主自诩。
而如今的她却面临了无法拯救的存在，只能用“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你们已经死了”这样的话语，彷徨的回应着。
毫无疑问，这给九霄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甚至让她变得犹豫、怯懦起来。
心乱了的九霄甚至因为些许的错漏，致使一只崩坏生物突破了她的防线，成功了偷袭到了猝不及防的布洛妮娅，让其整个额头皆被鲜血浸染。
看着杀掉那个崩坏生物，踉跄起身的少女，彷徨的九霄结结巴巴的凑了上去，想要帮对方处理一下伤势。
但，她伸过去的手被直接一把撇开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布洛妮娅的怒喝：
不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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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听着！我们一定要到达塔顶才行！大家都在等着我们！”
“伊瑟琳！德丽莎！还有希儿和埃米沙！我们一定要让她们活下去才行！”
九霄：“唔...”
谈到了同伴，她咬紧了嘴唇，但却还是有些苍白无力。
布洛妮娅：“九霄...我们不能在这里停下...不管你刚刚听到了什么！现在都只能继续前进！”
“那些死去的人都只是过去的幻影罢了！不要让他们困住你的脚步...就连我也一样！”
“不管结局如何...我都相信你，如果你真的如伊瑟琳所说的那样，那么能够拯救这个世界的就只有你而已...”
九霄：“布洛妮娅...伊瑟琳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么？”
布洛妮娅：“是的，在我出发之前，伊瑟琳特地找过我，她说这么做危险很大，但她相信了我...她让我一定要保护好你，只有你才能扭转这个绝望的世界。”
“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你总是为我们创造着奇迹...为我们标示着希望的方向。”
“所以，我也相信你！九霄！如果你真的就是救世主的话就用你的力量来证明这一切吧！”
充满信任的话语若是放在往常，少女会给予的回应恐怕只会是“那是当然的，毕竟九霄大人我可是救世主啊！”这样自信满满的话语去回应。
可如今这一路前来的挫折，让她已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底气那么足的坚信着自己的身份了。
她显得有些犹豫，“救世主...我...”
布洛妮娅看出了这一点，平静且认真的道：
“九霄，你来到这个世界一定有着某种意义...不论你是不是属于这个地方...也不论你看到的一切是否都是真实...”
“但这里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全部！是无法取代的地方！”
吼吼吼！！
崩坏生物的声音再次响起，也让少女无法再挤出更多的时间去开导这个有些自闭的少女，她只能做出和之前的同伴一样的决定：
“没有时间犹豫了！快走！”
“对不起布洛妮娅，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九霄犹豫了片刻，最终做出了抉择。
留下了负伤的布洛妮娅，继续朝着塔顶前行。
目睹着她离去的单罗马卷少女嘴角含着一抹笑意。
“啊，走吧。”
吼吼吼——
“...我会等你回来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对于这份承诺看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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