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8 部分阅读_鲜网辣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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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8 部分阅读

  温苓惊慌的尖叫:“你干什麽?”

  话音未落,已被男人吞没在口中,“唔唔唔”

  杜海衡利用男人的优势,把女人困在他和树干之间,坚硬的胸膛没有一丝生疏地挤压碾磨著她的柔软,两手更是捧住她的头让自己吻的更深入。龙腾(.)甜美的滋味,真叫人怀念啊!但她挣扎的很厉害,双眼更是瞪得大大的,他只好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压到腰後,另一手来到胸前拔弄著她的傲人山峰。

  今天她难得穿的那麽保守啊,但是依然很好看,只不过他并不满足於这种隔著一层布触摸的手感,杜海衡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往两边扯,动作更是迅速地把胸罩掳至腰间,两座迷人的山峰一瞬间就裸露在空气中

  “你唔”竟敢咬她。

  温苓低著头看埋在她胸前的那颗漆黑脑袋,恨得牙痒痒的,他总是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还非得用嘴巴舔舐啃咬,这王八蛋!

  “唔你嗯别咬我,放开我王八蛋放开我嗯”胸前阵阵的快感刺激著敏感的她,让她之前强悍的反抗都化为乌有,显的妖媚骚蛊。

  杜海衡听到女人的叫骂声立刻抬头重新堵上她的嘴,重重的吮吸,肆意地在里面翻江倒海。此时手机却不凑巧的响了,杜海衡皱著眉头接起电话,但并没有放开女人,双眼更是不眨地盯著女人的俏脸看。

  “喂”

  由於距离太近,温苓一字不落地听到电话那头那女人讲的话:“阿衡,你在哪,新郎新娘开始敬酒了,你快点回来!”

  “我现在还有事,等下就过去!”男人没等电话那头的女人回话就挂了电话,却没有把手机收回裤兜里去,反而拿到温苓的胸前照著,那一片片的青紫让他一下就不快到极点,“这不是我弄上去的。”

  手机屏光的照射下,女人的胸前有大块青紫,但已微微泛黄,证明已经过了四五天了。杜海衡了解这个女人是细皮嫩肉,平时只要他吸重点就留下痕迹,那这麽一大片印记是不是意味著当时干的很火热。他控制不住自己往那方面去想,扣住女人双手的手也越握越紧。

  温苓痛的大叫一声,却还是嘴硬道:“你管我谁弄上去的,快给我松开!”

  “温苓,我告诉你,别弄的自己像个花蝴蝶,我跟你之间还没完!”杜海衡松开女人的双手,扣回她的衬衫,却被女人一手拍掉,“我自己会扣!”

  杜海衡盯著温苓倔强的小脸,神色有缓,但语气还是紧绷,“婚宴结束後我去你那,我们再谈谈!”

  “神经病啊你,我们有什麽好谈的!”温苓不驯的多瞪了他几眼,抚弄了下衣摆扭头就走,今天她真的很晦气,死对头却喜气洋洋,什麽东东啊,早知道就不来!

  “你最好乖乖听话,别让我对你耍手段!”後面飘来男人不低不高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温苓没有回头,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跟个薄情男讲再多也无意,现在要找她聊,可笑!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二

  温苓特地熬到十二点才回家,一路上她就惴惴不安,怕杜海衡真的来找她了,怕他等到现在还在等。不过还好,从楼底下一直到进家门,都没看到他的身影,温苓安心地舒了一口气,这麽晚了,如果来过也肯定走了!

  舒服的洗了个澡後,温苓快速地吹干头发,希望赶在十二点半时睡觉,可就在此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透过猫眼,杜海衡这张可恶的脸清晰地映入她的瞳孔内。

  温苓捂住耳朵愤愤地把自己抛进沙发里,天杀的,他有没有时间观念啊,这麽晚了,他不睡觉别人也不睡觉吗?不理他,看他按到什麽时候,她打开电视调到静音,一台一台的寻找著好节目。

  但外面的人摆明要她开门,门铃不行就改为拍门,还附带喇叭功能,“温苓,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开门你这栋楼里的人都休想睡!”

