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决心不再沉默
【激活“萤火”自由巡飞弹发射程序】
驭风者中心的炮组两边有两个蜂巢状的发射器，就是此前被干扰素否决的武备，里面密密麻麻都是40毫米的微型导弹。但如今它再度开启，比起导弹更像火箭地以极高密度喷射了出去！
这些展开后全长也就两米的“细杆”在点火后展开了两对刀片状的反射翼，看起来如蜻蜓一般。这些反射翼是用来探查信号的，赋予它灵敏的感知。蜻蜓本身的速度其实不快，航程也不长，即便它两段的身躯下有泰伯利亚熊熊燃烧，但主要还是有驭风者本体赋予的速度让蜻蜓一瞬间穿过了前方的破片带，飞快地把几百公里甩在身后——
它们压根不管那些普通的导弹，蜻蜓的大脑里植入了一个虚拟智能，能够在独立行动时采取最佳策略，因此无需指导便让它们找到了正在最后加速的那些洲际导弹。追随着它们那标志性的尾焰，巡飞弹狠狠地咬了上去，虚拟智能在最后执行了自己的使命，将内部的反物质微粒从电磁漏斗释放！
炸了
“炸了！”
一道又一道闪光，如同创世纪时的那一刹那，让整个宇宙都点亮了。人联已经见惯了反物质湮灭时的小型伽玛爆，但对于这片宙域的人来说还是第一次，他们第一次感受湮灭能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不同于被引爆的核弹那样变作一个膨胀的火球，反物质的能量率是百分之百，它反应地十分干净，干净地好像人眼中的一闪，顷刻间剥夺了许多以肉眼观测战场的人的视力。
“卡尔玛！医生，船医！”
老德金一把将哇哇大哭的12岁男童，自己的爱子给揽入了怀中，他的咆哮让整个舰桥都乱了起来，船医无比惊慌地背着背囊漂浮进舰桥，并在简短的检查后表明这是视网膜遭到高能射线轰击造成的伤害，不算严重，但为了未来的安全起见，恢复期间还是佩戴防辐射墨镜地好...这才让德金松了口气，但依然后怕不已。
然后挥舞着拐杖狠狠地痛打多兹鲁：“你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让弟弟就透过玻璃观看战场？不争气！没用！给我滚！”
挨打都立正的多兹鲁立刻滚出德金的视线，此时船上还有长子和长女，这两人依然对着屏幕紧张又激动地关注着战局，这可能是兄妹两几十年来头一次对一件事感兴趣——
“联邦军什么都没做到，他们一架都拦不住，外星人...人联，轻而易举就突破了他们的防线。”
基西莉亚接了个电话，向老德金报告道：“内线发来报告，联邦军发射了核弹，但看起来一颗都没有起到效果！”
这！
核武器，联邦最后的底牌，自从诞生以来它一直是人类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直到宇宙纪元的现在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超越它的威能，经过一个多世纪，核武器已经在每一个人脑子里留下了“无可匹敌”的深深烙印，普通人迷信它，官员们依赖它，科学家们也经过验证强调它的可靠性...可如今？
核武器的神话，就在他们面前被打破了，吉翁总帅基连后退一步，两只手捏成拳头以抑制自己的激动。
“力量，这是何等的力量！只要拥有了这样的力量，吉翁就能获得独立...不！哪怕是推翻联邦，取而代之也是完全可以的！父亲，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东西，如果能够获得这种武器，如果——科技，唯有科技的超越才能带来胜利！”
“冷静点，基连。”德金敲了敲手杖，他越发感觉自己不虚此行，“到如今，地球联邦还有什么可重要的？关键是这个人联...他们要找正确的人，那这个就必须是吉翁，是我们！”
雷比尔和地球舰队的指挥官是在光芒爆发后几分钟里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的，无它，是米洛夫斯基博士首先认出了这个东西。
“反物质，是反物质爆炸！”
穿戴防护服的博士不顾危险地让自己暴露在伽利略号的观测台上，提姆因此也不得不伴随在老师身边，博士表现地无比确定——
“米兰发射的核弹，还有其他所有导弹都是被反物质湮灭的近距离伽玛爆给破坏了内部失效的！我认得，能够如此轻易制造这等伽玛射线的只有反物质口牙！（喘气）1980年，北美就合成了第一个反物质氢原子，但直到目前为之，大规模生产反物质仍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它太耗能，没有办法申请到经费...如此大规模利用反物质，这就是我所说的，文明等级之间的差距！”
提姆对此毫无意见，但，他感觉到米洛夫斯基博士的一分焦急，和沮丧，而他马上就从博士的叹息里找到了真相。
