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孔慈
“那我就问了，你准备好。”程处默说道。
“兄台你尽管问，想我也是出生在大儒世家，虽不说学富五车，但看过的书，自认为也是比较多了。”儒服公子说道。
“那好，我问你，一个人从长安城东，走到长安城西，需要一个时辰，但他从长安城西回到长安城东，却要两个半时辰，但是中间的速度他没有变，走过的路，也没变，为什么？”程处默给他出了一道前世的脑筋急转弯。他心想，你就算看了再多的书，面对脑筋急转弯这种变态的题目，也是毫无用处。
“从城东到城西，要一个时辰，从城西到城东，却要两个半时辰，速度不变，连路线也没变，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儒服公子蹙着眉头在那儿来回的踱步，轻轻的自语道。
程处默好整以遐的喝着酒，等了他一炷香的时间。“怎么样，学富五车的大公子，你有答案吗？”
“在下实在是想不通，同样的路程，同样的速度，一次要一个时辰，另一次却要两个半时辰，还望兄台告知。”这位公子倒也是挺好学，蛮虚心的，竟然向程处默施了一礼问道。
程处默抓起手中的一个胡饼，然后将它撕成两半。“你看啊，我左手这边，是半时辰，我右手这边也是半时辰，现在我把它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时辰。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
“兄台你，这道题不是正经的题呀。”那位公子说道。
“不服气是吧。不服气我就再给你出一道。说有一个人，拿着一块石头，对着水缸砸去，只听咣当一声，水缸没事，为什么？”
“这不可能啊。石头砸水缸，水缸肯定会破，不可能没事的。你这道题出的有问题。”
“答案很简单，因为他没砸着。”
“都没砸着，怎么会有咣当一声。”
“石头砸地上，那也是咣当一声。”
“啊，竟然是这样。但是你这道题还不是正经的题。”
“好，那我再给你来个正经的。问，为什么会有风，为什么会有雨，为什么会有云？这道题够正经了吧。”
“这些东西本来就有啊，哪有什么为什么？”“当然不是本来就有的。你是没有去过定襄城那边吧，那边有时候一年不会下一滴雨。就拿长安城这边来说，长安城头几年也出现过旱灾，也是好几个月没有雨，如果你说它本来就有的话，那他为什么会突然就没有了呢？”程处默追问道。
“的确如此，两年前，长安大旱，灞水都差点断流了，三五个月没有下过一滴雨，但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兄台你知道吗？知道的话请告诉我一声。”儒服公子急切的说道，不仅如此，他还伸出了手，去摇程处默的肩膀。
程处默刚才只顾着逗他，没有注意，现在他一靠近，程处默就发现这位公子身上脂粉气息很重，而且面白无须，手指纤细。“真是的，大唐怎么这么流行女扮男装？”程处默心想。
“好了好了，别摇了，我告诉你就是了。首先，为什么会有风？这个得你自己回去做个实验。现在还是夏天，你在房间里准备两块冰块，然后关紧房门。等房间完全凉快下来以后，你再打开房门。这时你站在门口，你就会发现，凉风从你脚下过，热风从你头上过。按说，在房间里不可能有风吹过来，那这个风是哪里来的呢？你自己回去想想。”程处默说道。
“至于云和雨，那就简单多了。一样的，你在房间里放上两块冰块。然后，又在房间里烧水。等水烧开，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有水滴从楼顶，滴下来，这就是云和雨为什么会有的原因？”程处默继续说道。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出原因啊。你只是说了怎么去制造云和雨，还有风。”这位女扮男装的公子仍然不死心的抓住程处默的衣袖摇着问道。
“我都已经告诉你怎么去制造了，如果你还发现不了其中的原因，那说明，你是真的笨的可以。你要知道，发现知识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程处默调笑的说道。
“不说我就不问了，我回去自己做实验，肯定能发现的，谁稀罕你说。”这位女扮男装的公子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而且他现在做的这个动作，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太女性化了。“我们聊到现在，还不知道公子你尊姓大名呢。”程处默问他。
