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2 床上求老婆C进来被欺负哭_(女攻 GB)霁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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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2 床上求老婆C进来被欺负哭

  “你爹娘来了。”

  她这么说了一句,拉着江霁辰背过身,江霁辰原本想说梦生如今也该要改口叫爹娘,不过再一想,到底也没有催促着她做出什么转变,只是默默转头平复呼吸,尽量掩饰自己泛红的面色。

  这次请安是在江霁辰的煎熬下结束的,等到走回自己房间,他感觉腿心之前沁出的水蹭开在腿根,甚至打湿了一小片里裤。

  刚刚进门,把门关上,就被梦生抵在门上抱住了上身。

  江霁辰的手刚离开门扇,这样猝不及防的压倒抱住,后背撞在门上,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哼。

  梦生两手环住他的腰,仿佛是在丈量,然后手指划了个弧度,绕到身前往下,伸进衣摆下面,隔着衣服,拇指指腹抵住了圆润的硬物。

  那是发簪的簪头。

  “咦,这样也能硬。”

  她说着,抬手轻飘飘拉开江霁辰衣带,把衣摆撩起,分开到旁边,一层一层,最后把他硬邦邦的阳根剥了出来,让它泛红的挺立在初春寒冷的空气中。

  “……阿生。”

  江霁辰喉头发涩,低低唤了她一声,举起一只手,想要掩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衣冠装束完整,只有下摆凌乱,把涨红了小半截的玉茎露在外面,里面深深含着一枚发簪头,淡青玉的发簪,水润透光的噙在尿眼当中,玉茎不知廉耻的在她目光下硬挺着,甚至在微微翘动。

  很有精神的样子。真是……太淫乱了……

  梦生看他似乎有些晕眩的背靠着门,这时候天才蒙蒙亮,窗纸上渗出淡淡的光,江霁辰靠着门,烛火下青年的脸颊又被天光微微镀上一层冷色,不经意间,显得棱角分明,骨感明显。

  “难受吗。”

  她细细的指头点在他下身,仿佛一点灼烫落在上面,江霁辰仰头咽下闷哼,那里更挺了,迎合着她也在变烫。

  梦生缩回手指,江霁辰却无意识的挺腰,追逐她的指尖,嫣红的顶端浸泡在烛光里,有种朦胧的香艳感。就连含在尿孔里只露出一点点的玉簪,冷淡的玉色也被衬托的剔透迷离。

  那点水润玉色被她两指捏住了。

  “……”

  江霁辰蹙着眉,咬着牙无声的弯腰,眼看着从自己私处被抽出的玉簪越来越长,裹着细碎的水光,他禁不住屏息,忽然,抽到一半的发簪往内一送,又插了回去!

  “……嗯、嗬……呃!!”

  江霁辰凤眸略微睁圆,再也抑制不住的破碎呻吟溢出,双腿膝盖一软,幸好在瞬息之间恢复,抖着腿稳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生开始就着这个姿势抽送起来。

  江霁辰的阳根,被她当做淫穴肏弄着。

  那个小孔并不如普通人那般难入,相反已经被插的润泽无比,里面滑溜溜的,想怎么入就怎么入,带出来的簪身上甚至牵着透明的银丝,小小的尿孔翕张着,张的很大。而每次抽出时,那小孔却紧紧含着发簪,一来一回,摩擦得几欲滴火。

  即便分别再久,被黑蛟拥有浸透过的身体,也难以割舍掉取悦迎合这条黑蛟的本能。

  因此才说妖蛟淫且恶,它们的淫巢就算是扔掉不要的,也绝不允许承欢他人身下,必定身受自己一辈子折磨。

  江霁辰岔开腿,双手扶着身后的门扇,满脸浓郁春意,眸色微痴,腰身随着抽插,控制不住的挺送着,看起来像讨好的主动迎接着玉茎被肏弄。

  “别插了……阿生、别插这里……啊啊……”

