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_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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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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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长柳庄除了巡逻的队伍,基本无人在外行走。

  乔寻说长柳庄简陋,那当然是谦辞,庄子很大,姜初亭身形利落地闪避开那些人,耗费了点时间才到了乔寻的院子。屋内燃着灯火,窗子上映着里面一男一女的身影,应该就是乔寻和他夫人,姜初亭听到他们低语对话。

  “夫、夫君,我来替你更衣吧。”

  “嗯,铮儿呢?”

  “已经睡了,让奶娘抱走了。”

  “明日还有得忙,我们也早点歇下吧。”

  “好。”

  过了一阵,屋内烛灯灭了,两人都睡下了。

  除了乔寻语气过于冷淡,这位庄主夫人语气听起来过于谨小慎微,好似并无什么异样。

  又在别处查探一圈,并未发现那位年轻父亲的身影,姜初亭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林知守在窗边,待他一进来,就问:“有情况没?”

  姜初亭摇摇头,关上窗,携他手回床榻上,大概与他说了一下。

  林知闻言道:“那就明天观望看看吧。”

  姜初亭嗯了声,也只能这样。

  姜初亭才刚躺下没一会儿,林知就欺身而上亲吻他,蠢蠢欲动。但到底是在别人家里,做起来不太方便,姜初亭劝了几句,林知虽然气鼓鼓不满意,但还是从他身上下去了,和他相拥而眠。

  另一边,乔寻屋内,待躺在床上的韩云思气息稍缓,他便不耐再等,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转身走到了一处高几边,转动了上面的花瓶,暗室的机关门打开。

  乔寻眼里几乎是带着一股噬人的狂热,迫不及待迈步进去了。

  “阿真!”

  暗室燃着灯,床榻的角落里,有一名被捆缚双手双脚的年轻男人,嘴里被塞了一团软布,不能动也不能言,但一双眼睛在乔寻进来时,满满的痛恨化成了冰刀利刃,直直向他扎去。

  乔寻浑不在意,给他解开了手脚束缚,拿走他口中软布,揉着他被绑红的手腕,又呼了呼,心疼道:“痛吗?你要是乖一点,也不至于对你这样。”

  谢真被他触碰,厌恶和抗拒的情绪达到了顶峰,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怎么还不去死!”

  乔寻眉眼几不可察扭曲一下,摸他的脸冲着他笑得温柔,贪恋地凝望着他的眉眼,“这么些年过去了,阿真还是这样舌尖嘴利,当年我可就是被你这张嘴伤得不轻啊。不过,我也不怪你,谁让我喜欢你呢。”说着寻上他的唇吻住。

  谢真绑缚手脚的东西被松了,身上的穴道却没解,被他吻也无法反抗,他死死要紧牙关。

  这些年极力的让自己忘记的东西,只一瞬间就开始在脑海里剧烈翻腾起来,浑身都忍不住的战栗。

  谢真真原本是迷月谷里的一名小弟子,迷月谷又名药谷,他和其他弟子们主要是负责种药采药,巡守药田,看守炼丹炉这类的事。他在谷中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名叫韩云思,韩云思长得漂亮又天真可爱,从小就和他走得近。虽然都没说破,但他跟她几乎是周围相熟之人默认的一对,众人常常拿他们调侃。

  日子原本是很平和的,直到有一次乔寻和他朋友来谷中求药。

  谷主对钻研医药达到了发狂的地步,很少理会谷中俗事,也不常露面,这回却接待了他们,还让他们在谷中留下来了。

  乔寻的那个朋友风/流轻佻,没几日便把谷中的女弟子调戏了个遍,其中包括韩云思。

  谢真也就平日里瞧着斯文,其实脾气一点就炸,又容易冲动,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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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气得不轻,也不顾人家是谷主的客人,找上门去不由分说就开揍。

  迷月谷以医药出名,并非武学名宗,谢真本身内力武力都是平平无奇,可没想他成功打了乔寻的朋友不说,还误伤了劝架的乔寻,导致他被砸破了脑袋。

  谷主知情后大怒,原本是要罚谢真的,乔寻却抬手捂了捂裹好的伤处,笑盈盈说:“无妨无妨,本是我们有错在先。”然后也不教谷主惩罚谢真,而是让谢真来照顾他到伤痊愈就是。

  谷主答应了,但命令谢真在乔寻伤未好前,不能擅自离开。

  有一说一,乔寻此人气度非凡,如沐春风,温文有礼,和他那朋友是很不同的,谢真对他并无不满,误伤他之后心里头本来就愧疚,因他帮着求情,对他更增好感,于是尽了心力照料他。

