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_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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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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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初亭给九重天送了一封信,然后按照元溪所说,继续南下。

  林知没有被他赶走已经够满足了,什么都不敢多问,自然是他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每天无微不至地照顾星儿,见缝插针地往姜初亭身旁凑,帮他拿东西,给他递水,扶他上马车……总之,只要察觉他有什么需要的,立马做出反应。

  虽然大多会遭到无声的拒绝,他也不气馁。

  因为孩子还太小,不宜舟车劳顿,是以他们一路上并不急于赶路,时常半路上停下马车下来歇一歇,看看风景,吃点东西。

  这天他们停在一处山林之间,魏加懒得动弹,缩在马车里吃东西,姜初亭站在马车边透气,林知带着星儿在旁摘花。

  一大一小你一句我一句,时不时传来星儿开心的笑声。

  姜初亭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一眼。

  这段时间林知陪星儿玩,喂他吃东西,给他洗澡穿衣,一起睡,无论星儿怎么折腾闹腾,都不生气,耐心细心一样不缺。除了不知道真相,林知和星儿的相处方式完全就是父子了。

  林知头发上顶着被星儿胡乱插上的几朵野花,笑着笑着偏开头去闷咳几声。他身上的伤拖拖拉拉太久了,一直都没有痊愈,每天都还要服药。

  察觉到姜初亭的目光,他眼睛一亮,冲着他挥了挥手,然后把在脚边打转的星儿抱起来,走过去。

  林知露出笑脸同他搭话:“是要走了吗?”

  姜初亭没应,只是把星儿接过,上马车了。

  林知鼓了鼓脸颊,也跟着上去。

  马车继续前行,星儿靠在姜初亭的臂弯,眼睛转了几转,突然扬起小脸问姜初亭道:“爹,娘亲呢?”

  林知一听眼睛瞬间瞪大,心都提起来了,转开头去,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昨晚星儿和他一起睡的,他实在耐不住问了星儿关于他娘的事。星儿小不丁点一个,从出生就只知道姜初亭一个爹,哪里知道这么多,被他问得一脸迷茫。

  哪里想到,这小家伙被他勾起了求知欲,居然在这个时候问起来。

  姜初亭的第一反应就是看林知,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还没说话,魏加眯起眼睛笑了,认真地道:“笨蛋星儿,你娘就在这儿啊。”

  说着,手指了指林知。

  林知双眸圆睁,魏加这孩子平日里直愣愣的,怎么还会耍人玩儿呢?

  星儿先是歪头疑惑,又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兴高采烈地扑进林知怀里,甜甜地一叠声叫起来:“娘亲,娘亲,娘亲,你是我娘亲。”

  林知抱住他,嘴角抽搐好几下,脸上要笑不笑:“好好好,乖。别叫了。”

  星儿亲昵地抱着他的脸蹭来蹭去,又啾啾啾连亲他好几下:“娘亲,娘亲!”

  “哈哈哈呃……”场面一度陷入荒唐。

  林知正尴尬着,不经意转眸,正好看到了姜初亭唇边无声扬起的那抹弧度,似水般清柔。

  林知几乎是看愣了:“初亭,你笑了。”

  没有冷淡和疏离,就像是以前两人在一起时候的他,总是对他露出这般美好的笑容。

  林知视线盯着他不挪动,生怕错过了一分一毫。

  姜初亭听到他的话,嘴角缓缓落下,笑容由平淡转而消失,然后直视前方,不再看他。

  林知见状难受无比,心情陡然变得低落。

  林知虽然痛恨自己母亲,但一直有暗中关注她的情况。朝廷追查力度极大,是铁了心要铲除林家,不仅是试药残害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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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其它以往被掩盖遗留的一些问题也一并被挖出来了。林惜推自己手下的人出来顶罪,而她行踪隐秘,至今没有被找到。

  有洪玉菲在,她一定会顾好他娘的安危,不会让她有事。而他呢……肯定是难逃一劫,不知道如今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几天。

  由于在路上耽搁,这晚他们并没有进城,在一个宁静的小村庄找了一户人家借住。

  林知跑进主人家厨房捣鼓了许久,手都烫了个泡,兴冲冲地捧了一大碗面条过来,放到姜初亭面前。

  “初亭,这里都没什么好吃的,只能给你煮面了。”林知眼睛亮晶晶期待望着他:“你尝尝看。”

  星儿哇得一声,拍起小手:“娘亲好厉害呀!”