  江霁辰哆嗦着修长润白如玉石的五指来挡,那手指都跟着一颤一颤,指尖下,玉茎充着血昂扬挺立,顶端的小口被迫大张着,半点阻挡不了含着玉簪被人进进出出,插的通红。

  “啊、啊、哈别这样——”他弓着腰,两只脚不知何时已经踮起脚尖,脖颈却高高的仰起,双手紧攥,大声喘息着。

  胯间昂立的玉茎被当做可以抽插泄欲的小穴一般,插入了数十下,那把薄薄的细腰随着抽插节奏,痉挛的挺起的迎合着她。

  “别、插、这里——呜——嗯嗯!阿生……会把这个洞、肏的变大的、哦!那、怎么办、呜!阿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根精致的手指已经虚拢住茎身,梦生眼见着江霁辰的脚尖被插得越踮越高、长腿却是弯着,渐渐有失力半蹲的趋势,耳朵里又听见他说这种话,哪里肯放过,手下捅的越来越快,噗呲噗呲入得很深。

  江霁辰两眼失神,整齐梳在背后的长发落了小半边在肩头,给他增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柔和感,半张着嘴,涎水从嘴角流出一道,更显痴了。

  “嗯!嗯!嗯、嗯!阿、哦哦!嗯!”

  直到那玉柱猛的一阵颤动,江霁辰眼尾湿透,一行泪水滚落到鬓发。

  不住挺送着的腰身猛的一阵剧烈痉挛,两条长腿瞬间软下去,双手也张开,努力的扒在门上,颤抖着撑住身体。

  通红的玉茎口奋力抽缩着,然后茎身一抖,往上顶动着空气,一大股透明的春液,从红肿尿眼中喷溅而出!

  梦生顺势抽出发簪,把它放在旁边柜子上。

  但是精水仍然没有出来,他早就是没有被她插就出不来了,只能徒劳的一股接一股滴着骚水。江霁辰的清明神智似乎都被搅进了这股淫水里,一股脑绝望的喷了出来。

  江霁辰抵在门上,顶着胯又哆嗦着向上挺动了几下胯部,这才软绵绵的往后靠去,露出那张凄艳失神的脸孔。

  梦生握住他的手,青年顺势软倒在他身上,修长身形软软的,无力的迎头盖脸倒下,新雪中的冷香包裹住梦生。

  她下意识把人撑住,只听耳边蹭蹭的江霁辰含混的发出低语声:“阿生……好想你。你问我好不好,我说好的很,假的……骗你的……我很不好。我真的……每天都难受,快要撑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生动作顿了顿,抱住他的腰,把人带着往床边走,“活该。谁让你嘴硬,你要是早跟我这么说,我早被你勾死了。”

  江霁辰脸埋在她颈窝低声笑,青年温润微哑的嗓音,笑得她耳根酥麻,笑声和说话声都软透了,“阿生。阿生,阿生,阿生……阿生……嗯……阿生……”

  “别叫了,脑子都被你叫乱了——”

  可惜江霁辰并没有听她的话,唇瓣蹭在她耳边,拉长了声音,又唤:“阿生——”

  他少年时都少有这样幼稚的任性,叫着她的名字,好像很高兴,手臂环抱着她。

  “阿生,肏我,好吗……哥哥后面湿了,阿生可以直接进来啦……嗯……好久没肏霁辰哥哥了,阿生不想念吗?可是哥哥想了……好想……好想……被你肏死……嗯啊……”

  他被梦生一把推倒在床上,裸露着一根可怜巴巴射不出来的湿透玉茎,滚落到床上,蹬掉靴子,顺势翻了个身,往里面滚了半圈,让出位置给她。

  但梦生没有在那里躺下,她脱了鞋,跪坐在江霁辰腿间,打开他的腿,顺便将衣服悉数解去。

  江霁辰也许是不知道她的恶趣味所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把双腿两边张开,臀部抬起,腿心正对着梦生,一根玉柱被她抚弄的硬胀不堪,裹了一层亮晶晶的前液,尿孔之前被一通狠插,都被插的变大了一些。

  这样柔顺的张开腿后,梦生也看到深藏在臀缝里的那口小穴,一圈肿着的媚肉湿漉漉的嘟起,平常紧致嫣红的后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肿成这个样子。这药性果然太烈,红肿的穴肉簇着一汪淫水,含在臀缝里,一翕一张,只是看着,便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热度。

