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缺根弦四合院逞凶,聋老太太被折断_四合院我傻柱捡到禽满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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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缺根弦四合院逞凶,聋老太太被折断

  别人不敢说的话,缺根弦敢说,别人不敢做的事情,缺根弦敢做,这就是缺根弦的价值体现。

  无所畏惧。

  否则刚才傻柱她们离开四合院的时候,也就一并喊走了缺根弦。

  却偏偏没喊。

  很明显。

  就是要借着缺根弦的嘴巴,去做一些傻柱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

  二食堂一共两位神人。

  缺根弦算一个。

  刘岚算一个。

  缺根弦被傻柱她们留在了四合院,刘岚却坐着傻柱自行车的后座,跟着张世豪她们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分工明确。

  一个在四合院做工作,一个在轧钢厂使手段。

  双管齐下。

  齐头并进。

  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去坐实某些事情。

  截留生活费事件,结果不尽傻柱两口子的意愿。

  一大妈死了,易中海却屁事没有。

  更让傻柱感到郁闷的根结,是易中海还一副被蒙在鼓里的委屈,就差逢人便说他易中海也是受害人了。

  就想给易中海找点麻烦,不能闹死易中海,也得恶心死伪君子。

  专门留下了缺根弦。

  缺根弦也没有让傻柱失望,他当着一院街坊的面,全然没有顾忌贾张氏的脸面,也没有将轧钢厂八级工易中海放在眼中,用那种掷地有声的语调,很大声的将一些发生在菜窖里面的事实讲述了出来,说菜窖里面既发现了易中海的鞋印,也发现了易中海工衣上面的钮扣,说这些就是线索。

  喧闹的现场,瞬间变得静寂了。

  都知道易中海从不下菜窖,偏偏菜窖里面出现了佐证易中海身份的证据,一枚从工衣上面掉落的纽扣和一只左脚后跟打了鞋钉的脚印痕迹。

  易中海不是跟秦淮茹在菜窖里面乱搞,这些线索证据,如何出现在菜窖里面。

  现场就仿佛被人人为的按下了暂停键。

  街坊们全都成了木头人,傻愣愣的消化着这要人性命的消息,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菜窖里面瞎搞了

  这要是在古代,妥妥的浸猪笼的下场。

  一脸慈祥的易中海,做了扒灰徒弟媳妇的事情。

  尼玛

  这种静寂僵持了很长时间,一直到贾张氏的脏口响起才被打破。

  “你。”贾张氏指着缺根弦道:“放屁。”

  “我这是嘴巴,专门吃饭的地方。”缺根弦丝毫没有将贾张氏的脏口放在心上,道:“你那个是不是屁股,那我就不知道了。”

  “信不信我老婆子撕烂你的嘴巴,我们家淮茹跟易中海清清白白,没有那种关系,你有证据证明她们瞎搞?就凭一只鞋印记和一枚纽扣?”

  贾张氏辩解了起来。

  大概是事关贾家的缘故。

  老虔婆的思维,很清晰,逻辑也很清楚。

  “四合院内,轧钢厂的工人多了去了,就说那个纽扣,万一别人故意偷得一大爷的那,还有那双鞋印,电影里面也演过,没准就是谁谁谁心里怨恨一大爷了,故意穿着一大爷的鞋在菜窖里面逛了逛。”

  “你说谁是易中海的仇人?”

  “傻柱啊。”

  贾张氏想也不想的给出了傻柱的名字。

  这也是四合院街坊们公认的事实。

  易中海和傻柱的那些恩恩怨怨,在四合院内,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实。易中海在贾东旭死后,想算计傻柱给他养老。在贾东旭死翘翘之前,将傻柱当成了养老的备胎,想要一个万无一失。

  “易中海一直算计人家傻柱,之前破坏傻柱的相亲,上门说傻柱的坏话,现在又截胡了何大清邮寄给傻柱的生活费,当初因为这些事情,傻柱打了易中海好几顿,这事情不单单我老婆子看到了,街坊们也都看到了,傻柱将易中海打的,鼻青脸肿,看着都像猪头了。”