“我是当朝国子监祭酒孔颖达的孙子，我叫孔慈。”
“原来是出自夫子世家。兄弟，你的身份很高贵呀，怎么会来到西市这么一个小酒楼来吃饭？”程处默问道。
“今天就是出来逛逛，看看有什么首饰，啊不是，有什么好的笔墨纸砚，就买点回家。找着找着肚子就饿了，然后就到这个小酒楼来吃个饭，没想到发现了兄台你这么个趣人，也算是有意外的收获了。”孔慈发现自己说漏嘴了，马上改口道。
“看来兄弟真是一个好学之人啊，逛街都不忘了买文房四宝。不过在西市哪有什么好东西啊，要买好的得去东市。”程处默微笑着说道。心想这个傻姑娘，还没发现呢，算了，我也不挑破，逗逗她挺有意思的。
“对了兄台，你姓甚名谁是哪位大儒家的公子啊？按理说，以兄台的文采，早就应该名满长安城了”孔慈问道。
“这你就猜错了。家父虽然不是目不识丁，但是斗大的字，也认不了几筐。而在下也不过念了两年的私塾，哪有什么文采？在下程处默，添为当朝二品护国大高级守卫员。”程处默双手抱拳，施了一个小礼说道。
“你就是护国大高级守卫员程处默，原来如此，怪不得。都说程大高级守卫员文采武功，当世鲜有敌手。看来传言并没有夸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啊。只不过大家都说你身高八尺，豹头环眼，是个手臂上，能跑马的绝世武将。可为何，却是一副书生模样。”孔慈说道。
“兄弟你过奖啦。至于书生打扮，只不过因为这样穿着比较舒服，谁大夏天的穿着一身盔甲出来，那还不得捂出一身的痱子啊。”程处默说道。
“咯咯”孔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好了，我们也不要互相吹捧了。既然大家这么有缘能碰到一起，那么今天我做东，一起吃个饭。掌柜的，在给我上几个菜。”程处默说道。
“好勒客官，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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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你尽管问，想我也是出生在大儒世家，虽不说学富五车，但看过的书，自认为也是比较多了。”儒服公子说道。
“那好，我问你，一个人从长安城东，走到长安城西，需要一个时辰，但他从长安城西回到长安城东，却要两个半时辰，但是中间的速度他没有变，走过的路，也没变，为什么？”程处默给他出了一道前世的脑筋急转弯。他心想，你就算看了再多的书，面对脑筋急转弯这种变态的题目，也是毫无用处。
“从城东到城西，要一个时辰，从城西到城东，却要两个半时辰，速度不变，连路线也没变，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儒服公子蹙着眉头在那儿来回的踱步，轻轻的自语道。
程处默好整以遐的喝着酒，等了他一炷香的时间。“怎么样，学富五车的大公子，你有答案吗？”
“在下实在是想不通，同样的路程，同样的速度，一次要一个时辰，另一次却要两个半时辰，还望兄台告知。”这位公子倒也是挺好学，蛮虚心的，竟然向程处默施了一礼问道。
程处默抓起手中的一个胡饼，然后将它撕成两半。“你看啊，我左手这边，是半时辰，我右手这边也是半时辰，现在我把它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时辰。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
“兄台你，这道题不是正经的题呀。”那位公子说道。
“不服气是吧。不服气我就再给你出一道。说有一个人，拿着一块石头，对着水缸砸去，只听咣当一声，水缸没事，为什么？”
“这不可能啊。石头砸水缸，水缸肯定会破，不可能没事的。你这道题出的有问题。”
“答案很简单，因为他没砸着。”
“都没砸着，怎么会有咣当一声。”
“石头砸地上，那也是咣当一声。”
“啊，竟然是这样。但是你这道题还不是正经的题。”
“好，那我再给你来个正经的。问，为什么会有风，为什么会有雨，为什么会有云？这道题够正经了吧。”
