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066
妮可在出庭作证前,接受了心理医生的专业评估。在确定她的心理状态可以支持她接受索耶、小巴乔方面的律师的质问后，法庭同意她出席作证。
很难想象，经历了灭顶之灾的女孩如今能坚强地坐在证人席上指认格雷加里·索耶和小巴乔。
“妮可女士,你确定对你造成伤害的人是索耶先生吗？我的客户格雷加里·索耶是哥谭有名的慈善家，他一生资助过无数贫苦人民,妻子死后，他一生未娶,将孤儿们视作自己的孩子去资助。但据我了解,你在读书期间曾经接受过有钱人提出的sugarbaby提议。你将索耶先生的名字提了出来,是否代表你有意想要报复,是否表示你想在这作证的二十分钟内博取同情并成名？”
索耶的律师穿着高档的手工制衣,他站在讲台前,对妮可质问道。
一边，帮助妮可等人的律师立马对他的问题提出了反驳。
“反对,对方律师的问题涉及引诱发言。”现在的发言人是伊丽莎白私下里动用个人关系从纽约请来的合伙人（partner）阿德莱德·韦伯。她进入到了律师团队中,并作为领导者负责这个案子。
“反对有效。”法官说,“请询问跟案件有关的问题。”
伊丽莎白坐在台下，她并不怀疑阿德莱德的专业水准,作为顶尖律所的合伙人,阿德莱德一直在工作外作为慈善律师为底层女性打官司。而挑选阿德莱德，也有伊丽莎白的考量。
在她来之前，哥谭政府、法庭、企业和黑///帮间的关系千丝万缕。哥谭顶尖的律师团队为企业服务,这也让他们有时候变成了黑///帮的爪牙。
格雷加里·索耶和小巴乔,一个代表企业,一个代表黑///帮。伊丽莎白相信，他们曾是很多哥谭律师们的客户。
所以，从纽约聘请律师,是最为安全的保障。
在反对有效后，索耶的律师再次询问了一遍妮可，问题和刚才的一样，但因为说辞比较妥当，阿莱德莱的反对没有被法官采纳。
“律师先生，你想听我说些什么？”妮可面带微笑，她没有流露出悲伤或是愤慨的表情，她坐在轮椅上，因为胯骨之下两条腿的缺失，医生为了让她能够直立坐着，在她的腰间还和肩膀上还加了绑带。女孩被绑带绑在轮椅上，就像是被绳索束缚住的羊。
“是想让我将格雷加里·索耶对我做的事情在法庭上再说一遍吗？然后希望让我歇斯底里的呐喊，让法官觉得我是个疯子，我在胡言乱语？还是希望污蔑我是□□女来证实我是个骗子？”妮可笑出了声，“在被警方解救出来后，我接受过警方的询问，我申请将那段视频作为证词。”
法官说：“申请有效，视频作为证据将会在之后放出。”
然后，妮可看着格雷加里·索耶，对方避开了她的眼睛，装作和身边律师聊天的模样。
“我确实需要金钱，但这不代表我会去□□。”妮可毫不避讳谈及自己的经历，“我需要钱去读大学，我拿到了哥谭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但是我和我的家庭无法支撑我去上学。因为我父亲的原因，我也无法申请助学贷款，所以我通过打工来获取大学学费。披萨店、酒吧、夜总会，只要能赚钱，我都会去兼职。”
“小巴乔就在这个时间出现，他告诉我他的酒吧很赚钱，除了每个月的保底工资外客人们出小费时也很大方。所以我上了他的车，接着就到了地狱。”妮可举起自己仅剩的一条胳膊，“如果我没有上那辆车，现在我已经坐在哥谭大学的教室内，接受本该属于我的教育。我会在毕业后找一份不错的工作，会认识一个不错的男人，最后会组建一个不错的家庭，有一群可爱的孩子，然后度过普通但幸福的一生。”
“但我的一切都被小巴乔和索耶毁了，他们夺走了我的人生。”妮可沉声道，但她依旧没有歇斯底里，平静地诉说着发生自己身上的事情。
“反对。”索耶方的律师立马反对。
“反对无效。”法官说。
随后，阿莱德莱又问了妮可几个问题，妮可如实回答后，法官播放了妮可被解救出来时接受询问的视频。
视频内，刚刚从地牢里出来的妮可几乎已经不成人形，她身上多处伤口溃烂，被火焰灼烧过的皮肤没有愈合，甚至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这段视频资料一直没有被公开，警局和法庭担心会对妮可造成二次伤害，但妮可却希望将这段公之于众。
