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问心无愧
“我.......”
翠玉欲言又止半天说不出口。
我什么我，别啰嗦，你倒是快点说啊！
到底是绿还是不绿！在线等答案，我们都很着急！
周围的其古屋村村民都为白修捏了把汗，着急不已目不转睛的盯着翠玉。
白修倒是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参考王爷的记忆，这些年王爷虽然穷的响叮当但对翠玉并不薄，吃好的喝好的都给翠玉。
白修觉得王也可以说是问心无愧吧。
可能是因为官方给的考试记忆太少的缘故白修始终无法代入到王也的身份当中。
所以白修觉得自己只能算是一个旁观者，翠玉就算绿也绿不到自己头上。
为什么上面要求限制这种虚拟记忆的植入的原因就是这样。
你要是逃避现实世界，活成虚假世界的那个人，那你现实世界的亲人怎么办？现实世界的邪魔谁去处理？难道就让这些邪魔把全世界吞噬殆尽吗？
“小子没想到吧。”
道人屁颠屁颠的走到白修身旁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老婆都要跟人家跑了你还扔在这里你难道不给那家伙一点教训吗？”
白修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个老道。
“要不要我帮你出手解决一下。”
可能老道误认为白修其实是来红尘修炼的高手，并不在乎这些红尘世俗的事但是又不好自将身份处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脸上的面子也是落下了一些。
所以说老道觉得白修下不了手的事自己可以动动手干干脏活，顺便卖给白修一番小人情。
可惜他预料错了白修的意思。
“不必了。”
白修作为一个旁观者的态度看待这件事情当然也继续想看戏下去白修也十分好奇翠玉的选择，到底是绿还是不绿。
如果绿了自己就要替王也承受那些异样的目光和一些嘲笑声，不绿自然是皆大欢喜。
“王郎觉得呢？”
白修没想到翠玉思考了半天竟然问自己觉得怎么样？
我又不是王郎你问我我问谁？
白修思索一番，总结王也这些年来对翠玉的感情替王也答出这句话。
“我，问心无愧。”
“好好，好！好一个问心无愧！”
没想到旁边的刚刚一直默默看戏的铁量眼睛骤亮竟然拍手叫好。
田亮旁边的村长吉明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表情立马恢复正常，抚摸着胡须，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确实应该如此。
天亮时似乎联想到了自己的往事情绪显得十分激动地走到白秀的身旁。
“好家伙！
我记得你你叫王也是吧，你的这次入村我可以承包！
而且不用走那个家伙的通道！
区区一个人，以我铁量在铁树村的能量还是办得到的！
是不是啊，李老？”
中年人突然见到铁量在喊自己脸色一变，有些难看的不情愿的回应。
“是的，一个人确实没问题。”
“怎么样！”
铁亮转过头，情绪收敛了一些没有刚才那么激动，看着白修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王也你觉得怎么样？”
白修没有意料到铁量竟然对自己的回答有这么大的反应。
实在是没有预料到。
‘这也就是说我能进村了吗？’
但是，有必要吗？
完全没必要！
所以白修的回答是。
“铁哥，不用了，我还是留在村外吧。”
“你.....”
铁亮瞳孔一收缩，没想到白修竟然会拒绝自己。
但又联想到刚才白修固执的行为，强行把接下来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叹了口气退到铁树村的大门不再说了，有些沉默的看着白修。
“真像啊！还是这么固执！”
村长吉明望着白修感叹道。
“是的，挺像的。”
铁亮退回了村长旁边，他知道村长在说自己年轻的时候。
“你后悔过吗？”
吉明转头看向铁亮的脸庞。
铁亮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摇头。
吉明见铁亮这副模样也不再说什么了，向大门口走去，准备进村。
作为一村之长拥有祖具，即使无法使用的他，也根本不需要和那个中年人签任何协议。
当然也没有任何人敢阻拦吉明，众人给他让道，眼睁睁得看他进入铁树村。
那个中年人也没有胆子敢阻拦有祖具的人，即使知道他无法使用。
但万一可以用呢？即便只有一次。
即便只有一次，也足以使自己堕入无尽的地狱了。
中年人只是轻飘飘的扫了一眼驼着背杵着拐杖进村的布衣老人吉明，就没有再管他了。
中年人知道自己管不了，也没有这个能力。
身后的护卫长或许有，但人家不可能为自己给的一点利益就和一个拥有祖具的人对拼。
铁亮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白修跟在村长的脚步后面，也进入了铁树村。
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该去向铁树村的那位村长汇报了。
这个该死的李老，待会儿在村长面前必须得狠狠的记他一笔。
至于翠玉的那种鸡皮蒜毛的小事，在白修说出那四个字之后，铁亮就已经没了兴趣。