  乔寻头晕得厉害没办法起身走动,只能躺着休息,实在太闷了,谢真就成天的守在他榻边,绞尽脑汁地想话题给他解闷。

  谢真完全没什么风趣,每次就板板正正坐在那儿,干巴巴地讲一些在谷中发生的事,明明很生硬也不好笑,乔寻却总是望着他,眼眸弯弯,笑得十分开怀。

  他这么捧场,谢真有些尴尬又有些不好意思,觉得他真的是个心肠很好的人,与他倒是渐渐亲近了些。

  乔寻的那个朋友经常来探望,谢真每每看到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虽不再冲动打架,可只待他一来,就起身到旁边干别的事,用自己蔑视的背影对着人家。他实在管不住脾气,什么情绪都会直咧咧的表现出来。

  乔寻竟然也不因为他的无礼而生气,反而还说他这样耿直挺可爱。谢真被他这个词夸得满脸惊悚,喝的水都喷出来了,乔寻又忍不住好一阵笑。

  因为要照顾乔寻,谢真都冷落了韩云思,虽有谷主的命令在,可他实在抵不住心中的思念,趁着乔寻睡了,从他的住处偷偷跑去找韩云思叙了几句话。

  回来之后,却发现乔寻醒了,还眼神晦暗不定的盯着他瞧。

  谢真从未见过他这样,惊疑不定,乔寻却又笑起来,劝他还是不要再跑出去,被谷主知道了,会责罚他。

  谢真自觉有错,心虚应下了。

  然而这之后,他发现乔寻不止一次用这种说不出什么含义的眼神紧紧盯着他,让他莫名的感到背脊发麻。问他看什么,他就笑着说一句“当然看你啊,阿真”。

  谢真愈发觉得他有点奇怪,搞不明白他了。

  乔寻总是头疼反复,谢真没日没夜陪他足足一个半月才得以自由。

  可等他松了口气回去,他竟然发现小师妹好像有些变了,整个人魂不守舍,跟他说话也心不在焉,不知道成天在想什么。谢真问她好几次都问不出所以然,十分气闷。与他相熟的小师弟私下告诉他,女人这样多半是移情别恋了,让他当心留意,却被他痛骂斥责一顿,他不相信师妹会变心。

  乔寻知道他心情不好,前来陪他喝酒,两人都醉醺醺的时候,乔寻告诉他,其实大家都知道韩云思心里有了别的男人,让他不要伤心,尽早放弃为好。

  谢真又听到这话,当下怒火翻天,仍旧不相信,乔寻讥讽他自欺欺人,谢真气不过要离开,却被乔寻拉住。乔寻懊恼又急切地和他道歉后,竟然直接向他表达了情爱之意,说他跟韩云思不一样,一辈子都不会辜负他,还试图亲吻他。

  这猝不及防的表白,对一直只喜欢女人的谢真来说,简直如同五雷轰顶,又是震惊又是恶心,酒都醒了八/九分。

  一想到之前还陪他一个多月,而自己却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这种龌蹉的心思,还毫无心防的和他说笑聊天,几乎都要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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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脑子里还有酒意未散,谢真不仅反应过激地推开了乔寻,还恶言相向,将他骂了一顿,骂得那是非常难听。

  他没想到,被骂后,乔寻一个大男人竟然就这样望着他落下了滚滚的泪珠,眼神很悲伤,瞧着很可怜,好像被他的话伤得不轻。

  谢真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稍稍镇定过后,这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直接拒绝他就好了,干什么伤人自尊呢?

  乔寻哭红了眼,保证以后绝不会纠缠他,但只想奢求最后要他一个拥抱。

  谢真僵硬地站在原地,拒绝也不好,不拒绝也不好,强忍下怪异反感任由他抱住。

  到了后来,他真的恨不得重回当初杀了这个愚蠢天真的自己,竟然会对这样的披着羊皮的恶鬼产生那么一丝同情心。

  他当时还没来及推开乔寻,后颈一痛,就这样晕过去了。

  再次疼醒时,他躺在一张床榻上,双手被绑在头顶,而那个说不再纠缠他的男人正毫不留情的在往他身体里捅,那种撕裂的疼痛就是由此产生。

  乔寻呼着气对着他笑,“阿真,我这个人本就没多少耐性,你不愿意还将话说得那样死,我就只能强迫你了。毕竟得到手的才是最真实的,你说对吗?”