  林知对这个称呼已经懒得纠正了,笑着摸摸他的头。

  姜初亭瞥了一眼,大概是面没有和好,面条煮出来都断掉了,放了青菜和葱末,表面飘了一层油花,倒没有想象中的惨不忍睹。

  林知观察着他的反应,满脸迫切和期待,眼睛都不敢眨。

  姜初亭被他这样盯得沉默片刻,客气地道:“多谢。”拿起筷子先尝了一根,然后又挑了一根喂给星儿吃。除了味道有点淡,倒不难吃。

  星儿很给林知面子,吃得津津有味。

  林知心中欣喜,虽然他知道,初亭之所以会动筷,很有可能只是为了不浪费食物。

  夜深了,魏加和星儿都先后睡了,姜初亭站在屋外,浑身沐浴在月光下,右手摩挲着一枚青色环形玉佩,陷入沉思。

  身后有足音靠近,姜初亭只用眼尾扫了一眼,也没转身去看,把玉佩收进怀中。

  夜色沉寂中,林知先开口了:“初亭,我记得你之前说,你来找我是为了解决一件事。”林知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轻很小心,像是如果察觉他生气,就立马停止不说了。

  姜初亭没反应,他才继续:“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件事解决了吗?”

  林知没指望姜初亭会搭腔,却没想到,听到了他的回答。

  “没有。”

  林知心中一喜,又接着问:“那……什么时候能解决?”

  姜初亭转过头来看他一眼,才淡声道:“不知道,看情况。”

  “很重要吗?可不可以说出来让我帮你?”

  姜初亭收回视线,眼神散落在空气中,道:“不用。”

  话已至此,林知便自觉地不再进行这个话题。

  就在他以为今晚的谈话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姜初亭忽然问他:“林知,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

  “我?我没有想过。”林知听他这么问,心中有点慌乱,脚下踢了颗小石子,勉强笑了笑道:“反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姜初亭顿了顿,道:“你应该想想了。

  林知很快接话道:“没什么好想的,要么和你在一起,要么死。”

  姜初亭静立片刻,敛着眸道:“命只有一条,以后要生要死,你自己决定。”说罢转身回屋了。

  林知出神凝视着他背影,对他的话似懂非懂,心乱如麻。

  难道果真如他想的,初亭解决完事情,就要和他分开了吗?他究竟该怎么做才好?

  又过了两天,他们到了嘉兴城,这儿民风开放,姑娘们也大胆热情,姜初亭和林知行容貌出众,走在路上,被迎面走来的姑娘们往身上掷了好几条丝帕,表达倾慕之意,魏加也有份。

  她们捂嘴窃笑跑开,林知黑着脸将姜初亭手中的丝帕抢过来,愤愤然揉成了一团。

  姜初亭只看了他一眼,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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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行。

  林知却被看得有点怔然,手上动作也停下。是啊,他现在根本就不是初亭什么人,哪里有资格和立场吃这种飞醋?

  林知悻悻然,加快步子跟上他。

  嘉兴城东的一处别院内,林惜正冲着跪在面前的洪玉菲大发雷霆:“你还敢拦着我,我一刀杀了你信不信?!”

  洪玉菲面色苍白,坚持道:“家主,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追查我们的人,你不能露面。”

  “我不能露面,你就成天把我关在屋子里哪儿都不能去??你当我是囚犯吗??”林惜气得双目通红,指着她道:“洪玉菲,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林宣的一条狗,狗啊!你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的自由?”

  洪玉菲这一路已经遭受了无数类似的痛骂,眼神麻木,低声道:“如果想要命,就没有自由。”

  林惜扬手狠狠甩她一巴掌:“还顶嘴?!”

  洪玉菲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闭了闭眼,道:“出气了就请好好呆着,我再出去打听一下情况。”

  林惜讽刺地笑出声,道:“还有什么好打听的?这就是报应啊,林家完了,彻底的完了,这就是你们害死子阙的报应!林宣的伟大理想即将终结……哈哈哈!”

  洪玉菲扬起脸,拧着眉看着她道:“家主,你是林家人,是老家主的女儿,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男人……”

  林惜脸色瞬间阴沉,嘶吼着打断他:“我是林家人?我是她女儿?你们害死子阙的时候,怎么没人想过我是谁?!你们瞒了我将近二十年,我还傻乎乎地听她的话帮她完成所谓遗愿,她就是个恶毒又令人作呕的女人!杀夫之仇不共戴天,凭什么要我还念着她?!现在林家的一切都付诸东流,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就是要让她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洪玉菲深吸一口气,对她实在无话可说。

  自从林惜知道云子阙真正的死因之后,就真的疯了,她原本就对林家的事不上心,如今是彻底置身事外不说,还深深地希望林家的一切能够加速毁灭。

  就为了一个男人。

  林宣活着的时候,恐怕从来都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林惜抓住她的衣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管,你只需要把林知给找到。我要走也要带着他一起走!”