真相不应该被磨灭。
这是妮可出庭前，和蒙托亚说的话语。
她丝毫不害怕二次伤害，也不害怕公众的目光。妮可勇敢地展露出全部，因为她是受害者。真正该感受到耻辱的，应该是那群加害者。
法庭上因为这段视频瞬间一片哗然，而网络上，更是因为这个视频的出现，引发了全美境内的激烈讨论。
杰西卡坐在法庭门口，她泣不成声。尽管直播镜头中，妮可已经足够坚强，但作为她的母亲，怎能看不出她的痛苦。
“我可怜的妮可……”杰西卡紧紧地抱着牌子，谁都不知道的是，在她的包里装着一把□□，倘若法庭没有判处小巴乔死刑，作为妮可的母亲，哪怕她会因此被送上绞刑架，她也要将伤害自己的女儿的暴徒送去天堂。
妮可作证后，是塞布丽娜。她同样坚强，坚持着说完了她的证词。接着是其他女孩。
整个法庭都充斥着低气压，女孩们的证词令所有人都感到难过。
伊丽莎白闭上眼睛，她坐在椅子上，等到法官宣布暂时休庭的时候，她第一时间从庭审现场走了出去。罗伊跟上她的脚步，顺便为伊丽莎白带了一杯咖啡。
“您还好吗？”罗伊询问道。
两人站在角落处，因为视觉死角的原因，他们二人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伊丽莎白接过咖啡后抿了几口，平复了自己的内心。
“布莱兹和我说，今天下午就能出最初结果。”伊丽莎白道，“但是，格雷加里·索耶之后肯定会上诉，所以这是一场持久战。”
“小巴乔呢？”罗伊问。
伊丽莎白嗤笑一声：“他现在装起了圣人，巴不得去死。”
“那索耶呢？很难被判处死刑吗？”罗伊想到了其他办法，“也许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不，不用。”伊丽莎白摆摆手，“蒙托亚和我说，蝙蝠侠给戈登送去了一份情报。”
“格雷加里·索耶发家是因为自己的妻子，他妻子的家族曾是哥谭的名门望族。他的岳父几乎将全部家产留给了索耶，但那可怜的女人年轻时就因病去世。”
“但蒙托亚说，蝙蝠侠送来的情报里有充足的数据表明，索耶的妻子并不是因病去世，她是因为索耶而死。”
罗伊顿了顿：“……但她当时死亡的时候没有立案。”
“布莱兹会有他的考量，这件事情会成为一个主要的证据。”伊丽莎白看了一眼时间，“回去吧，下午判决结果出来后，记者们蜂拥而至，我可不想被那群人堵在法院门口。”
罗伊点点头，和伊莉莎白通过法庭后门，进入停车场内，最后离开了法庭。
下午五点，法官宣布了他的判决。
小巴乔和格雷加里·索耶均被判处死刑，这个结果几乎引爆了哥谭各大媒体。要知道，这是近三十年来哥谭第一例被判处死刑的案子，尤其还是两个人同时被判处了死刑。
媒体们蜂拥而至，杰西卡接受了采访，她站在法庭门口，冲着天空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
“上帝将会审判他们所犯下的罪过。”
除此之外，之后发生的事情同伊丽莎白的猜测丝毫不差。小巴乔没有提出上诉，格雷加里·索耶提起了上诉。但戈登和布莱兹在晚上给伊丽莎白打了个电话，他们确定他们手上的证据足够让格雷加里·索耶被执行两次死刑的。
坐在自己的庄园内，伊丽莎白打开了胶片机。偌大的房间内播放着她喜欢的音乐，可伊丽莎白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神平静。
今天下午的判决结果只不过是哥谭众多问题中的一个，她要做的还有很多，或者说多得多。
她知道，科林等人应该已经悄悄约好了同事举行了庆祝仪式，对于不少哥谭人来说，今天下午的判决就像是黎明前的号角。可对伊丽莎白来说……
伊丽莎白埋下头，她的手指在轻微颤抖。
她真的能做到吗？
她真的能做好吗？
如果哥谭的市民们知道，她在管理好哥谭这个想法外，还另有私心呢……
伊丽莎白站起身，不知为什么，她需要一个宣泄口。
走进车库，伊丽莎白将自己那辆红色的帕拉梅拉开了出来。流线型的车身，在黑夜之下，飞快地驶向道路尽头。
“韦恩老爷，有件事情我需要跟您报告。”