  谢真来不及因为他的无耻震惊,就痛到失神了,加上被点了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连痛骂一句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被他拖入地狱。

  乔寻表面上斯文俊秀,在床上却和禽兽无疑,之后过程中什么话也没说,将他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事后他连着高烧了五天,也反胃吐了五天,身心痛苦,简直生不如死。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乔寻将他囚禁在了一处宅子里,看守森严,谢真连院门都出不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谢真恨不得将他扒皮挫骨,可他发现乔寻的武功远远高于他,要打根本打不过,每每被制服过后就又要被迫与他颠鸾倒凤,听到在耳边说一些黏黏腻腻恶心人的情话,他要疯了!

  可他脾气比牛还要犟,根本不吃教训,摔砸打骂没停过,闹得时刻不得安宁,屋内的陈设时常都要换新,每天都不放弃想办法取乔寻的狗命,可想而知,都没成功过。对比,乔寻不仅不怒,反而乐得见他这幅想逃却跳不掉的样子似的,总是笑意盈盈。

  之前谢真还曾经认为,乔寻笑起来挺好看的,可是那时,一看到他笑,就只想撕烂他的皮!这个黑心肠的人渣!

  就这样暗无天日的过了将近五个多月,他终于想办法逃出去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无颜再见师妹,也知谷主并不会管他死活,加之乔寻带人四处搜查他的下落,仓惶躲避,不敢再回迷月谷,只悄悄让人带了一封信给师妹,奔逃了许久,到了一处偏僻的村庄暂时安定下来。

  本想就这样过下去,可前段时间无意碰到了以前的师弟,才知道师妹韩云思竟然嫁给了乔寻!

  他大感惊疑。没人比他更清楚,乔寻藏在温柔可亲的皮囊之下的真面目,是怎样的可怕骇人。

  师妹嫁给谁他都不会有异议,为什么偏偏嫁给了乔寻?!

  他害怕是乔寻的阴谋,又担心师妹,辗转反侧,焦虑不安几日后下定决心回到江陵,可是时隔五年多,刚回来就听到长柳庄将摆满月宴的事。

  长柳庄守卫森严,他想见到韩云思谈何困难,原本是来附近徘徊踩点,想明日乔装跟着混进去,可没料,就这样被抓起来了。

  乔寻始终撬不开他紧守的牙关,倒也不气,放开他后,蹭了蹭他的鼻尖,笑容更深,“上面可以拒绝我,下面可不会。阿真,这些年,我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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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开始解谢真的衣衫。谢真看着他一贯笑容,头皮发麻,满眼红血丝,心头浓重的阴影笼罩而来,“乔寻你别乱来啊,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动我,我就……”

  乔寻轻轻叹息:“就怎样?不管怎样,都等明天再说,好吗?”

  柔和的语气像是在和人好声好气的商量。乔寻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枚药丸,凑到谢真脸前,弯起嘴角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吃了它。”

  谢真闻到那气味先是一怔,瞳孔都开始震。他从小与草药打交道,医术不精,但对药物非常敏锐。

  这颗药丸和八年前他在炼药房误食的那颗药,配方应该大致相似。

  就是那颗药,让他后来竟然,竟然……

  谢真全身心都在抗拒这颗药丸,死死闭着嘴,不让他喂进来。乔寻怜爱道:“阿真,这不是毒/药,我不会害你的,乖,吃了它。”

  谢真额头青筋直跳,死死瞪他怒吼:“我不吃,滚!”

  乔寻为难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任性的孩子:“这怎么行,特地为你留着呢。”

  谢真不能动,最后还是被他塞进了嘴里,被迫吞下去了。乔寻笑容明亮,谢真面如死灰。

  乔寻对他思念成狂,到此已经是耐力用尽,将他推倒,开始除自己身上的衣衫,眸中邪火跳跃,说出口的声音却格外柔和:“待会儿叫小点声,你的师妹就在外面睡着,别把她吵醒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无所谓。”

  这疯子,竟然把他关在了他们的卧房内!

  谢真瞪大眼睛,浑身发抖,“乔寻,你到底,到底把我师妹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娶她?是你逼她的对不对!”