“为什么他们没有利用那种新型粒子的迹象？我的米洛夫斯基粒子，我原以为高等的文明一定已经精通了这份技术，但...难道是我的期望太高？不，不应该啊...”博士陷入深深的迷茫，但宇宙军的各位可没这个时间，当那反物质的光爆发生，就好像使用了某个一键清理——地球的装备几乎没有考虑过防御近距离的伽马射线。米兰的计划落空，而御风者们早就丝毫不停地穿过了爆炸区，一瞬间便掠过了反应不及的勒班陀护卫舰。
距离太近，舰船上的人员在雷达上只看到了一个影子，然后六架战机便已经穿入了它们中间，然后再度使用那几乎形成垂直的转弯技术，从护卫舰群的背后——引擎后面唰地飞了过去！
“敌人进来啦！”
无线电里如此惊慌地喊着，但驭风者们已经冲到了他们背后，护卫舰上可怜的防空炮可来不及转过去，驭风者便已经离开，并留下一条深红的发光烟轨，代表它们曾经来过——
这些发光烟轨可不是一般的拉烟，而是纳米气溶胶，是驭风者的冷却剂排放的证明。无论是等离子引擎还是零素机枪的开火都给战机留下了太多的热量。太空就这点不好，以驭风者此前的激烈动作如果真有驾驶舱那里面的人非得被烧焦不可，驭风者现在散热倒也不算过分，只是它散热时有时还绕着护卫舰们一圈。
交叉的红带子，那不就是打了个红叉吗？
“将军，它们突破护卫舰钻进来了！”
勒班陀们连调头都做不到，飞行器便已经再度爆发那股力量，轰的一下跨越了三百公里，一刹那就冲到了米兰所在第七舰队的面前——作战参谋刚完成报告，雷达就发出了激烈的警告，整个舰桥一片哗然——
“所有炮组全开！”
萨拉米斯，多门单装主炮都瞄向了正前方，驭风者们注意到了这个动作，然后，扫描器上显示出，炮管里出现高能量反应。
机动闪避——这不难，只需要摇摆一下身躯，但在此恐怕绝大多数人联公民都会懒得搭理，这便显现出ai的这份永不傲慢的谨慎具有多大的价值，因为机动的下一刹那，一连串的高能量粒子流便瞬间跨过了百公里的距离，许多都擦着驭风者的身边而过！
“什么？”
布里吉斯都愣了一下，当图景显示对方船只上使用的是旧时代海军的炮塔样式时，考虑到在木星的遭遇，几乎所有人联军官都会判断这些舰炮使用的是实弹——在太空用实弹，很正常，只是中校必须表示对此很看不上，作为职业军人，这种几米长的炮管哪怕是用电磁炮也撑死十几马赫罢了。
但，居然是飞行速度三百马赫的粒子束，粒子武器吗！干扰素在护盾上察觉到了逸散的荷电粒子体验证了这个身份——荷电粒子炮，这是从粒子的层面说，如果从物质形态来说那它还有个名字。
“电浆炮啊...原来本地人已经初步掌握定向能武器了吗？”
“对电浆的体积，飞行速度可以得出，单发炮击的威力可以达到差不多3.5-5吨tnt当量呢！”
啊这，这可是个惊人的数据，“关键不是当量！从原理上来说，被这么一团粒子流命中，驭风者的护盾会马上碎掉，不要忘记屏障对微观杀伤抗性极差，碳纳米装甲也会被变形烧毁，简直是刚好克制！”
“要是被本地人打下哪怕一架，我们岂不是丢人？”
碧波号的参谋咂咂嘴，表明小看对方了。不过他们却并不担心，军官们负责计划，实施则是干扰素，再没有比ai更加可靠的战士了，真是人联之福。
“对本地人施展军事压力的同时，也套取他们的军事情报，我们的大使先生在下一盘大棋啊，终于开始有点压力了。”
布里吉斯如此感慨，到此，他从指挥席上站了起来，振臂向前，全体立正，向他看齐。
“诸君！有些事你们都知道的，我们乃是代表的是人联军队的颜面，而人联需要给予幼稚莽撞的当地人一个深刻的印象！但，如何理解这个任务？”
这，正是在ai技术如此发展的时代，人依然不可或缺的原因，人是起因，是结果，也是目的。
“这就意味着要让他们充分认识到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再也生不出一点和我们对抗的心——就像眼下，他们以为聚集一支舰队就能够和我们平起平坐，和我们对等谈判？我不关心理事会准备怎么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老好人，口里念叨着公理之下人人平等...我只知道人联是我们打出来的，公理是我们守护的，我们流了那么多的血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才有了人联的今天。”
万物皆有高下，每个人都得认清自己的位置，没那个本事就老实低头！否则，难道随便一个路人就可以和领袖平等了吗？他就和领袖一样重要了吗？
布里吉斯的经历让他绝不接受这种奇谈怪论，他因秩序而存活，他也要维护秩序。