  林知对林惜来说,是脑子里唯一还算清醒的存在了。她要带着林知远渡海外,去另一个国家。她就是死,也不会允许林知又和那个男人搅在一起!

  天黑了,林惜饭也不吃,自言自语在屋子里游魂似的晃荡了几圈,抱着一个漆黑的方形盒子坐到床边。

  纤长的手指在盒子上轻抚,嘴角溢出一抹笑容:“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逃跑途中还带一具棺木实在不现实,林惜只能忍痛将子阙的尸骨给火化了,如今盒子里装着的就是他的骨灰。也是林惜的精神依靠,每天睡觉前都会抱着说一会儿话。

  照例将盒子放在枕边,林惜朦朦胧胧睡去。

  直到被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吵醒,林惜惊坐而起,发现屋子里洪玉菲和一个黑衣人打起来了。

  林惜下意识里想抱着盒子往床里缩,一伸手才发现空了。

  盒子没有了。

  被那个黑衣人拿在了手中。

  林惜立马不要命的冲下床去,要去把东西夺过来,洪玉菲惊怒:“快躲开!”

  “还给我,你把子阙还给我!”林惜根本不听,也不理会她的阻拦,直往两人中间冲。

  混乱之中,屋内冒出一阵浓郁白烟,洪玉菲急忙抓着林惜后退。随着白烟消退,黑衣人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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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惜抱头尖叫了一声,就仿佛被抽走了灵魂,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子阙,子阙……子阙没了……”眼睛一闭,就这样昏死过去了。

  ……

  黑衣人带着盒子一路飞奔来到了城郊,站到一处奔流的河边。

  他目光犹疑,过了良久想到什么,还是低叹一声,把木盒打开,将里面的骨灰扬洒进了水里。

  河流湍急,将骨灰卷走,很快什么都不剩了。

  黑衣人嘴里念着什么,右手竖在胸前,对着河水奔腾而去的方向连着鞠了好几个躬,这才飞身离开。

  他回到了城中一处僻静的院落,大步走进去扯下面罩,赫然是一张年轻清秀的面孔,才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眸光清澈。

  院中,有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正守着身旁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人。

  男人不过二十五六岁,穿着一身深蓝色暗纹的宽袖衣衫,衣料在夜色下泛着如同深海珍珠般柔润的光泽,有种低调的奢华。他鼻梁高挺,面容苍白而英俊,那双狭长漂亮黑眸幽寂冷清,元瑕进来时,他的表情也没有起任何波澜,只是微微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

  元瑕道:“尊主,事情办妥了。”

  “嗯,辛苦你了。”陆照低声说着,表情很平静,反倒是他身边的元桑愤然道:“哼,这才是个开始,她们林家人各个都坏透了,当年为了抢夺灵土,害死了我们岛上多少人!就该她们全都挫骨扬灰!”

  他还待说,被一向好脾气的元瑕喝止:“行了,别说了。”

  元桑被他吓一跳,瞪大眼睛:“这么大声干吗?吓死我了。”

  元瑕立马缓和了语调,说道:“我的意思是时候也不早了,带尊主回房休息吧。”

  “哦。”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陆照自己转着轮椅调转了一个方向,搭在滚轮上的右手手腕上,系着一根不粗不细的红绳,衬得肤色愈发的白皙。他嗓音低缓对身旁两人道:“累了一天,你们也都回去休息吧。”

  元瑕和元桑一同注视他离开的身影。

  元桑托着下巴道:“当我们蓬莱岛的尊主不是应该很高兴的嘛,近两百年来唯一一位天选的贵人诶,所有岛民都要臣服于他,换做是我,我做梦都能笑醒。可怎么就从来没见他笑过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元瑕看了他一眼,才道:“谁说做人一定要笑呢?不想笑就可以不用笑。”

  “我总觉得他过得一点都不开心。”元桑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他一直戴着姻缘绳,肯定是想娶亲的,可在岛上也没见他对谁热切过……”元桑推了推元溪的胳膊道:“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给他找一个吧,免得他总是一个冷冷清清瞧着怪孤单的。不过得经过我们考验才行,免得又遇上像林家一样恶毒的女人。哼!”