  这家夥,竟敢威胁她,温苓抓狂地揪住自己的头发怒吼一声,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你有点道德好不好,大晚上的你发什麽神经啊病人!”

  “你说呢?”杜海衡推开她进了屋,回头看女人还呆在原地,他拉开她的手主动关上门,还落了锁。

  温苓连忙拨开男人的手,拧开锁又打开门,“我没叫你进来!”

  “那你开门做什麽?”

  “你”他真有气死她的本领。

  “别影响别人,关门再说。”男人重新关上门落了锁,并像在自家一样怡然的仰躺在沙发上。

  温苓忍著拿菜刀赶人的冲动,“你起来,这是我的沙发。”

  “”

  “喂,起来啊!”

  “”

  “喂!”

  “我等著你冷静了再谈。”

  温苓简直要气炸了,等她冷静了再谈,凭什麽呀,他有什麽资格这样说,但他说的也没错,早点谈完就可以早点让他滚蛋。她拨开黏在脸颊边的头发,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好了杜先生,我现在非常的冷静,请问你到底有什麽特别重要的事不能在白天讲的啊?”

  “以後穿好了再出来应门,这样很危险!”杜海衡看著女人只套著浴袍,露出大片雪白细滑的肌肤,禁不住吃起醋来,万一不是他来,她是不是也穿成这样去开门?

  “危不危险不是你考虑的问题,谈什麽,快点,我要休息了?”温苓挑著眉讥诮地说道。

  就是这种态度,就是这种傲慢蔑视的态度总能激发他的怒火,他知道自己曾经对她很过分,但他还是受不了这种待遇,杜海衡坐起身,脸色有丝阴暗。

  “有什麽你到是说啊,这样纠缠不清可不是你的作风?”温苓依靠在电视柜前,双手环胸,既轻佻又泼辣。

  男人想了一下,终於黯然开口:“我也做错很多事,但後悔的不多,基本上没有,跟你分手是个错误,那阵子并没想那麽多,所以草率的和你分手了我现在小苓,从今晚开始,我们重新认识,重新开始好吗?”

  杜海衡的话就像一枚小炸弹似的在她心中轰然炸开,初闻时,有开心有心酸有不甘,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谁跟你重新开始,搞笑了,现在要重新认识?本小姐没空,你滚!”温苓大步上前拉起男人,巴不得立刻就把他丢出门外。

  “小苓,我是认真的。”杜海衡顺势拥住她,下巴揉蹭著她的头顶有感触的说道,“男人都会犯错误的,我现在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就原谅我吧!”

  温苓在他怀中使劲地挣扎,“你是什麽人,凭什麽你犯错要别人原谅别人就原谅你啊?”

  “那你给我时间证明?”

  “证明什麽,你滚,我什麽都不要!”女人用力推著男人,浑然不觉因为牵扯而早已春光外露。

  杜海衡用手掐制著温苓的双臂,漆黑的双眸俯视著女人因恼怒而斥红的俏脸,没想到却瞄到了一只外露的雪白山峰。他滚动了下喉结,只觉得喉咙发紧,“你这是在诱惑我!”

  “你放屁唔”女人还未吼完的脏话被他堵回了肚子里去,久违的甜蜜滋味,令他深入的还想深入,纠缠的还想激进。

  温苓怎麽也挣脱不开他密实的吻,反而让自己气喘嘘嘘,让他得寸进尺,轻而易举的就扒下了她的白浴袍,把她压进了沙发里,胸前的两只雪白玉乳顿时毫无掩盖地挺立在空气中。

  杜海衡看著随女人剧烈的喘息而轻轻晃动弹跳著的丰满,顶峰上的两粒殷红更引得他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欲望,他两手开始邪恶地揉搓拉扯著这对宝贝,直到它们在他指间变得又红又硬,像极了光芒璀璨的红宝石,让人爱不释手。

  “啊你给我住手,啊”温苓失控的大叫,两只手被卡在半褪的浴袍里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她唯有扭动著身体摆脱他!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三

  “还说不是,你不知道反抗是会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吗?”杜海衡趴进女人的颈窝处,低哑著喉咙说道,“你一激动,全身就泛著迷人的粉红色,美极了!”

