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 _明早醒来,把今晚忘了吧_(女攻 GB)霁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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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 _明早醒来,把今晚忘了吧

  法舟是杜将军驱使,时旌平常在门派除了闭关就是下山做任务,对于这些法器反而没有杜将军这个晚辈精通,索性就在船舱最后面修炼。

  船上非常安静,除了守夜的人,别人都在睡觉,只有梦生毫无睡意,独自坐在船边吹风。

  梦生坐在船舷上看月亮,星河无际,雾气和云烟在脚底,天上的风很凉,带着薄薄的水雾。

  背后的笼子里,月光下一道雪白瘦影躺在里面,从他两侧琵琶骨洞穿出来的粗大铁链穿过躯体扣在笼子上,手被木剑贯穿束缚在身后,那人白发披散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闭着眼睛,似乎也在睡觉。

  但她知道他没有睡,玞珩身体里溢出的魔息更浓郁了,即便看不到她也能感受的到,好像要把这具神体浸透似的,一遍遍冲刷他的血脉。神息渐渐败退,反而能够分出一部分来愈合伤口,她看见玞珩血肉模糊的足底皮肉逐渐在生长。

  那是一具几乎没有丝毫烟火气的躯体,生来就是要被供着的,尽管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也像是没有生命的美丽的庙宇雕塑一样毫无动静,只有身上伤口在勤勤恳恳自己愈合着,把破损的血肉皮肤慢慢修复。

  真是个神奇的过程。

  梦生不由得盯着看了一会,默不作声看着玞珩脚心长出崭新的皮肤,比他身上其他地方更加白皙,好像一层薄薄冰霜铺在上面,只是那块皮肤仍然时不时抽动一下,显然里面尚未完全长好。

  她忍不住弹了一片草叶过去,嫩草在空气中打了个旋儿,翘起尖尖在他脚心一划,那只纤细的脚果然立刻蜷了一下,却因为浑身伤口都在生长着而没有力气躲开她的戏弄,任凭那片草叶被控制着在他足心软肉上搔弄。白发男人轻喘出声,没力气抬腿躲避,柔软衣袍下面,一双修长矫劲的雪白长腿微微颤抖起来。

  玞珩睁开眼,密密的雪色睫毛掀开,梦生猛然跟他对视,有些尴尬,那片草叶飘到了地上,“啊,哈哈,你没睡着啊。”

  “我很少睡觉,只是在闭目养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着,把刚刚被搔的有些蜷曲起来的裸足藏起一点,用手臂强撑着缓慢坐起了身。

  月亮离他们很近,月光是冷的,照的男人丰厚柔软的白发发出微光,伤口愈合后,连血迹也被一并收回了,他干净的像刚洗过捞起来的透明琉璃,梦生这样想。

  但她还是笑着说,“这样啊。我每天都要睡觉,我该回去睡啦。”

  她准备从笼子外面经过,回去睡觉了。

  “阿生。”

  “你说我可以这样叫的,是吗?”

  见她只是脚步微顿,玞珩又接着说道,“我以前在魔渊,那时候我也不需要睡觉,我总是有大把大把无用的时间,每到天黑,我怕那些魔会安稳睡去,总要飘下去把他们叫醒。我不睡,他们也别想睡,我就把他们叫醒,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骂我。我觉得很有意思,那个样子很生动,我很喜欢。”

  “……”梦生忍了忍,没忍住偷偷笑了笑。

  “烛龙为我点长明灯,我会看人间搜罗来的话本子,上面经常写人很喜欢月亮。但人很奇怪,他们好像也不是喜欢月亮,而是喜欢看月亮的人。”

  说到这里,他便停下了没有继续说,梦生回头去看天空,然后看向玞珩,见他脖颈处明显的喉结滚了滚,她不由得也跟着在那里看了两眼。随后就见玞珩惨白的手伸出来,那手上还带有明晃晃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是之前被木棍穿过双手留下的伤口。他握住牢牢缠住笼门的锁链,那上面的封印被触动,电光激烈碰撞间,他那细长瘦削的手指泛出病态的潮红色,却并没有颤抖,手中粗大的锁链渐渐同那道封印一起,化作了烟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顺势推开门,仰头看着她。

  梦生的心随着那握消散的烟尘一同轻飘飘浮起,心里不期然的一颤,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里既然根本关不住他,他又为什么要被锁进来,为什么要跟着他们走,为什么情愿受他们的刑呢?