  周围街坊们。

  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

  附和了一句。

  毕竟说的是大实话。

  “你听听,我老婆子没有说谎吧。”贾张氏指着附和的街坊们,朝着缺根弦继续说道:“肯定是傻柱怨恨易中海,给易中海脑袋上扣屎盆子,我们家淮茹的事情,我是婆婆,我还不知道吗?易中海再混蛋,再不是人,他也不能跟秦淮茹做那种事情啊。”

  “既然易中海和秦淮茹是清清白白的,那我问问你,秦淮茹为什么要上环?我听说秦淮茹在贾东旭死了的数天后,就上环了,做人要坦坦荡荡,秦寡妇上环要做什么?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寡妇上环,就是不想大了肚子。”

  贾张氏瞬间被怼呛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千言万语般的修饰,在寡妇上环这事实面前,被贬低的啥也不是了,尤其不想大了肚子几个字,好似无形的大巴掌,扇了贾张氏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

  她也是寡妇。

  也从年轻时过来过。

  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要不是担心秦淮茹突然大了肚子,没办法解释,贾张氏不至于主动安排秦淮茹去上环。

  上环的寡妇。

  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前一秒还力挺贾张氏的街坊们,开始转变了她们的立场,既然你贾张氏说秦淮茹跟易中海是清白的,那为什么要上环。

  上环了,就算不跟易中海鬼混,也会跟别人鬼混。

  秦淮茹轧钢厂俏寡妇的绰号,可响亮的很。

  好多男人都念叨。

  除非贾张氏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安排秦淮茹去上环。

  “回答不上来了吧?别以为人们叫我缺根弦,我脑子就真的不聪明了,扯淡!”缺根弦打铁趁热,又追问起了贾张氏,“上环的事情,咱们先不提,就说秦淮茹这大辫子,大姑娘,爱美,留个长头发,都可以理解,可你秦淮茹作为一个寡妇,还是三个孩子的寡妇,有必要留你的大辫子吗?当初为了这头大辫子,秦淮茹调往了二食堂,因为营养不良,差点被淹死在泔水桶里面。”

  这又是一个无解的谜题。

  街坊中。

  很多都是轧钢厂的家属,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事实,就比如留长头发,听说秦淮茹所在的九车间,还是转动车间。

  这个纵然也抛开不谈,身为寡妇,自己就把大辫子给剪掉了,一些自强的寡妇,干活的时候,睡觉的时候,都会拎根防身的棍子。

  身为寡妇的秦淮茹,却偏偏留着大辫子,走路的时候,那个屁股扭得,跟八大胡同的花魁有的一拼。

  很不合常理。

  街坊们突然多心的想到,秦淮茹的大辫子或许是为了那些臭男人们留的。

  上环。

  留大辫子。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要不然贾家吃什么、喝什么。

  “贾张氏,这两个问题,你回答不上来,咱们就不回答了,刚才你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不可能钻在菜窖里面乱搞,说纽扣不能相信,说鞋印也不能被相信,反过来,我也可以利用这些来佐证,证明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在菜窖里面搞乱了。”

  “它上锁了,怎么搞乱?”

  “易中海手里有钥匙,秦淮茹手里也有钥匙,这锁头,是他们掩人耳目的重要道具,至于时间,自然是你们都睡着的那个时间段,都睡觉了,能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起下菜窖的一幕?”

  街坊们细细一想。

  别说。

  还真有一番道理。

  贾张氏无法证明这些证据是在陷害易中海,那么缺根弦也可以证明易中海和秦淮茹在乱搞。

  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贾张氏一言不发的陷入了深思,刚才缺根弦夜深人静那个成语,提醒到了贾张氏,让贾张氏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藏在她心里的小秘密。

  那天晚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贾张氏,突然听到屋门在响,便也没在意。

  第二天。

  她在面缸里面看到了一个小袋,以为是棒子面,打开一看,发现是白面,差不多能有二斤多。

  贾张氏清楚的记得,自家的白面票没有了,家里也没有了白面。

  她朝着秦淮茹问了一嘴。

  秦淮茹敷衍着回答了一下。

  又过了几天,贾张氏再一次听到屋门响动的动静,还有那种轻手轻脚的诡异,就仿佛进来了小偷。

  睁开了眼睛,在屋内看了一圈,小偷的毛都没有发现。

  耳朵中却听到了一些秦淮茹和易中海低声的窃窃私语的声音,贾张氏想着两人一个是贾东旭的媳妇,一个是贾东旭的师傅,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见不得人,将自己的大脸蛋子贴在了玻璃上,看到了让她倍感震惊的一幕。