  “你混蛋无耻”

  虽是骂人的话,但是酥软的语调已让男人明白她拒绝不了自己。火焰般的唇舌一路往下燃烧,舔吮过那凹陷的锁骨,滑向一片白皙的柔嫩,含进一朵妖豔的嫣红,绵长细腻地兜著一个又一个的圈圈。看著她那经过他的润泽而水亮滟红的顶尖,他忍不住地一尝再尝,以齿轻咬继而狂吮,最後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吞噬。

  “别别啊疼”温苓已经沦陷在男人技巧高超的挑逗下,迷糊了神志。

  看著女人星眸迷醉,玉体横陈,女性最私密的双腿间仅有一件小小的蕾丝底裤勉强遮掩住那处秘密花园,杜海衡已经气血奔腾,他动作迅速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裤,继而扯下女人的底裤,让两人之间的阻隔亲密无间他拨开她微曲起的大腿,坚硬火热的欲望抵住她腿间的柔软,不断地轻摩移动,甚至反复撞击著女人那最敏感的花蕊处,黑玉般的眼眸紧紧锁住女人的反应。

  温苓只觉得浑身酥软发烫,她只能拼命地喘息,但抬眼凝望著男人的眼神却充满了复杂,又是他,荒唐的开始可悲的结束,现在又荒唐的开始了

  杜海衡没想到女人还有一丝清醒,他大手一伸,复盖住那片已然微湿的禁地,放浪的在她滑嫩的瓣蕊间来回摩挲并伸出中指探入那又小又紧的洞口,感觉到她湿热黏腻的幽径迅速包裹著他,大量的透明蜜汁不断的涌出,他的下身一阵悸动,他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大力地扒开女人的双腿,提起自己的巨龙就往那蜜穴中插去,重重地深捣进花心中。

  “啊”温苓长鸣一声,久未开垦的禁地经不住如此刺激,迅速的抽搐著。

  男人喘著粗气忍过这一波浪潮,她的紧窒温润简直让他无法思考,只剩下生理需求在主宰著他他握住女人那纤细的腰肢,开始激烈地冲撞起来,忍耐已久的欲望在此刻嘶吼著要得到满足。

  可是,既想得到御解,又不舍如此结束。

  杜海衡在温苓柔软的花心里不停地戳刺著,额角滑落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娇躯上,一滴,两滴,三滴快慰的流汗不止。他听见她从原先的喘息转变为欢愉的呻吟,那声音是销魂的魔音,是他战斗的号角。

  “嗯啊,嗯啊嗯啊啊”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再地扑上女人,让她浑身打颤,脚趾都开始兴奋的微曲。

  杜海衡把握住女人攀升高潮的这一刻,弓身一挺,巨大的灼热深深埋进女人柔软滚烫的幽径,重重地捣开女人的子宫口,寻求最终的高潮

  当激情结束,理智回归时,温苓推挤著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重死了,你给我起来。”她现在非常无比的懊恼,这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

  可男人却无赖的耸起屁股更往里头钻。

  “啊你出来”温苓羞怒地捶打著男人结实的胸膛,天呐,没想到他那又硬了,刚才明明射了很久。

  “不要,这里很温暖!”杜海衡更无赖的左右摇晃起来。

  看到自己憎恶的男人对自己这麽理所当然,想到自己被强要去了身体後还羞耻的迎合,回忆起流产後那段辛酸的日子,特别是现在,无论怎样都反抗不了他,温苓气不打出,哭了出来。

  杜海衡挺起身体看著身下的女人,没料到她会哭,他温柔地抱起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但没让自己从她的身体内退出,邪恶地托著女人的翘臀更往自己腹部送。

  “宝贝,你怎麽了?别哭”

  “你还呜,你怎麽这麽混蛋无赖啊,我都要跟你断的干干净净了,你还找我做什麽?就做这事吗?呜我真很恨你很恨你很恨你,没人这样对我的,就你敢你什麽东西啊你,这麽欺负我,呜”

  看著女人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杜海衡心口犯著酸疼,如果当时有勇气,错了及时改那该多好啊,自己为什麽要较真,为什麽扯不下面子,他抬手轻柔地抹掉女人的眼泪,柔声道:“乖,别哭了,快两点了,再哭明天眼睛就肿的很大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四