  梦生不自觉间咽了口口水,感觉喉咙干涩,欲火郁结,灼烧得眼圈有些发红,看起来反而楚楚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有一双圆眼睛灼人,能把他灵魂烧穿。

  “江霁辰。”

  江霁辰喉结颤动着,半晌,回应了她一声:“……嗯。”

  那声音被含在嗓子里,模模糊糊破碎的哼出来,应完这声,喉结便是一滚,余下再有什么声音,也被含着咽下去了。

  “你下面肿的好厉害。”

  “……”

  江霁辰闭着眼,捞起被子蒙在脸上,只哑着嗓子应了一句“知道”,便自欺欺人蒙住脸不让看了。

  只有大张的双腿间,肉穴咕叽的收缩了一下,仿佛代替主人回答她无礼的话语。

  梦生目光依依不舍从嫣红的湿润肉穴上移开,伸手握住他硬胀的肉棒,挑逗摩挲着。

  他胀得发抖流泪,可是这没有被阿生插入就射不出来的身体却很不争气,没办法不靠阿生高潮,只能在无边欲海苦苦挣扎沉浮。

  前面被撸动,坚挺的柱身阵阵发颤,然而反应更剧烈的却是下面臀缝内湿透的穴眼,穴口几乎肿成一口莹润的肉圈,泡在了骚水里,她一撸动前面,湿透嘟起的屁眼就是一阵发抖,艰难的收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

  太空虚了……

  里面。

  好想……

  江霁辰咬住舌尖,勉强维持住神思清明,打湿了的睫毛颤抖着,拼命忍住放荡摇起臀部、向阿生乞求插入的欲望,独自忍受着甬道里一波一波钻心蚀骨的淫痒和空荡。

  之前那一小瓶,都被阿生倒进来了吧……这么久过去,真是每一寸肠壁都含过了药液。

  他不开口,梦生也不着急,一遍遍的抚弄玉茎,玩的他灼热、肿胀、青筋凸起,腰身往上轻顶,喘声越来越深,最后好像哭音,双手死死攥住床单。

  “出不来……嗬……嗬呃!出不来、阿生、阿生……要死了——呃!嗬、哈啊!”

  “哈啊阿生插、插进来啊啊、哈啊——进来——求、求你——呜!求、插我、啊、后面!哼嗯~~”

  梦生挪动膝盖,穿着裙子的膝头抵到他腿间,江霁辰腰身款摆,雪臀扭动着,把肉穴努力贴到她膝上。

  膝盖往后退一寸,那臀便摇动着往下跟一寸,之前臀部移开的地方,床单上留下了一小块不起眼的湿斑,看来水真的流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被江霁辰用肉穴苦苦追求着的感觉让她有些上瘾,她故意不去满足他,看江霁辰写满了“想要”两个字的肿屁眼含着淫水急促翕张着,轻微的摇动着臀来寻找她。

  忽然间,江霁辰抛开被子,抬起痉挛的手,一把扯住梦生把她用力拽进自己怀里,然后双手捧起她的脸。

  梦生只能看见他的泪眼。

  他分明在微微痉挛着。

  殷红的眼尾,湿透的睫毛,专注到刻骨、爱恨交加的目光。

  “阿生——要我怎么样求你。要我怎么求你,你才能可怜我一点……怎么求你,才能好好看着我,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变化,如何对待我,你随心即好……哪怕是穿肠毒药,求你也像以前一样的塞给我吃吧。”

  江霁辰的生命似乎在他们俩撕扯血肉分开决裂的时候停止了伸展,他悄无声息地沉寂了,停在某个地方。尽管不想承认,但他总是幼稚的想要回到过去,回到那个打结的时间点,把那个死结解开。

  求你像以前一样。

  想要变回过去那样。

  他总算是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时间不可能倒流,过去的,也不可能在现在重现了。

  因为他们都变得不一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生这样悲哀地想着。两个已经不一样的物品,放在两个不一样的时间,再怎么模仿,也不会和过去一样的。