  易中海手中拎着一个面袋子,瞧分量,能有三四斤那么多,将其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微微犹豫了一下,便伸手接过了面袋子,朝着易中海说了几句贾张氏没听清楚的话,扭身朝着贾家走来。

  贾张氏注意到易中海居然在目送秦淮茹朝着贾家走来。

  在秦淮茹迈步进入贾家的一瞬间,贾张氏躺了下来,装睡觉,不知道秦淮茹发现了没有,猜测没有发现。

  第二天秦淮茹去上班后,贾张氏找到了易中海昨天晚上递给秦淮茹的面袋子,发现里面是面粉。

  心里十分不得劲。

  要是不知道易中海的那些过往,权当这是易中海看在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对他们贾家的接济。

  问题是贾张氏作为四合院的老住户,可知道易中海是个什么人,年轻的那会儿,也是一个沾花惹草的主。

  这白面。

  她吃的有些糟心。

  觉得对不起自家的儿子。

  四合院的街坊们都以为易中海收贾东旭当徒弟,是为了让贾东旭给他养老,这是一部分原因,不排除这一方面的因素,贾东旭认易中海当徒弟的最大因素,是贾张氏用一件事威胁了易中海,逼着易中海收了贾东旭。

  从那件事后。

  贾张氏就怀疑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有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却因为顾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只能装不知道。

  此时此刻。

  被缺根弦这么一说,一些不想提及的事情,立时浮现在贾张氏的脑海深处。

  想着其中关键的贾张氏,完全没有注意到四合院的那些人在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还是缺根弦喊她,贾张氏才回味过来,惊慌失色的环视着在场的那些人。

  “贾张氏,是不是在想我说得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真的在菜窖里面乱搞了?真要是这样,贾东旭死了都带绿帽子。”

  “就算易中海去过菜窖,又能说明什么,一大妈先说了易中海是秦淮茹父亲的话,然后才说了那个啥。”

  “贾张氏,所为的父女说法,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给出的敷衍人们的借口,要不然怎么关心秦淮茹啊。”

  说到兴奋处的缺根弦。

  还朝着在场的街坊们喊了一嗓子。

  “街坊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可惜。

  迎接缺根弦的,却不是街坊们的附和,而是聋老太太的拐杖。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聋老太太拐杖即将砸落在缺根弦身上的时候,察觉情况不妙的缺根弦,扭身抬手,一把抓住了大院祖宗的拐杖。

  聋老太太也挺意外的。

  没想到有人不给她面子。

  看了看缺根弦,发现不是自己院内的街坊,又没看到易中海,心里本能性的慌了几分。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是狼狈为奸,谁都离不开谁。

  “你这个浑小子,瞎说什么,中海怎么就跟秦淮茹那个了,秦淮茹怎么就跟中海钻了菜窖了,你有证据吗?”

  “你有证据证明她们没有乱搞?”

  “易中海坦坦荡荡,是好人。”

  “呸!”缺根弦不屑的将一口唾沫吐了出去,“还好人,有背后说人家坏话,破坏人家相亲的好人吗?这就是缺德到骨子里面的坏人,活该绝户一辈子。”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中海。”原本仅想提易中海名字的聋老太太,想到自己今天晚上的晚饭还没有着落,准备去贾家吃喝,便顺带嘴的提了一下秦淮茹的名字,“也不允许你给秦淮茹扣帽子。”

  “她们做的,我说不得?”

  “信不信我抽你?”

  “你就是那个当大院祖宗的老太太啊,真够手黑的,还想拿拐杖抽我,我让你抽,让你摆谱。”

  缺根弦夺过了聋老太太的拐杖,当着一院街坊的面,三下五除二的把拐杖拌成了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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