  “谁要跟你上床?”温苓一听男人这样讲,马上挣扎著起身。可是杜海衡的动作比她更快,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一使力就抱起了她,起身往卧室走去。

  温苓挣扎著乱蹬腿,却被男人怀的更紧,“唔”随著男人的走动,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硬挺的威力,耻骨与耻骨的摩擦带来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也就是这麽一声叫女人清醒了过来,挣扎的更加厉害,“混蛋,放开我”

  “哦你这个小魔女再动我那就要骨折了!”杜海衡再也禁不住这个笨女人的无心挑逗,失控地把她压在墙壁上,臀部大力摆动起来,忍耐多时的欲望愤怒地冲了起来,频频用力往上顶进。

  偎在男人结实肩上的小脸似痛苦又似快乐地咬紧了下唇,但还是呜咽出声,那猛烈的顶进让温苓不由得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酸麻刺痛,意识又开始涣散。

  粗大的肉棍扎扎实实严严紧紧地充塞在花穴里头,蛮横地撞击著花穴,使得刚才残留在女人深处的精液都被挤了出来,也使得女人原本就红肿的肉瓣变得更加豔红淫靡又让人沈沦!

  温苓无助的呻吟著,从小腹底处不断窜上的快感让她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无力,酥痒的身躯只能靠紧握住自己臀部的双手支撑著,一身雪白的肌肤重新泛上迷人的粉红。

  “宝贝宝贝”女人浑身的娇媚看得杜海衡欲望更炽。他对她的渴望就像永无止尽的地洞一样深不可测,无论分手前还是分手後,心里只有她,生理也只渴望她,只是骄傲的男性自尊让他拉不下脸承认自己栽在这个女人手里而已。

  “啊慢点慢点啊”

  杜海衡将滑下来的小手重新搁到自己的肩颈上,蛮横的腰臀不断往上耸动著,那猛烈的攻势就好像才刚刚开始而己,肉棍像是极为不舍花穴的温暖一样,稍稍退出而已便迫不及待地再冲了回去。

  “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一声声娇吟不断的从温苓的小嘴里逸出,虚软无力的赤裸胴体只能被动地随著男人上下摇摆,那狂妄的攻击像是要撞散她的四肢一样,凶猛狂放,让她抵著门的背部与臀部都开始火热发疼。

  随著肉棍的频频顶入,女人哀叫不已:“啊杜啊阿衡疼不行了唔我啊!”刺痛和快感不断在她体内交织著,左边击散她的理智,右边推垮她的道德良久良久,虽然欢愉早己经超越了痛楚,但是伴随而来的是全身的酸痛,柔软的娇驱根本禁不起男人长时间的捣弄。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

  搂紧虚软的女人,杜还衡更加卖力地往上挺进,欲仙欲死的感觉真好,他宁愿一辈子埋守其中。女人的身体越来越僵硬,那是快到达高潮的反应,他知道。突然,花穴里就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收缩,裹的他几乎就要喷渤而出。

  “啊”猛烈到来的高潮袭得温苓眼前一片空白,进射开来的白光也刺得她睁不开眼睛!,松懈下来的筋骨只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娇媚的呻吟声催得男人不得不更加快速度,在花穴不堪负荷的冲击下,杜海衡头皮阵阵发麻,硬挺的肉棍再也不能压抑地爆发出一道道浓烈且又灼热的稠液,烫得温苓频频抽搐!

  静默了一会,浓稠的种子早已激喷射入花穴完毕,但杜海衡仍把他的粗大肉棍停放在女人温暖的内壁里头不动,他舍不得离开那,他喜欢感受著那里紧紧裹住自己的悸动。

  直至双手有点吃力,杜海衡才打横抱起瘫软了的温苓到浴室冲洗,看著女人红肿不堪的穴口沾满了白色的黏液,纤腰上还有自己的手指印,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那娇美的小脸上,样子有点惨兮兮的,很招人心疼。他细心的清洗完女人,快速的给自己冲了个澡,吹干俩人的头发後才发现这个趴在床角的女人早已进入梦乡。杜海衡宠溺地摸了下温苓滑嫩的脸颊搂她入怀,内心感触良多。

  这麽长一段时间,宛如南柯一梦,自己是打了场糊里糊涂、不知所为的乱仗,在抉择中间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不敌情感。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有心的温暖,有爱的感觉,有火山爆发似的激情,有淋漓尽致的畅快感,有心灵肉体都不空虚的满足感。呵呵,事实证明,理性是永远斗不过情感的,管她是不是贤妻、是不是良母,她做不好还有他一个大男人在,何必伤脑的去计较这些能改变的东西呢?