  其实过去也没那么好,只是因为他们总在一块,在一起,受苦也觉得好。后来分开了,再回想起当年受苦,就只记得那时候苦中作乐互相哄着互相舔舐的那点甜了。

  孤寂之中再回味,哪里还记得苦,只能记得甜,甜到魂魄都发麻,辗转反侧,念念不忘。

  但是梦生可还记得,江霁辰当年在半夜分娩,天道不容情,他孕肚大得好像会胀破,半夜三更,仰躺在床上,捧着肚子岔开双腿像普通孕妇那样生产。雪白臀瓣随着用力和放松紧绷或者抖动,臀眼儿从里面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一边生,一边无可奈何的滴着淫水,痛的半昏迷了,这种不讲道理的惩罚居然还会难产。他一夜一夜的疼,生完之后,腹部在转眼间恢复原样,什么都像幻觉,只有疼的汗涔涔的他是真的,梦生守着他,眼泪含不住,甚至想过要一刀结果二人命,死在一起,死得其所。

  这些江霁辰好像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生”完之后,梦生扑到他怀里,两人纠缠着抱在一起滚到床角,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到天明。

  “我不在时,有没有自己做过?”

  “没有。”

  “为什么?”她靠近他,圆眼睛里是很虚伪的天真,“半夜独自想念我的时候,不会有感觉吗?前面和后面……难道都没感觉?”

  江霁辰通红的眼睛紧盯着她,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但那双眼里又盈满泪水,看了一会,他才突然开口:“我真的好恨你。”

  梦生感觉到心里崩塌一般猛然间碎掉的窒息失重感。

  江霁辰是个情感淡薄的人,他对别人的感情不深厚,他也不需要别人深厚的感情,爱或者恨,这样的字眼,对他来说都太浓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独对梦生是个例外,对她,再怎么浓重、怎么尖锐的形容都不为过,他其实总是怨着她的。怨她不够爱,怪她三心二意、流连花丛,恨她远走高飞、一去不回。江霁辰对她的恨,是和爱和悲哀和渴求缠绕在一起,无法单独剥离出来的,所以才显得血淋淋狰狞又软弱,恨也不敢说,只能假借嗔怨,无意间吐露。等到终有一日宣之于口,露出一点端倪时,才发现积怨已深,爱恨相叠,再也藏不住那股锋锐了。

  梦生仍然记得他上一次说“我好恨你”的样子,她睡里梦里也不曾忘,因此她也不能再忽略江霁辰予取予求之下那股锐芒,那是足以割伤她灵魂的锋利。

  正是因为担不起那份痴爱,也受不起那种怨恨,分别后每每遇见,才会频频回避,不敢直视。

  他要是说爱她,梦生有一千一万句话要诉。

  但他说恨她,她接不起了。

  江霁辰捧着她脸,那双瘦长无暇的手,指尖仍然带着情欲里滚烫的潮红,跟手上其他地方的温凉不一样,很烫,点在她脸颊上。

  江霁辰仰头,把唇瓣贴上她的唇。

  梦生闭上眼,回吻着他。

  贴了一会儿,江霁辰身躯明显的发着抖,主动离开这个吻,低声说,“现在可以进来了吧……还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梦生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这一笑,那股熟悉到骨子里的小女孩的顽劣又浮上来,江霁辰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浑身又酥了一个度。

  他连舌头都发软,顿了顿,才道:

  “我真的警告你,阿生,再逼我的话,我要用强了。”

  “哦,”听到这句话,梦生反而好整以暇的笑看着他,“哥哥打算怎么强奸我?”

  江霁辰不再说话,把她摁的正面仰躺在床上,长腿一跨,翻身骑坐上来。

  梦生看他赤裸着泛红的身体弯腰去摸她胯下,隔着衣服,摸到女孩柔软的私处,然后他又不死心的想捉她的手,用手指暂解欲火,但她宛如泥鳅般灵活,就是让他抓不到。

  欲火焚身的江霁辰身子越伏越低,最后深深低下头,揪着她的衣袖,竟然低声哽咽出来。

  在他紧闭的眼睛里,泪水瞬间便涌出,濡湿睫毛,接连划过面颊。

  是真正的哭,不是快感逼出的眼泪,不是迷蒙的泪雾,而是真的,被欺负的哭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突然生起一股微妙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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