  玞珩靠在笼子上半坐半躺,如同散落的盈盈发光的新雪,从头到脚都是雪白,那双无情无欲的眼睛在温和注视着小姑娘爬进笼子里来。

  漫天繁星浩荡如沙尘,照的船下的云海波涛也是发着光的涌动,梦生爬进来的姿势不太雅观,手脚并用,钻进来后抬头看他,有点像只小动物。

  青年头上的两只龙角微微一颤,下意识又把裸足往回收了一点。

  梦生慢慢坐起,跪坐在他对面。

  他没有先开口。

  他在梦生纯炽认真的目光下踟躇的拉开衣带,外穿的衣裳两边落开,露出他贴身的她的外裳。

  玞珩向她伸出手,那只手颇有些犹疑的颤了颤,但没有碰到梦生,她开口道,“脱了吧。”

  于是玞珩又把下身的白色里裤脱下,双腿裸露在外,紧致矫劲的肌肉线条也无意识的绷紧,但被她细细的指头抵着,那腿往两边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玞珩身上几乎没有能称得上“丰腴”的部位,平胸窄胯,臀部也窄,跟他有点雌雄莫辨味道的面孔不同,他站立时,他的后腰、臀部和大腿连出了一片看起来非常有爆发力的区域,充满了熟透的男性美,修长而结实。

  梦生之前就发现,白龙个子虽然高瘦,但比起折眉先生,臀部和胸部却实在分量不足,甚至比不了少年清瘦的江霁辰,两瓣臀峰又翘又窄。

  臀缝倒闭的很紧,把昨日被肏的红肿不堪的后穴遮掩起来,她手上用力,把玞珩屈起的两条长腿压的张开到最大,屁股中间那口恢复紧致的穴眼儿终于露出来,淡淡一朵仍然恢复成浅红色,噙在臀缝里面,被看的忍不住一收缩,张合时微微的鼓起。

  白龙浑身上下只这一点红,也许因为被看得久了,他的喉结禁不住一滚,闭了闭眼,头上两只半透明的龙角隐隐约约透出绯色,忍不住想把腿并拢。

  梦生松开手,让这人顺利的迅速并起腿把一片春色挡住,她跪起来靠近他,问:“全好了?”

  “嗯。”玞珩颔首,话语很少。

  梦生呼吸微重,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玞珩见她这个动作,对她张开了手臂。

  然而梦生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自己解了衣带就试图再把他腿打开。

  他有些茫然,“今日不用……抱吗?”

  梦生也愣住,二人相顾两茫然,她解释道,“做这个,不一定是非要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玞珩缓缓低语,好像很失望,“那我不太喜欢了。”

  梦生默了片刻,俯下身来趴进玞珩怀里,她身形小,可以以一个非常依赖的姿势依进他怀里,宛如那乳燕投林,倦鸟归巢,从小被抱惯了的小姑娘熟练的投入他怀中,身体比意识更快的抱住对方。她脸贴在玞珩颈侧,慢慢的挪动身体换个舒服的姿势,说:“那这样喜欢吗?”

  什么都不用做,只这个火热的拥抱就仿佛烫到了玞珩,话音刚落,男人身躯微微颤栗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哼吟。

  他的大手紧紧抱着梦生腰身托着她,手指是同他身体比例一样的异样的瘦长,几乎能掐住大半边小姑娘的细腰,梦生腰这样细,胯间硬着的浊根倒是比他的小不了多少,抱的太紧了,两根布满着黑色鳞片的肉棒抵进玞珩雪白的身体。

  梦生伸出手摸索着剥开他身上披着的外衣,上身还被紧紧抱着蹭,衣服剥开更大,几乎只挂在两臂上,身子赤条条。两具身躯厮磨一会,他下面两根坚挺粗长的玉柱翘起,顿时被黑色的两根挤在小腹上。

  梦生被抱着低头往下看,发觉玞珩那里比她还大,形状非常干净修长,玉柱雪白,马眼泛红,白色半透明的细龙鳞仿佛冰冷的冰晶,均匀的包裹住两根龙根底部,被黑色的压着摩擦,莹白之间渐渐透出一点潮红色,被半压进雪白的耻毛里面,贴在紧实小腹上。