  现在,能重新拥有就很满足,很满足了!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五

  和煦的阳光洒进室内,又是个崭新的一天。温苓抚著额头细细呻吟,头好疼啊,唔,身体还有种久违的酸楚感,像是

  她头一转,天杀的,真的是杜海衡,那昨晚他竟敢而自己竟然唔,她想死,怎麽可以放纵自己呢,怎麽可以再给这男的机会奚落自己,伤害自己呢!看著还滋滋有味睡著的男人,温苓心中的小宇宙迅速爆发,抬腿使劲一蹬,男人“砰”的一声掉下了床。

  十秒过後,杜海衡脸色铁青的爬起来,口气阴森:“你这个女人,找打?”

  温苓捞起被子裹在身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浑身赤裸的男人,“你娘的,你才欠打,搞清楚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床,你有什麽资格躺在这里?”

  杜海衡耙了耙头发重新爬上床,一把扯过女人压在身下,温苓双腿一软一阵天旋转眼又处於弱势,“你娘的给我滚下来!”

  “哦,原来没刷牙,怪不得嘴巴那麽臭!”男人抬手挥了挥空气。

  “你才臭。”女人气结,感觉脑子涌进一股热血。

  杜海衡拨开她散乱在两颊的头发,拉过被子盖回彼此身上,“一大早怎麽那麽大火气,要不要运动一下去去火?”

  “运动你个头啊,重死了,你给我下去,下去啊!不要压著我啦!”温苓实在受不了他那个陌生又碍眼的无赖样,逼的她没一丝理智可以正常与他对话。

  “不要,我还要再睡一会,昨晚累著了!”

  “好,你睡,给你睡,都给你”温苓使尽全力地推开男人,翻下床拉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火速地冲进浴室。

  “哎,小苓,一大早火气那麽旺真的不好!”杜海衡侧著身体单手支著脑袋悠哉悠哉的说道。

  “关你屁事!”浴室门被“!啷”一声甩上。

  还不到十分锺,女人已经神速地整理好自己,看也没看还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眼,甩开门出了卧室,看著客厅地板上凌乱地散布著两人的衣物,她泄恨地乱踩一通,直至踩的有点头晕,才抓起被遗落在门边的皮包咬牙切齿地冲了出去。

  可笑至极,这是她的屋子,竟然是她狼狈逃走。

  直到听到大门“卡擦”一声,杜海衡才意识到温苓可能出门了,他迅速起床拉开房门,可屋子里早已没有她的身影。捡起地上的衣物扔进洗衣机,他回房找以前还留在这里没拿走的,可衣柜里找不到一样属於他的东西,难道全被扔了?他心存一丝希翼的翻遍屋子里每个角落,真的,属於他的大小物件全都没有了,甚至是他吃饭用的碗筷,都消失在这个屋子里,无影无踪了,只有玄关处的柜子里有两双已经拆封了的男士拖鞋,但不是他以前穿的,估计是为了待客吧。

  杜海衡无奈地捡回洗衣机的衣服穿了回去,整理整齐後就离开了女人的住处,心想著晚上再来,给她点时间,反正他不急,她的身体干涩紧窒,说明离开他後没有别的男人,她的家里没有其他男人的东西,说明她的世界只被他入侵过,也许那几次看到的老外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吧!