“碧波号，让主炮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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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风者中心的炮组两边有两个蜂巢状的发射器，就是此前被干扰素否决的武备，里面密密麻麻都是40毫米的微型导弹。但如今它再度开启，比起导弹更像火箭地以极高密度喷射了出去！
这些展开后全长也就两米的“细杆”在点火后展开了两对刀片状的反射翼，看起来如蜻蜓一般。这些反射翼是用来探查信号的，赋予它灵敏的感知。蜻蜓本身的速度其实不快，航程也不长，即便它两段的身躯下有泰伯利亚熊熊燃烧，但主要还是有驭风者本体赋予的速度让蜻蜓一瞬间穿过了前方的破片带，飞快地把几百公里甩在身后——
它们压根不管那些普通的导弹，蜻蜓的大脑里植入了一个虚拟智能，能够在独立行动时采取最佳策略，因此无需指导便让它们找到了正在最后加速的那些洲际导弹。追随着它们那标志性的尾焰，巡飞弹狠狠地咬了上去，虚拟智能在最后执行了自己的使命，将内部的反物质微粒从电磁漏斗释放！
炸了
“炸了！”
一道又一道闪光，如同创世纪时的那一刹那，让整个宇宙都点亮了。人联已经见惯了反物质湮灭时的小型伽玛爆，但对于这片宙域的人来说还是第一次，他们第一次感受湮灭能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不同于被引爆的核弹那样变作一个膨胀的火球，反物质的能量率是百分之百，它反应地十分干净，干净地好像人眼中的一闪，顷刻间剥夺了许多以肉眼观测战场的人的视力。
“卡尔玛！医生，船医！”
老德金一把将哇哇大哭的12岁男童，自己的爱子给揽入了怀中，他的咆哮让整个舰桥都乱了起来，船医无比惊慌地背着背囊漂浮进舰桥，并在简短的检查后表明这是视网膜遭到高能射线轰击造成的伤害，不算严重，但为了未来的安全起见，恢复期间还是佩戴防辐射墨镜地好...这才让德金松了口气，但依然后怕不已。
然后挥舞着拐杖狠狠地痛打多兹鲁：“你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让弟弟就透过玻璃观看战场？不争气！没用！给我滚！”
挨打都立正的多兹鲁立刻滚出德金的视线，此时船上还有长子和长女，这两人依然对着屏幕紧张又激动地关注着战局，这可能是兄妹两几十年来头一次对一件事感兴趣——
“联邦军什么都没做到，他们一架都拦不住，外星人...人联，轻而易举就突破了他们的防线。”
基西莉亚接了个电话，向老德金报告道：“内线发来报告，联邦军发射了核弹，但看起来一颗都没有起到效果！”
这！
核武器，联邦最后的底牌，自从诞生以来它一直是人类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直到宇宙纪元的现在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超越它的威能，经过一个多世纪，核武器已经在每一个人脑子里留下了“无可匹敌”的深深烙印，普通人迷信它，官员们依赖它，科学家们也经过验证强调它的可靠性...可如今？
核武器的神话，就在他们面前被打破了，吉翁总帅基连后退一步，两只手捏成拳头以抑制自己的激动。
“力量，这是何等的力量！只要拥有了这样的力量，吉翁就能获得独立...不！哪怕是推翻联邦，取而代之也是完全可以的！父亲，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东西，如果能够获得这种武器，如果——科技，唯有科技的超越才能带来胜利！”
“冷静点，基连。”德金敲了敲手杖，他越发感觉自己不虚此行，“到如今，地球联邦还有什么可重要的？关键是这个人联...他们要找正确的人，那这个就必须是吉翁，是我们！”
雷比尔和地球舰队的指挥官是在光芒爆发后几分钟里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的，无它，是米洛夫斯基博士首先认出了这个东西。
“反物质，是反物质爆炸！”
穿戴防护服的博士不顾危险地让自己暴露在伽利略号的观测台上，提姆因此也不得不伴随在老师身边，博士表现地无比确定——
“米兰发射的核弹，还有其他所有导弹都是被反物质湮灭的近距离伽玛爆给破坏了内部失效的！我认得，能够如此轻易制造这等伽玛射线的只有反物质口牙！（喘气）1980年，北美就合成了第一个反物质氢原子，但直到目前为之，大规模生产反物质仍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它太耗能，没有办法申请到经费...如此大规模利用反物质，这就是我所说的，文明等级之间的差距！”
提姆对此毫无意见，但，他感觉到米洛夫斯基博士的一分焦急，和沮丧，而他马上就从博士的叹息里找到了真相。