布鲁斯·韦恩一如既往地在夜巡，但通讯设备中阿尔弗雷德突然联系了他。
“嗯，是其他地方有情况吗？”布鲁斯一拳揍晕了一个小混混，然后将他和他的同伙捆在了一起。
“是，非常紧急。”阿尔弗雷德根据韦恩庄园周边的监控，快速和布鲁斯汇报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伊丽莎白小姐开车向韦恩庄园驶来，不出意外的话，五分钟后，我将会在韦恩庄园接待伊丽莎白小姐。”
几乎是一瞬间，布鲁斯立马回到了自己的蝙蝠车内：“随便找个理由，我十五分钟后回去。”
阿尔弗雷德根据监控中的画面，看到伊丽莎白已经将车停靠在了韦恩庄园外，他顿了顿：“我尽量。”
伊丽莎白很少独自来到韦恩庄园，她的车被韦恩庄园的大门挡在了外面。伊丽莎白心思很乱，她知道自己突然上门礼数不周，哪怕布鲁斯是自己的男友。坐在驾驶座上，伊丽莎白拿出手机正准备联系布鲁斯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通过庄园门口的门禁装置响起。
“晚上好，伊丽莎白小姐，我是阿尔弗雷德，您是来找韦恩老爷的吗？”
“……是，他在吗？”伊丽莎白问道。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后，伊丽莎白工作繁忙，两人在这一周之中几乎没什么联系。伊丽莎白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突然觉得她似乎有些过于冷落布鲁斯了。
“在，我为您开门，不过韦恩老爷现在正在洗澡，也许您需要等他一会。”阿尔弗雷德在犯痔疮和洗澡两个选项中，颇为可惜的选了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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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经历了灭顶之灾的女孩如今能坚强地坐在证人席上指认格雷加里·索耶和小巴乔。
“妮可女士,你确定对你造成伤害的人是索耶先生吗？我的客户格雷加里·索耶是哥谭有名的慈善家，他一生资助过无数贫苦人民,妻子死后，他一生未娶,将孤儿们视作自己的孩子去资助。但据我了解,你在读书期间曾经接受过有钱人提出的sugarbaby提议。你将索耶先生的名字提了出来,是否代表你有意想要报复,是否表示你想在这作证的二十分钟内博取同情并成名？”
索耶的律师穿着高档的手工制衣,他站在讲台前,对妮可质问道。
一边，帮助妮可等人的律师立马对他的问题提出了反驳。
“反对,对方律师的问题涉及引诱发言。”现在的发言人是伊丽莎白私下里动用个人关系从纽约请来的合伙人（partner）阿德莱德·韦伯。她进入到了律师团队中,并作为领导者负责这个案子。
“反对有效。”法官说,“请询问跟案件有关的问题。”
伊丽莎白坐在台下，她并不怀疑阿德莱德的专业水准,作为顶尖律所的合伙人,阿德莱德一直在工作外作为慈善律师为底层女性打官司。而挑选阿德莱德，也有伊丽莎白的考量。
在她来之前，哥谭政府、法庭、企业和黑///帮间的关系千丝万缕。哥谭顶尖的律师团队为企业服务,这也让他们有时候变成了黑///帮的爪牙。
格雷加里·索耶和小巴乔,一个代表企业,一个代表黑///帮。伊丽莎白相信，他们曾是很多哥谭律师们的客户。
所以，从纽约聘请律师,是最为安全的保障。
在反对有效后，索耶的律师再次询问了一遍妮可，问题和刚才的一样，但因为说辞比较妥当，阿莱德莱的反对没有被法官采纳。
“律师先生，你想听我说些什么？”妮可面带微笑，她没有流露出悲伤或是愤慨的表情，她坐在轮椅上，因为胯骨之下两条腿的缺失，医生为了让她能够直立坐着，在她的腰间还和肩膀上还加了绑带。女孩被绑带绑在轮椅上，就像是被绳索束缚住的羊。
“是想让我将格雷加里·索耶对我做的事情在法庭上再说一遍吗？然后希望让我歇斯底里的呐喊，让法官觉得我是个疯子，我在胡言乱语？还是希望污蔑我是□□女来证实我是个骗子？”妮可笑出了声，“在被警方解救出来后，我接受过警方的询问，我申请将那段视频作为证词。”