  元瑕闻言不由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少说错两句话就行了。”

  他们久居岛上,与外界完全隔绝,这次出来什么都不懂,如果不是有陆照在,他们闹得笑话能把人都要笑死。在陆照耐心的指导下,他们换了没有族纹图腾的衣服隐匿身份,学会了用珍珠灵草换钱买东西,学会融入外界与人正常交流,也都像模像样,不会轻易露馅儿了。

  元桑一直挺奇怪,同样第一次出岛,尊主就是比他们厉害,懂得也多,心道果然是天神选中的人。

  “我说错话?我什么时候说错过话?”元桑不服气嚷嚷,想到什么又追问:“你今天去偷的谁的骨灰?林宣的?你为什么不带回来让我也洒着出出气?诶不对,林家人在这附近?你为什么不一同将她们给杀了?你,喂,你别走啊,还没回答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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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呢……”

  元瑕实在是不想搭理他,捂着耳朵已经回房去了。

  元瑕作为蓬莱岛上这一辈当中天赋最高的少年,武力超高,心地也十分善良。这天出门买东西,碰见几个男人在追赶一名又哭又叫的女子,差点就将她抓走。那女子见到他连连哀求他相助,说自己是被恶霸强抢,元瑕自然不能不管的,打抱不平教训了他们一顿,将女子救了。那女子感恩戴德,匆匆逃离。

  谁料东西刚买完,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他被约莫二十来个手持长棍的男人团团围住,气势汹汹。为首的那个正是被元瑕教训过的,怒吼一声:“就是他!给我上!”

  长街上路过的摆摊的人们见势不对,都纷纷逃窜避开。元瑕手中只有刚买好的饼,没有任何武器,站在人群中央,微微扬声道:“你们强抢民女还有理了?我不和你们打,我赶时间。”

  他是出来买吃的,元桑他们还在等着呢。

  可是谁肯听他的,二十多人举着棍棒凶神恶煞朝着他砸过来。

  元瑕打过他们是绝对没问题,但尊主说过,绝对不能惹出人命,是以他一直注意着分寸,没有下重手,只想着甩脱他们就成,就怕惹麻烦。

  但这些人猖狂之极,竟然对他往死里下狠手,元瑕被他们缠住,躲闪不及,被在头上砸了一闷棍,头晕眼花间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稳的身体就这样猝不及防撞进了一个坚实有力的臂弯。

  有人将他扶住了,还顺带将想继续围攻的人出掌击退,手臂粗的棍棒就这样被轻易夺走。

  他出招又快又准,游刃有余,那些人顿时无法近身。元瑕心中讶然,转眸去看扶他之人,见他一袭青衫,黑发如墨,眉目清雅,是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年轻男子。

  他嘴里忙道了句:“多谢公子。”

  姜初亭原本带着星儿和魏加下楼用早饭,听到外面的动静,这才出来看看,然后就撞到了这一幕。

  姜初亭低声询问:“怎么回事?”

  元瑕立马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他们强抢民女,被我阻止,现下来报复。”

  姜初亭了然,把他交给魏加扶到一旁。

  然后元瑕就看到他剑都没□□,出手利落又潇洒,衣袂翩然似仙,也不见他怎么费力,三两下就将这些地痞流/氓都给收拾了,一个个东倒西歪,鼻青脸肿。

  远远躲着围观的人都不由鼓起了掌。

  这些恶霸们知道遇见了狠角色,屁都不敢多放一个,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元瑕头上的血流进眼睛里,十分难受。姜初亭遂将他带回客栈,让他用水清洗,然后给他伤处上药。

  姜初亭叮嘱:“这两天伤处先别碰水。”

  元瑕点点头,对他感激不尽:“多谢公子相助,你说的我都记下啦。”

  从出岛以来,形形色色的人他都见过,有好也有坏,但第一次遇到姜初亭这种似乎每根头发丝都散发着温柔的人,仅仅相处这么一会儿,听他说话都能感受到如沐春风般的和煦。

  姜初亭收好药瓶,端详他须臾,这孩子看起来和林知差不多大,瞧着挺沉稳,但眸中一派不经世事的清澈无垢,想了想还是微笑着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武功招式其实很厉害,为什么不使出来?”