  只是这一等,竟然等了五天,杜海衡在女人家楼下每晚呆到一点,看她家总是黑灯瞎火的,就知道她肯定是有心躲避自己,换了一辆车子来等还是不见她回来,他心里就开始发慌,好,这个女人好,怕被自己逮著,竟然晚上不回家睡觉!他一遍又一遍的拨著她的号,如果一看是他的号码她不接倒是可以理解,那他换了个其他号码也不接,这就做的过分了点,她不知道他会担心的吗?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到第五天他才看到这女人提著个小型行李箱回来,杜海衡的耐性已经耗光了,沈著脸上前抢过她的行李箱,口气生硬:“你去哪了?”

  温苓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大跳,还没抱怨呢就看到他摆著张臭脸,心里马上噌噌噌烧起一把火来:“杜海衡,你这张臭脸你摆给谁看啊?”

  “你这五天去哪了?”

  “去哪不关你的事,没事别站在这破坏我行情,三楼的阿姨还要给我介绍对象呢!”温苓抢回自己的行李箱就想走。

  杜海衡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干吗给你介绍对象?”

  “杜先生啊,这是我的私事,本小姐现在很累,你放手?”

  但男人依旧抓的紧紧的。

  “放不放手?”温苓瞪了杜海衡好久,久到看清他眼中的血丝,还有那种叫人看不懂的复杂眼神。她是搞不懂他,做生意的人都那麽有城府吗,深沈的让她看不透猜不著。

  还是说越是自己搞不定的男人,越是有兴趣,犯贱,何必心疼他呢!

  “我跟你一起上去!”杜海衡不顾她的反抗提著她的行李箱率先上楼。

  “你我不上去了,你就在外面慢慢等吧!”温苓看著他健硕的背影,猛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要坚定,不要人家一示好就不要脸的贴了上去。

  “你去哪?”身後传来男人愤怒的声音。

  “”

  杜海衡看著越走越远的女人,心中一阵无奈,连忙把行李箱塞进自己的车里跟了上去,他跟她,该怎麽相处才是对的呢?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六

  世界真奇妙,人跟人的相处就是,当你追著他跑时他反而不甩你,当你不理他了他却开始在意起你来。

  温苓趴在桌上无奈地翻著白眼,没头绪没头绪没头绪,郁闷郁闷郁闷,该死的男人缠了她一个月了还这麽来劲,害的她这个月的工作效率奇差无比,设计图频频被退回,比当初被他甩了时还要悲惨。真的很悲惨,这个月竟然一个单也没有接成功,她要回家吃自己的了。杜海衡你这个臭男人,别以为每天买好饭等在楼下就能轻易得到原谅,她的心胸不是那麽宽大,今晚要是还看到他等在她家楼下,非踢残他不可。

  “teresa,多久没见,怎麽就变的这麽无精打采了?”来人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看到身後是何人时,温苓难免有些尴尬,“janson,呵,什麽时候回来的?”

  “中午,晚上能赏脸陪我吃个饭吗?”janson提出邀请。

  “好啊!”

  “那走吧!”

  “现在?”可是还没下班啊!

  “呵呵,人都走光了,只剩你一个趴在这发呆!”

  温苓讷讷的一笑:“那等我一小下,就收拾下桌子!”

  “不急,慢慢来!”

  晚餐是在保税区的兰桂坊吃的,跑的有点远,因为janson说想吃蓝莓酱鳕鱼,只有那家餐厅有。期间七点半左右,杜海衡打来一通电话,温苓没接,他又打了一通,温苓就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关机了。他以为他是谁,老查她的勤!

  本以为这顿饭会吃的很尴尬,可是还好也,janson是位好上司,公私分明,更是位好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过往的一切好似云淡风轻般,轻轻带过,无影无踪了,如果她还在纠结,就不配是个干脆的自己了。

  等到吃饱喝好回到家,时间已过了十一点。janson下车要送她上去,但被温苓拒绝了,“不用担心,送到这就好了,今天才飞回来肯定很累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好吧,晚安!”礼貌的吻别後,janson驱车离去。

  看著渐渐远去的车子,温苓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又有点怅然若失,自己这辈子算是错过了一位好男人啊!一转身,就看到杜海衡一脸阴郁的从花圃外的黑房车里下来,口气冷肃且危险,“你竟然还跟他在交往?”