法官说：“申请有效，视频作为证据将会在之后放出。”
然后，妮可看着格雷加里·索耶，对方避开了她的眼睛，装作和身边律师聊天的模样。
“我确实需要金钱，但这不代表我会去□□。”妮可毫不避讳谈及自己的经历，“我需要钱去读大学，我拿到了哥谭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但是我和我的家庭无法支撑我去上学。因为我父亲的原因，我也无法申请助学贷款，所以我通过打工来获取大学学费。披萨店、酒吧、夜总会，只要能赚钱，我都会去兼职。”
“小巴乔就在这个时间出现，他告诉我他的酒吧很赚钱，除了每个月的保底工资外客人们出小费时也很大方。所以我上了他的车，接着就到了地狱。”妮可举起自己仅剩的一条胳膊，“如果我没有上那辆车，现在我已经坐在哥谭大学的教室内，接受本该属于我的教育。我会在毕业后找一份不错的工作，会认识一个不错的男人，最后会组建一个不错的家庭，有一群可爱的孩子，然后度过普通但幸福的一生。”
“但我的一切都被小巴乔和索耶毁了，他们夺走了我的人生。”妮可沉声道，但她依旧没有歇斯底里，平静地诉说着发生自己身上的事情。
“反对。”索耶方的律师立马反对。
“反对无效。”法官说。
随后，阿莱德莱又问了妮可几个问题，妮可如实回答后，法官播放了妮可被解救出来时接受询问的视频。
视频内，刚刚从地牢里出来的妮可几乎已经不成人形，她身上多处伤口溃烂，被火焰灼烧过的皮肤没有愈合，甚至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这段视频资料一直没有被公开，警局和法庭担心会对妮可造成二次伤害，但妮可却希望将这段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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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妮可出庭前，和蒙托亚说的话语。
她丝毫不害怕二次伤害，也不害怕公众的目光。妮可勇敢地展露出全部，因为她是受害者。真正该感受到耻辱的，应该是那群加害者。
法庭上因为这段视频瞬间一片哗然，而网络上，更是因为这个视频的出现，引发了全美境内的激烈讨论。
杰西卡坐在法庭门口，她泣不成声。尽管直播镜头中，妮可已经足够坚强，但作为她的母亲，怎能看不出她的痛苦。
“我可怜的妮可……”杰西卡紧紧地抱着牌子，谁都不知道的是，在她的包里装着一把□□，倘若法庭没有判处小巴乔死刑，作为妮可的母亲，哪怕她会因此被送上绞刑架，她也要将伤害自己的女儿的暴徒送去天堂。
妮可作证后，是塞布丽娜。她同样坚强，坚持着说完了她的证词。接着是其他女孩。
整个法庭都充斥着低气压，女孩们的证词令所有人都感到难过。
伊丽莎白闭上眼睛，她坐在椅子上，等到法官宣布暂时休庭的时候，她第一时间从庭审现场走了出去。罗伊跟上她的脚步，顺便为伊丽莎白带了一杯咖啡。
“您还好吗？”罗伊询问道。
两人站在角落处，因为视觉死角的原因，他们二人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伊丽莎白接过咖啡后抿了几口，平复了自己的内心。
“布莱兹和我说，今天下午就能出最初结果。”伊丽莎白道，“但是，格雷加里·索耶之后肯定会上诉，所以这是一场持久战。”
“小巴乔呢？”罗伊问。
伊丽莎白嗤笑一声：“他现在装起了圣人，巴不得去死。”
“那索耶呢？很难被判处死刑吗？”罗伊想到了其他办法，“也许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不，不用。”伊丽莎白摆摆手，“蒙托亚和我说，蝙蝠侠给戈登送去了一份情报。”
“格雷加里·索耶发家是因为自己的妻子，他妻子的家族曾是哥谭的名门望族。他的岳父几乎将全部家产留给了索耶，但那可怜的女人年轻时就因病去世。”