  “我娶她,当然为了逼你回来,可谁知,你竟毫不在乎,走得好洒脱啊。婚礼那天,我可是望眼欲穿,本来想将她杀了算了,但又一想,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留下来做饵不错。”

  谢真忍不住破口大骂:“我□□有病!老天真是不开眼,你这样的渣滓为什么还能存活于世??你就该直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乔寻被他这样骂也不气,俯下身亲了亲他,道:“阿真,你别误会,我可没逼她,她是自愿的。”

  谢真怎么可能相信他,“呸,骗子!”

  可悲的是,乔寻这个饵是有用的。他明知道是陷阱,还是上钩了,主动地回到了好不容易才逃离的虎狼之窝。

  “你把我师妹放了听见没?我不允许伤害她!”

  乔寻眸色深了些,似笑非笑,“你还是这么看重她,不过你以为她会感动?傻阿真,我没骗你,早在迷月谷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不在你身上了,悄悄给我送过香囊呢,就你直愣愣地还没发现,我那时好心告诉你,你还不信。嫁给我是她自愿的,我不碰她她也没有任何怨言,说只要能经常看到我就行了,我娘想抱孙子,我让她假怀孕她都乖乖答应了,你说,就算我放她走,她会愿意吗?”

  “……你胡说八道!”

  师妹早就变心了?乔寻以前的确说过,可他根本没相信。乔寻这时候又说,师妹是自愿嫁给他的,还为了他假怀孕……不,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乔寻骗他的!

  谢真尚在惊愕中,倏感一种几欲让人晕厥的疼痛,惊喘地昂头惨呼一声,又迅速咬住唇极力克制住,乔寻太心急占有他,草草做了些准备,就这么开始了。

  没多久,谢真几乎处于半晕的状态了,乔寻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阿真,府里的那个孩子是从别处抱来的,你来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我一定好好疼爱他。”

  谢真听到这句话眼睫猛地颤了颤,脸色苍白,嘴唇抖好半晌,才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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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死吧。”

  乔寻轻声一笑,吻住他的唇。又是漫长的一夜。

  次日,姜初亭和林知先随江显去拜访了乔老夫人,乔寻也来了,春风满面比昨日更甚,明显是心情很不错。

  老夫人面目慈和,但身体不大好,精神不济,强撑着说了几句话,又把孩子抱来看了看,就歇着去了。

  江显也抱了抱孩子,他心直口快:“孩子长得不像乔庄主,那应该是像夫人更多一些了。”

  乔寻但笑不语。

  乔寻忙碌去了,离开席的时间还早,他们三人在园中闲逛,江显小声告诉姜初亭:“我听我娘说,乔寻娶的是迷月谷的一名女弟子。”

  姜初亭:“药谷?”

  迷月谷,外界称药谷为多,江显点头:“对,虽然迷月谷也算有些名气,但那名女弟子默默无闻,无甚过人之处,其实身份跟长柳庄是有些不匹配的,引得众说纷纭许久。不过我倒是觉着,有些观念还是需要打破,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就算身份年龄地位都有差距,就算有过什么恩怨那都不是问题……我说的对不对,林知?”

  姜初亭不由看了眼江显,江显眼神示意他别说话。

  林知牵着姜初亭的袖子正百无聊赖地张望,听到江显唤他,一脸莫名的转回头来:“叫我做什么?”

  江显耐心的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问:“我说的不对吗?”

  林知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问自己,但还是给面子答道:“前面对,后面不对,有恩怨,那要看是什么恩怨,依照情况而定。如果存在无法原谅的恨,你能毫无芥蒂的跟他在一起吗?反正我不能。”

  姜初亭沉默敛着眸,江显扯着嘴角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很好很好,这就是所谓的爱恨分明吧。”

  林知微微扬声:“很好?可我怎么觉得你的语气在讽刺我?”

  “哪有,你多想了。”江显挑了挑眉,冲他道:“只是我觉得有原则的人呢,还是要把这项原则坚持到底一辈子不要变为好,否则,到时候自打脸是要让人看笑话的。哎呀,我是突然发些感慨,说某些人,又不是指你,别这样看着我嘛。”说完笑了声,率先走前面去了。

  林知脸色一变,对着他背影怒道:“怎么阴阳怪气的,他这人到底什么毛病?打脸看笑话?意有所指吗?”他疑心病又犯了,蹙眉问姜初亭:“可我跟你之间又没有仇怨,也不会打脸,他是不是对我很不满,就想挑拨拆散我们两个?”

  姜初亭心口微紧,柔声道:“没有,他不是这个意思,别胡思乱想。”

  这世上,能够拆散我们两个的,没有别人,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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