  玞珩贴着她脸颊轻喘,尾音不自觉的发软,胯部也轻轻往上顶,挤在两个人中间的肉棒被磨的发抖,玞珩两根雪色玉柱压不住的翘起来,龟头濡湿了,又热又痒。

  她想要在上面磨一磨顶一顶,玞珩形状漂亮的坚挺的玉茎却被一肏就晃的厉害,梦生伸手握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玉柱下半部分,两根如玉朝上竖立,一对龟头被紧紧的并在一起,她便搂着他的脖颈弓起腰,对着它轻轻肏弄。

  龟头对着龟头,摩擦着敏感的嫩肉,把白龙的两根顶的分开又合拢,颤微微的吐出一点露珠。

  “啊……啊……嗯、嗯、嗯……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玞珩仰着脸,整个人被顶弄的不断发抖,低着头大口喘息着,那只手却磐石一般纹丝不动的握着一双龙根,每次短暂分开时,总是拉开长长的银丝,不及扯断,便又攻上来。泪水打湿了他的睫毛,他握在一起的两片嫩红龟头被肏的红肿不堪,淫水沾湿了白色龙鳞,马眼翕张着,汪汪的承着清液,玞珩痉挛的小腹上蹭花抹开了一层湿润的水渍。

  “慢点、啊啊——啊……”玞珩一手环着少女腰肢,一手控住自己私处,只是被肏玉茎磨龟头,就逼出迷离潮润的神色,自己龙根的碎鳞都被自己的水泡湿了。

  蛟是软的,天生喜爱缠人,由着她的性子那是缠着人到天荒地老也不会觉得厌倦,指望梦生自己能够觉得“够了”停下来遥遥无期。

  直到她发现玞珩劲瘦的腰身不住发着抖,胯部微微挺动,知道他要射了,才退开一些,看着玞珩脊背一弓,握着抽搐的两根玉茎,抖着腰要射,白发银瞳的清冷面孔带着满脸情欲难以自控。

  她伸手堵住阴茎头,用指头慢慢的玩弄着,秀气的两根粗长玉茎不得疏解,上面青筋跳动,梦生用指尖描摹青筋的走向,堵住出口,抚摸被肏红肿的龟头,感受这只白色龙神憋的一抖一抖。

  他的腰挺动愈发快了,间或带出几下不自知的扭动,又劲又媚,可怜的龙神被玩弄的眼白微微上翻,剧烈喘息着,“求求你……哈啊、哈啊——呜……阿生……让我出来、啊……嗯啊……求求、呜!嗯~~”

  他的尾音忽然高高抛起,坚硬的玉柱颤抖着一扬,一股浊白,从翕动的嫣红马眼中淅淅沥沥的混着淫水淌了下来。

  一股接着一股,像失禁一样的贴着玉柱往下流,打湿了他整个私处,流进大腿根,把腿心染的湿漉漉的,潮热不堪。

  玞珩痉挛着,失力似的软了下去。

  梦生爬到他身上,顶开软绵绵的双腿,黑色的浊根没入男人腿心,借着那股湿意插到底,轻轻的肏弄。玞珩紧闭的穴口被他的淫水沾湿,里面也是湿润的,并不艰涩,伴随着轻微的噗叽一声的水声,黑蛟炽热的浊根便没入白龙体内,龙神的穴又热又紧,汁水丰沛,一口软腻紧致的穴肉嗦住了肉棒,身下仰面躺着的玞珩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

  他含混的吐出一个字。

  被龙神穴肉夹的又硬胀了一圈的梦生俯下肩背,想要听听他在说什么,“什么?”

  这一动弹,肉棒便又是往里一顶,把玞珩青涩却又温顺的肉穴插的满满当当,正抵到他的痒处,顶上了他里面那枚微微的凸起。

  “呜!!”玞珩仰起颈子,整个人向上反弓起,剧烈颤栗起来,眼尾噙着撞出的一点泪水,口齿不清道,“太大了……啊、撑死了……好酸——嗯——哦……啊啊……”

  “忍一忍……啊……”梦生也跟着轻喘,不由自主仰起头,“别夹,夹太紧了……松一点……”

  “不……啊啊……慢点、等等再插、哦、嗯、啊啊……啊~哈啊轻点……慢一点插、嗯、啊!”他喘的越来越快,呻吟声混在其中也跟着急促的断断续续,昨日被她开苞的后穴果然顺利吃到了底,湿热的肉壁温柔裹住她,他被阿生肏成一柄温和的刀鞘,包容着肉刃的出入。