  可温苓甩都不甩他,兀自朝大堂走去。

  杜海衡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可以这麽强,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提著车里的饭盒追上女人,利用自己结实有力的身体挤进她的家中,刚想开口继续刚才让他愤怒的话题时,却被女人抢先开口了,“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想怎麽样?你怎麽还跟洋鬼子搅和在一起啊?”

  “搅和?你说谁呢,是你在搅和我的生活好不好,妈的,你这男人怎麽那麽难缠啊,有完没完啊你,他妈的个神经病,不要脸!”温苓越骂越顺口,越骂心里越舒坦。

  杜海衡闻言,伟岸的身躯陡然僵硬,幽暗的眼眸慢慢眯起,他冷冷的开口:“你说什麽?”

  温苓最讨厌他这样的表情,最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想著这男人快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把这里当成他的家了,口气就更加差劲:“你耳朵现在有问题了是不,不对,是你耳朵从来就有问题,我八百年前叫你滚远点你还在这死缠烂打,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家,我不欢迎你?”

  无论是谁,听到这话都受不了,何况刚才还看到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在亲亲我我,杜海衡隐忍的怒火被迅速挑起,他嘴角一抽,大力地甩掉手中的饭盒,“砰”的一声,地上一片狼藉。

  温苓被吓了一跳,看著散乱一地的松仁玉米,鱼香茄子,还有尖椒回锅肉,内心莫名一抽,这些都是她爱吃的,但她还是满脸倨傲,“怎麽,说不得你啊,你自找的,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吧?”

  杜海衡却倏地冲过来捉住她的手臂,把她狠狠地往旁边一扯,“是不是洋鬼子回来了你就要赶我走了?你把我当什麽啊温苓?”

  被他这样一扯,温苓火气又上来了,刚刚还觉得自己骂的有点过分,现在觉得对这个男人是必须的,“我把你当什麽?你什麽东西啊还想当我的什麽!”

  杜海衡脸色阴鸷至极,漆黑如墨的眼瞳里仿佛有一片阴阴燃烧的火焰,攫住女人手臂的力道因怒气高涨而不自觉的加重。

  “好痛,你放开手!”温苓用力甩开男人的手。

  “你说清楚,这话是什麽意思?”杜海衡改掐女人的肩膀,怒声追问。

  温苓推开他的双手大叫:“意思是你杜海衡很不要脸,人家根本不想跟你有什麽瓜葛你还在那纠缠个没完,是,我男朋友回来了,你可以退场了,听明白没有?”

  说完就看到男人铁青的脸上下颚在微微抽动,坚硬有力的手臂下双拳已紧紧握住,温苓以为他要打自己,害怕地连连後退,可是拳头没有,语言没有,只有男人大力甩开她家大门的声音,震的女人的心一颤一颤的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七

  很快又是个圣诞节,但对温苓来说这天却是个黑暗日。去年的此时,本以为可以跟自己所爱之人迈入婚姻的幸福殿堂,结果却因为无心失去宝宝而惨遭抛弃,想起来就是阵血淋淋的疼痛。今年,她该如何过呢?

  算了,还是呆在家里好好的缅怀过去吧,斩断现在莫名其妙涌现出来的思念。不就是27天吗,27天没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很正常,之前300天都这样过来了,再说,这回是她赶他走的,有什麽可想的!即使想起,那就怪桔子,原以为就此安静的生活换作她来搅和,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牵线,老在她面前替自个老公抱不平,说跟了什麽烂老板,喜怒无常,天天加班,不加班又天天喝酒泡吧什麽的原来如此啊,温苓哼哼冷笑,原来杜海衡并非她不可啊,看人家日子过的多潇洒啊,安排的有滋有味!

  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鸣叫,是短信,温苓拿起翻开一看,竟然是杜海衡发来的,27天来的首条短信呵,可真是及时!打开来只有寥寥几字:“对不起,那时是我混蛋那天失控了”

  “晚了,你本来就是个混蛋!”温苓打出这几个字,但终归没发出去。她傻呆呆的窝在沙发里,想了很多,内心在剧烈的翻江倒海,两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原来他还记得今天啊,记得

  去年的这个日子里她所遭受的委屈,没了宝宝是她照顾不好,她知道,她也承担了自己该受的处罚,可是这个男人凭什麽火上浇油,凭什麽把她推进深潭爬都爬不上来,走出去又绕回来,始终无法解脱。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句话到此时她才能深刻感受到,是的,内心那怎麽也忘不了的伤痛是由杜海衡造成的,也只有折磨著杜海衡,才能让她的心里得到些抚慰,才能让她的呼吸喘气不再那麽压抑,这是多麽矛盾的领悟啊!