“为什么他们没有利用那种新型粒子的迹象？我的米洛夫斯基粒子，我原以为高等的文明一定已经精通了这份技术，但...难道是我的期望太高？不，不应该啊...”博士陷入深深的迷茫，但宇宙军的各位可没这个时间，当那反物质的光爆发生，就好像使用了某个一键清理——地球的装备几乎没有考虑过防御近距离的伽马射线。米兰的计划落空，而御风者们早就丝毫不停地穿过了爆炸区，一瞬间便掠过了反应不及的勒班陀护卫舰。
距离太近，舰船上的人员在雷达上只看到了一个影子，然后六架战机便已经穿入了它们中间，然后再度使用那几乎形成垂直的转弯技术，从护卫舰群的背后——引擎后面唰地飞了过去！
“敌人进来啦！”
无线电里如此惊慌地喊着，但驭风者们已经冲到了他们背后，护卫舰上可怜的防空炮可来不及转过去，驭风者便已经离开，并留下一条深红的发光烟轨，代表它们曾经来过——
这些发光烟轨可不是一般的拉烟，而是纳米气溶胶，是驭风者的冷却剂排放的证明。无论是等离子引擎还是零素机枪的开火都给战机留下了太多的热量。太空就这点不好，以驭风者此前的激烈动作如果真有驾驶舱那里面的人非得被烧焦不可，驭风者现在散热倒也不算过分，只是它散热时有时还绕着护卫舰们一圈。
交叉的红带子，那不就是打了个红叉吗？
“将军，它们突破护卫舰钻进来了！”
勒班陀们连调头都做不到，飞行器便已经再度爆发那股力量，轰的一下跨越了三百公里，一刹那就冲到了米兰所在第七舰队的面前——作战参谋刚完成报告，雷达就发出了激烈的警告，整个舰桥一片哗然——
“所有炮组全开！”
萨拉米斯，多门单装主炮都瞄向了正前方，驭风者们注意到了这个动作，然后，扫描器上显示出，炮管里出现高能量反应。
机动闪避——这不难，只需要摇摆一下身躯，但在此恐怕绝大多数人联公民都会懒得搭理，这便显现出ai的这份永不傲慢的谨慎具有多大的价值，因为机动的下一刹那，一连串的高能量粒子流便瞬间跨过了百公里的距离，许多都擦着驭风者的身边而过！
“什么？”
布里吉斯都愣了一下，当图景显示对方船只上使用的是旧时代海军的炮塔样式时，考虑到在木星的遭遇，几乎所有人联军官都会判断这些舰炮使用的是实弹——在太空用实弹，很正常，只是中校必须表示对此很看不上，作为职业军人，这种几米长的炮管哪怕是用电磁炮也撑死十几马赫罢了。
但，居然是飞行速度三百马赫的粒子束，粒子武器吗！干扰素在护盾上察觉到了逸散的荷电粒子体验证了这个身份——荷电粒子炮，这是从粒子的层面说，如果从物质形态来说那它还有个名字。
“电浆炮啊...原来本地人已经初步掌握定向能武器了吗？”
“对电浆的体积，飞行速度可以得出，单发炮击的威力可以达到差不多3.5-5吨tnt当量呢！”
啊这，这可是个惊人的数据，“关键不是当量！从原理上来说，被这么一团粒子流命中，驭风者的护盾会马上碎掉，不要忘记屏障对微观杀伤抗性极差，碳纳米装甲也会被变形烧毁，简直是刚好克制！”
“要是被本地人打下哪怕一架，我们岂不是丢人？”
碧波号的参谋咂咂嘴，表明小看对方了。不过他们却并不担心，军官们负责计划，实施则是干扰素，再没有比ai更加可靠的战士了，真是人联之福。
“对本地人施展军事压力的同时，也套取他们的军事情报，我们的大使先生在下一盘大棋啊，终于开始有点压力了。”
布里吉斯如此感慨，到此，他从指挥席上站了起来，振臂向前，全体立正，向他看齐。
“诸君！有些事你们都知道的，我们乃是代表的是人联军队的颜面，而人联需要给予幼稚莽撞的当地人一个深刻的印象！但，如何理解这个任务？”
这，正是在ai技术如此发展的时代，人依然不可或缺的原因，人是起因，是结果，也是目的。
“这就意味着要让他们充分认识到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再也生不出一点和我们对抗的心——就像眼下，他们以为聚集一支舰队就能够和我们平起平坐，和我们对等谈判？我不关心理事会准备怎么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老好人，口里念叨着公理之下人人平等...我只知道人联是我们打出来的，公理是我们守护的，我们流了那么多的血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才有了人联的今天。”
万物皆有高下，每个人都得认清自己的位置，没那个本事就老实低头！否则，难道随便一个路人就可以和领袖平等了吗？他就和领袖一样重要了吗？
布里吉斯的经历让他绝不接受这种奇谈怪论，他因秩序而存活，他也要维护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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