  元瑕不意外被他看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尊……我主子吩咐了,不准我们惹麻烦。我怕控制不住,不小心弄出人命了,所以才……”

  姜初亭点点头:“原来如此。”

  他们这边聊得畅快,林知抱着星儿坐在旁看着,扁着嘴,整个人都快被醋给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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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林知对姜初亭能出手救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就牵着星儿在客栈门口等,以为待他解决了,就可以一起吃饭了。

  谁知……带进来又是包扎又是聊天,而他还不能有丝毫的意见,只能有苦往心里咽。

  那边仍在继续。

  “公子,你叫我元瑕便好了。”

  “你姓元?”

  “嗯,对啊,怎么了吗?”

  姜初亭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这个姓很少见。”

  元瑕道:“少么?我家乡的人好多都是这个姓的。”

  元瑕说完突然从凳子上惊站起来,道:“我得走了,主子还在等着我呢。”

  姜初亭站起身来,元瑕又道:“我们就暂住在附近的锦瑟别院,公子闲暇时可来寻我们。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元瑕匆匆离开了,可不过一会儿,姜初亭便看到元瑕落在凳子上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

  打开来看,竟然全是上品的珍珠和宝石。换算成银子的话,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姜初亭立马拿上去追,想还给他,却根本没看到他的身影了,这一追,就直接到了元瑕口中所说的锦瑟别院。

  姜初亭踏上阶梯,伸手敲门。

  不多时便有人来开门了,不过来人不是元瑕,而是一个眼睛更圆乎一些,皮肤更白一些的清秀少年。

  他只将门开了一人宽的缝隙,满脸警惕:“你找谁?”

  “元瑕。”姜初亭将钱袋递给他,言简意赅:“方才我帮他包扎伤口,他的钱袋落下了。”

  元桑一瞧果然是元瑕的东西,下意识就伸手去接,姜初亭颔首道:“告辞。”

  见他要走,元桑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把拽住他衣袖,语气比方才客气了不少:“等等,你别走,进来喝杯茶吧!”

  姜初亭婉言谢绝:“多谢,不过我就不进去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元桑已经听元瑕大概说了刚才遇到的事情,知道姜初亭就是帮他的那个好人,登时抓着他不放:“进来坐坐吧,不然劳烦你跑一趟,我们多不好意思。”

  “我……”

  “来嘛来嘛。”

  盛情难却,姜初亭只得随他进去。

  “公子你叫我元桑就行了。主子怕元瑕脑袋的伤会出什么岔子,赶他去看大夫了,就由我来招待你,你别嫌弃啊。”

  到了花厅之后,元桑给他上茶,姜初亭揭开杯盖,茶水里面几片青绿的叶子,芳香沁鼻,但是看起来不像是茶叶。

  元桑笑呵呵道:“这个叫青儿叶,放心喝吧,对身体很好的。”

  他们岛上的人活得年岁长,并不是如外界所说都是神仙,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无论男女老少都是拿这个泡的茶当水喝,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这种东西只有他们蓬莱岛上的灵土才能长得出来。

  姜初亭莞尔,饮了一口,甘甜清冽,很是独特。

  元桑注视着他道:“公子喜欢吗?若是喜欢的话,我去包一些给你带回去泡着喝。”

  他实在太热情了,姜初亭忙道:“不用。”

  元桑顿时蹙眉迷惑问:“怎么了嘛?不好喝吗?”

  “好喝,只是……”

  元桑立马又笑了:“喜欢就好,公子请稍等,我马上就来。”

  说完也不等他拒绝,就风风火火地跑开了,姜初亭愣怔一下,不由失笑。

  过了好半晌元桑都没有回来,姜初亭想离开了,星儿他们都还留在客栈,他出来只是打算还东西,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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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会追到这里来,耽搁这么久。

  他心中有挂碍,但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告辞似乎有些不妥。

  旁边也没有下人可以帮忙转告一声,他只有站起身来,走出了花厅,想先找到人。

  走了一段距离,倏地听到一个房间传出两声男人的轻咳声。

  是生病了吗?姜初亭想了想,还是上前几步,对着紧闭的房门,声音放得很轻,道:“冒昧打扰,在下是来贵府送东西的,承蒙……”

  哐啷一声,里面骤然传来茶盏落地砸碎的清脆声响,打断了姜初亭的话。

  姜初亭还没有反应,元桑突然从右边的回廊出绕过来,看到他出现在陆照房间门口,面露惊讶。

  “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姜初亭向他大略解释,元桑连忙把包好的东西递给他,不敢耽搁他时间了,道:“那我送你出去吧。”

  离开前,姜初亭不由回眸看了眼那仍旧紧闭的房门。

  他耳力好,听到了里面那人几乎是在不住颤抖的气息声。

  姜初亭隐隐觉得有些怪异,但也没去多想,加快步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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