“这些东西本来就有啊，哪有什么为什么？”“当然不是本来就有的。你是没有去过定襄城那边吧，那边有时候一年不会下一滴雨。就拿长安城这边来说，长安城头几年也出现过旱灾，也是好几个月没有雨，如果你说它本来就有的话，那他为什么会突然就没有了呢？”程处默追问道。
“的确如此，两年前，长安大旱，灞水都差点断流了，三五个月没有下过一滴雨，但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兄台你知道吗？知道的话请告诉我一声。”儒服公子急切的说道，不仅如此，他还伸出了手，去摇程处默的肩膀。
程处默刚才只顾着逗他，没有注意，现在他一靠近，程处默就发现这位公子身上脂粉气息很重，而且面白无须，手指纤细。“真是的，大唐怎么这么流行女扮男装？”程处默心想。
“好了好了，别摇了，我告诉你就是了。首先，为什么会有风？这个得你自己回去做个实验。现在还是夏天，你在房间里准备两块冰块，然后关紧房门。等房间完全凉快下来以后，你再打开房门。这时你站在门口，你就会发现，凉风从你脚下过，热风从你头上过。按说，在房间里不可能有风吹过来，那这个风是哪里来的呢？你自己回去想想。”程处默说道。
“至于云和雨，那就简单多了。一样的，你在房间里放上两块冰块。然后，又在房间里烧水。等水烧开，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有水滴从楼顶，滴下来，这就是云和雨为什么会有的原因？”程处默继续说道。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出原因啊。你只是说了怎么去制造云和雨，还有风。”这位女扮男装的公子仍然不死心的抓住程处默的衣袖摇着问道。
“我都已经告诉你怎么去制造了，如果你还发现不了其中的原因，那说明，你是真的笨的可以。你要知道，发现知识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程处默调笑的说道。
“不说我就不问了，我回去自己做实验，肯定能发现的，谁稀罕你说。”这位女扮男装的公子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而且他现在做的这个动作，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太女性化了。“我们聊到现在，还不知道公子你尊姓大名呢。”程处默问他。
“我是当朝国子监祭酒孔颖达的孙子，我叫孔慈。”
“原来是出自夫子世家。兄弟，你的身份很高贵呀，怎么会来到西市这么一个小酒楼来吃饭？”程处默问道。
“今天就是出来逛逛，看看有什么首饰，啊不是，有什么好的笔墨纸砚，就买点回家。找着找着肚子就饿了，然后就到这个小酒楼来吃个饭，没想到发现了兄台你这么个趣人，也算是有意外的收获了。”孔慈发现自己说漏嘴了，马上改口道。
“看来兄弟真是一个好学之人啊，逛街都不忘了买文房四宝。不过在西市哪有什么好东西啊，要买好的得去东市。”程处默微笑着说道。心想这个傻姑娘，还没发现呢，算了，我也不挑破，逗逗她挺有意思的。
“对了兄台，你姓甚名谁是哪位大儒家的公子啊？按理说，以兄台的文采，早就应该名满长安城了”孔慈问道。
“这你就猜错了。家父虽然不是目不识丁，但是斗大的字，也认不了几筐。而在下也不过念了两年的私塾，哪有什么文采？在下程处默，添为当朝二品护国大高级守卫员。”程处默双手抱拳，施了一个小礼说道。
“你就是护国大高级守卫员程处默，原来如此，怪不得。都说程大高级守卫员文采武功，当世鲜有敌手。看来传言并没有夸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啊。只不过大家都说你身高八尺，豹头环眼，是个手臂上，能跑马的绝世武将。可为何，却是一副书生模样。”孔慈说道。
“兄弟你过奖啦。至于书生打扮，只不过因为这样穿着比较舒服，谁大夏天的穿着一身盔甲出来，那还不得捂出一身的痱子啊。”程处默说道。
“咯咯”孔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好了，我们也不要互相吹捧了。既然大家这么有缘能碰到一起，那么今天我做东，一起吃个饭。掌柜的，在给我上几个菜。”程处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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