“但蒙托亚说，蝙蝠侠送来的情报里有充足的数据表明，索耶的妻子并不是因病去世，她是因为索耶而死。”
罗伊顿了顿：“……但她当时死亡的时候没有立案。”
“布莱兹会有他的考量，这件事情会成为一个主要的证据。”伊丽莎白看了一眼时间，“回去吧，下午判决结果出来后，记者们蜂拥而至，我可不想被那群人堵在法院门口。”
罗伊点点头，和伊莉莎白通过法庭后门，进入停车场内，最后离开了法庭。
下午五点，法官宣布了他的判决。
小巴乔和格雷加里·索耶均被判处死刑，这个结果几乎引爆了哥谭各大媒体。要知道，这是近三十年来哥谭第一例被判处死刑的案子，尤其还是两个人同时被判处了死刑。
媒体们蜂拥而至，杰西卡接受了采访，她站在法庭门口，冲着天空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
“上帝将会审判他们所犯下的罪过。”
除此之外，之后发生的事情同伊丽莎白的猜测丝毫不差。小巴乔没有提出上诉，格雷加里·索耶提起了上诉。但戈登和布莱兹在晚上给伊丽莎白打了个电话，他们确定他们手上的证据足够让格雷加里·索耶被执行两次死刑的。
坐在自己的庄园内，伊丽莎白打开了胶片机。偌大的房间内播放着她喜欢的音乐，可伊丽莎白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神平静。
今天下午的判决结果只不过是哥谭众多问题中的一个，她要做的还有很多，或者说多得多。
她知道，科林等人应该已经悄悄约好了同事举行了庆祝仪式，对于不少哥谭人来说，今天下午的判决就像是黎明前的号角。可对伊丽莎白来说……
伊丽莎白埋下头，她的手指在轻微颤抖。
她真的能做到吗？
她真的能做好吗？
如果哥谭的市民们知道，她在管理好哥谭这个想法外，还另有私心呢……
伊丽莎白站起身，不知为什么，她需要一个宣泄口。
走进车库，伊丽莎白将自己那辆红色的帕拉梅拉开了出来。流线型的车身，在黑夜之下，飞快地驶向道路尽头。
“韦恩老爷，有件事情我需要跟您报告。”
布鲁斯·韦恩一如既往地在夜巡，但通讯设备中阿尔弗雷德突然联系了他。
“嗯，是其他地方有情况吗？”布鲁斯一拳揍晕了一个小混混，然后将他和他的同伙捆在了一起。
“是，非常紧急。”阿尔弗雷德根据韦恩庄园周边的监控，快速和布鲁斯汇报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伊丽莎白小姐开车向韦恩庄园驶来，不出意外的话，五分钟后，我将会在韦恩庄园接待伊丽莎白小姐。”
几乎是一瞬间，布鲁斯立马回到了自己的蝙蝠车内：“随便找个理由，我十五分钟后回去。”
阿尔弗雷德根据监控中的画面，看到伊丽莎白已经将车停靠在了韦恩庄园外，他顿了顿：“我尽量。”
伊丽莎白很少独自来到韦恩庄园，她的车被韦恩庄园的大门挡在了外面。伊丽莎白心思很乱，她知道自己突然上门礼数不周，哪怕布鲁斯是自己的男友。坐在驾驶座上，伊丽莎白拿出手机正准备联系布鲁斯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通过庄园门口的门禁装置响起。
“晚上好，伊丽莎白小姐，我是阿尔弗雷德，您是来找韦恩老爷的吗？”
“……是，他在吗？”伊丽莎白问道。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后，伊丽莎白工作繁忙，两人在这一周之中几乎没什么联系。伊丽莎白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突然觉得她似乎有些过于冷落布鲁斯了。
“在，我为您开门，不过韦恩老爷现在正在洗澡，也许您需要等他一会。”阿尔弗雷德在犯痔疮和洗澡两个选项中，颇为可惜的选了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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