  年华悄无声息地流逝在弹指间,她只不过沈思了会,窗外竟然已是夕阳西下,直到手机铃音大作才唤醒仍迷惘的她,以为会是杜海衡打来的,拿起一看,是桔子。

  “桔子啊,有活动吗?”

  “哎呀,今天玩不了,问你一些事,杜海衡穿什麽型号的内裤啊,什麽牌子的,还有还有,他洗面奶用什麽牌子的?”

  温苓迷惑:“问这个干吗?”

  “是我老公要我买的啦,哦,忘了跟你说了,他住院了!”

  “住院了住院了啊,怎麽回事?”

  “还不是他天天喝酒啊,弄的酒精中毒,下午刚洗了胃,这边又没亲戚在,现在我老公在病房照顾他,要我出来给他买生活用品,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他啊?”桔子在电话那头问。

  温苓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口,“哪家医院我有空去!”

  “中医院住院部1106号病房。”

  “嗯。”

  “哎哎哎,别挂,什麽型号的你没说呢,要不你买吧,你那应该还有他的衣服吧!”

  “有,你还是先买吧,xl的,你忙吧,挂了!”要不要去看看呢,前段日子男人耍无赖的时候是有留衣物在她这,这几天忙著想其他的事,也没收拾掉,可以给他拿去!现在他身边没个亲人照顾,怪可怜的,还是去看看吧,就当是可怜他!

  到了医院,时间已是晚上十点了,推开门,看到杜海衡闭著眼躺在病床上,手上还挂著点滴,本来健康的肤色现在透著一脸病黄,两颊也凹瘦下去,看上去很可怜,温苓告诉自己来对了,就是为了看他的可怜样她才来的。

  轻轻关上门来到他的床前,俯视了一遍,当看到男人吊著点滴的手冻的发青时,温苓心里突然一紧,有种心疼的感觉来袭。她著了魔似的蹲下身用双手握住他的那只手,直到一只温温的手搭在她头上时她才惊醒过了。

  温苓抬起头来就看到恼怒的一面,杜海衡那混蛋的嘴角竟然在上扬。

  “你来了!”

  “嗯,看你死了没!”

  男人却不理会她的恶声恶气,坐起来搂住她微笑著说:“我很高兴,你来看我。”

  温苓一把推开他,凶神恶煞的说道:“都说是过来看你死了没,神经病一个,这麽爱自作多情!”

  可能火气大,力气也大了点,杜海衡被温苓这麽一推,靠在墙上猛咳了起来。

  温苓杵在一边看了一会他还在咳,不免有些担心了:“你怎麽了,没事吧?”

  杜海衡笑了笑说:“没事,就是喉咙有些痛,身体有些虚,你让我靠一下好不好?”说完他也不管女人是什麽反应径自搂上她的腰,发出了一声感叹:“这样真好!”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开始僵硬,杜海衡马上知晓女人的心态,他紧了紧怀抱,“我知道自己很可恶,伤害了你,对不起宝贝,我现在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自从认清自己的感情後,我就一直想追回你,我知道你反感我,你随便怎麽惩罚我都好,打我也好”杜海衡顿了顿,继续说道,“骂我也好,不理我也好,虐待我也好,随便怎麽做都好,但是不要再跟那个洋鬼子继续下去了,也不要去当任何人的女朋友,我不舒服,我受不了一天都忍受不了那天,我真的很生气,看到你跟洋鬼子我就浮想联翩,想找你又怕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我也受不了你讨厌我”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八

  这是他会说的话吗?

  这是比较呆板的杜海衡说出来的?

  最近的他太过奇怪,差别也太大了吧!

  温苓呆呆的听著,忘记了挣扎,她是被这些言语冲撞的又混乱又矛盾,不知道该怎麽办好,看到杜海衡那麽憔悴,其实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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