  他并不是被供在神坛上远离人群就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曾亲眼见过族里年轻小辈之间暗流汹涌,知道那叫情,也看过魔渊里交缠的躯体,明白那是欲。

  人人都说神断情绝欲,当玞珩远远站在高处俯瞰这些情念时,他确实觉得世间的情爱欲念不过微尘一点,有过算不上污秽,没有也称不上多诱惑。情欲就好像一种朝生暮死的渺小的花骨朵,等不及你守着等待花开想要仔细看看,它就在不知不觉间枯萎进尘土里去了。

  但当他自己也被扯入红尘俗欲之中,那感受完全不同,玞珩觉得自己变成了风雨中飘摇的一叶小舟,暴雨和山火两面夹击,水也灭不了火,他在中间,被情欲抛上高空又扯下炼狱,他腿间滴着爱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滴一滴从嫣红的尿道口淌出,沿着玉柱滑落,整根都被弄的湿漉漉,他在欲火中沉浮且煎熬,沉溺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玞珩肩头抵在笼子边上,两腿被抬起来,肏的身体抵着笼子耸动着,一双肌肉流向分明的瘦长的腿随肏弄节奏打着哆嗦,晃出一片惹眼的白花花晕影。

  她越肏越快,喘息声也愈发重,深深捣入玞珩泥泞炙热的肉穴之中,插出飞溅的点点水珠。

  玞珩臀缝间鼓鼓的小穴被插成通红的颜色,红肿的凸起着,穴口合不拢,随着淌下的透明的淫水,一路从穴心痒到了臀缝底部。

  精铁的笼子在晃动,静夜里传出难听的摩擦声,但笼子里的人已经听不到了,她只看见一片摄人心魂的白。晃动着,呻吟着,黏腻的银丝从臀部垂落到铁笼子底部,透明液体如蛛丝一样拉的很长,雪白屁股落到地上又被肏的挺起来,地上那片淫靡的水渍被臀肉碾开,放浪不堪。这笼子被梦生进来时布下屏障,轻易发现不了这里的异常,但这边这阵掩藏不住的晃动和摩擦还是惊动了人。

  在船舱里打坐的某个男人于静夜中蹙眉睁开了眼。

  梦生毫无察觉,她正被玞珩湿滑紧致的肉穴夹吮的青筋凸起,埋在里面微微跳动着,就在要发泄的边缘。

  所以她一心只想操的更深,肏开玞珩紧紧闭着的结肠口,炙热的阴茎头钻入那圈水汪汪的软肉之中,左冲右突,磨的身下白发男人悲鸣不止,修长身躯发着抖,这样的淫虐之下,玞珩终于受不住的涕泪齐下,朝后仰去,一双银色的眼瞳半翻着白,眉头却是柔和破碎的弧度,破碎的很艳。

  啪的一声响,细长惨白、指尖却潮红的大手攥在铁笼栏杆上,一阵阵痉挛着,把精铁栏杆攥的变了形。

  他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急促喘息着,涎水失控的滑落。

  后退一分,少女就欺上一分,跟他相比,梦生身形实在娇小,不像是被她困在角落,倒像他在抱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正抵着这里插,忽然间,她耳朵里迟钝的听见近在咫尺的脚步声。

  梦生被吓的汗毛直立,浑身血都要凝固了,那脚步声渐渐变成咚咚的心跳声,砸在她心头。她方才正在酣处,哪里注意得到外面,直到这脚步近在身边,她才悚然惊醒。

  玞珩可是堕魔的龙神……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在俘虏期间被人如此。

  来人是谁?

  是把她当做天真烂漫小女儿的爹,还是劝过江霁辰不要跟妖魔掺和的时旌?若是杜将军或许还好,倘若是时旌,她这点术法可糊弄不过他去。

  那人走到了笼子旁边,梦生斜眼瞥去,望见一截黑袍的衣摆,和银色的靴子。是时旌。梦生心下一凉,惊吓之下,脸上滚热的红晕都褪了几分。

  一只潮湿的手抚摸到她脸上,那手有些凉,薄薄皮肤下几乎能触到骨头,颤抖着摩挲她的脸,跟他这个人一样的冰凉而熨帖,抚慰道:“没事……他看不见,别怕……嗯、嗯——插太深了,出来一点,啊……”

  话音刚落,伏在他身上的小姑娘一抖,一大股黏腻的精水在他身体里射出,击打在被淫水泡的敏感发胀的肉壁上。他的声音猛然溃败成低哑的呻吟,酥入骨髓的软,额头上晶莹的龙角尖端真的变成了粉色,如同晕入了三月的桃花红。

  而他们身边那双脚此刻已经没有异样的走过去了。

  浑身紧绷的梦生放松下来,栽倒进玞珩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玞珩抱住她,身躯犹在高潮后的颤栗中,笑了笑,点评道:“胆子不大。”

  色胆不小,贼胆不大。

  梦生跪坐起身,把他也拉起来,从下往上的插进他湿淋淋的肉穴口。

  他们俩纠缠交欢时,法舟已经又进了远远的一段,掠过云海星河,斗转星移。

  梦生不敢真的跟他厮混整晚,但是也混够了半晚,玞珩非人,真要论起种族,跟她还是同源。虽然龙远比蛟尊贵,到底是相去不远的两个族群,白龙属冰,黑蛟属火,龙比蛟还能禁得住折腾,梦生总觉得玞珩是她遇到过最耐肏的男人,遇上了一时半刻不舍得放开。

  半个晚上过去,两个人还缠着没有分开,玞珩手背上青色筋脉凸起,指节捏的发白,攥紧了梦生衣料,脊背弯着,月华似的白发落到身前,遮住半张脸,她看着他,好像落进了月色织的湖里——一瞬间梦生以为自己还在镜湖,她是在镜湖底做了长长的梦。

  她的精水如常的多而烫,灼烫的击在内壁上,玞珩咬住了牙弓起腰挨着,今晚被射入两三次,小腹逐渐凸起,他想说自己满了,但是张开嘴,只是噙着泪泄出几声喘息。

  他撑得小腹酸胀,黏腻滚烫的蛟精射的他满腹都是、肉穴鼓鼓,白发的男人抖着两腿跪着,两手捧着自己凸起来的腹,喉咙里发出像呜咽又像叹息的呻吟。

  梦生把自己往他怀里塞了塞,肉棒抵住肉壁上红肿的骚点,上下磨了磨,禁不住用力抵住它,从下往上一碾。

  “呜!!”玞珩发出一声悲鸣,腰身彻底塌软下去,上身折下来,白发冰冰凉凉,盖了梦生满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瞬间龙神的龙压外泄,震的笼在他身下的梦生也是闷哼了声,龙和蛟写在血脉里的从属关系尚没有消散,直接让半妖被迫显出原形。

  她腰下一条蛟尾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来,笼子里空间有限,她的尾巴不得不一圈圈往上盘着,缠在了男人纤瘦颀长的躯体上。

  白发银瞳的男人全身赤裸,浑身都是不属于人类的易碎般的白皙,只有上下那三点泛红,劲瘦的身体被黑色蛟尾一圈圈从下往上勒紧,偏偏避开了上下两处重点,那不太温柔的紧勒下甚至把玞珩本就坚挺的乳头和玉柱勒的更加凸出了一点,嫣红水润欲滴,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

  梦生还在他两臂之间,尴尬的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没有地方放了,它自己就上去了……”

  玞珩轻声喘,倒没有很在意自己身上的尾巴,反而亲昵的弯腰想要抱紧她,但那尾巴丝毫不肯松懈,在他弯腰之下勒的更紧,硬生生把他的平胸都勒的鼓起了两小捧软肉,红肿的奶头更是勃然翘立,胸虽然平,乳晕却鼓的像个小馒头,艳的灼人眼目。

  “呃、嗯……轻一点……”他有种要被绞杀的错觉,用手心上下摩挲着她的鳞片,“勒的好疼,轻一点缠……”

  摸着摸着,他摸到了圈在自己胸口上方的尾巴尖,他低下眸子,慢慢用手掌包裹住,本来只是想要亲一亲,但是在他握住尾尖下意识的摩挲没几下的时候,他听见梦生粗重的喘息,眉头不禁一扬,随后笑了声,“果然还是黑蛟啊。”

  淫妖天性如此,虽然与龙同源,到底跟他们龙的尾巴不太一样。

  他这声笑含有点天性里的傲慢意味,手里动作却不停,轻柔的抚摸着,把她的尾巴尖仔仔细细撸了几遍,然后弯下腰,将黑色的蛟尾含进唇内。

  “啊……”梦生溢出一声低吟,头皮瞬时掠过一阵酥麻,没入到脊椎骨才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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