“彭！”
又是一声巨响在远处的田野间炸开。
这次有三位还在排队签协议的村民和一位维护秩序的铁树村护卫被轰成了碎片，残肢散落一地。
可能是他们的位置刚好是一排的原因，刚好四个人都被这神秘的力量给击碎，包括他们身后一个身位的铁树村的石墙也被轰出了一个大洞。
“危险！”
铁树村的人见到自己的护卫被杀这才拉响了警报。
刚才古屋村死人，铁树村就像没看见一样，但是自己人一死马上警报就拉响。
一群铁树村的护卫一窝蜂窜出了铁卫村的大门，他们拿着枪刀，人人都气势无比雄厚，明显要比古屋村的护卫强了一大截。
“你们快点啊！”
那一声枪响拨动着古屋村众人紧张的神经。
有几个古屋村的青年害怕的想要插队，尽快的签订协议，结果被涌出来的护卫一刀背砍翻在地上，被钝器敲的一口鲜血咳出，差点昏迷过去。
“怕什么怕不许插队给我好好排队！”
护卫把那些被砍倒在地上的青年，像踢皮球一样几脚踹到队伍后面。
刚才还在犹豫的翠玉表情顿时一下子坚决了起来。
“王郎对不住了！小玉和小玉他们不能有事！
他们还小，必须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两个小家伙如果给他们酿酒的......”
“不必再说。”
白修抬起手，打断了翠玉。
绿了就是绿了，还找这种借口何必呢？
王也他可以说是这些年真的是问心无愧，你要绿就绿呗，扯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干嘛？
话说回来白修还觉得有些生气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绿的又不是自己，绿的是王也，我生气干嘛？
所以说政府禁止更多的记忆植入不是没有道理的。
弱小的协议师和普通人被植入记忆和无法分辨假记忆和真记忆，影响会非常深远。
比如说自己现在就有些生气，明知道翠玉绿的不是自己，却还是有些气。
黄明听到翠玉这话，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在此刻终于成功了！
黄明泪流满面颤巍巍的抬起手，没想到翠玉主动伸出玉手把自己悬在空中的手牵起。
黄明颤抖着嘴唇说不出的话，等来的是一个无比温柔的微笑。
“我们进去吧，黄哥。”
黄明振作自己的情绪，也不在乎翠玉称呼自己为黄哥。
毕竟如果刚离婚就直接称呼自己为相公的女人，那也太势利了吧，这个样子也不是自己认识的翠玉。
黄明深深呼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牵住翠玉的手，感受她小手的温润，这一幕只在自己想象中有过，是如此的不切乎实际！
“爹！爹！娘我要爹！”
小玉虽然是小孩，但是小孩也是有灵性的，即使什么也不懂，也能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立刻嚎啕大哭向白修招手。
小鱼就属于比较呆的一类，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姐姐哭也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只是好奇的看着牵着自己妈妈守的这个男人，估计心想他到底是想要干嘛？
白修听到小玉的哭声，内心有些松动竟然犹豫了。
一拳的力量在右手散发。
一拳的威能笼罩在前面的小区域，黄明和翠玉身体同时突然一僵。
“我只有一个要求，把小玉留下。”
白修盯着两个背影，低沉的说道。
黄明本来立马就想反击到，我现在是他爹，还是你现在是他爹？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孩子给你，你小子是在想屁吃，怎么可能？
黄明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给扼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呀！确实该把一个小孩给王爷医师，不然这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我觉得也是！”
“王野医师虽然没用，但也是我们村子人。”
“那个小女孩的感情和王爷医师的感情明显深厚的多，不如就托付给王爷医师吧。”
一边看热闹的古屋村村民此时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自己多多少少也去王野医师那里治疗过，毕竟黄明医师那里好是好但是实在有些贵。
黄明咬牙眼珠看向一旁的翠玉，翠玉也是万分惊恐地盯着自己的喉咙发现说不出话。
“我要爹爹！”
小女孩哭喊着挣脱翠玉的怀抱，跌跌撞撞的跑向白修。
白修闪身，主动把差点摔倒在地上的小女孩抱起。
“呜呜呜，爹爹，娘亲旁边那个人是谁，娘亲为什么要跟他离开？”
白修听到小女孩的话目光一闪，小玉虽然小但也不是什么也不知道。
“小玉不哭，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
白修有模有样的学着家里面水月白居易以前照顾小孩的样子，又是抚摸又是做怪表情逗小玉，弄了好一会儿才把小玉的情绪安抚了下来。
白修解放压力。
黄明感觉嗓子一清，竟然能说出话来立马转身瞪大眼睛，伸出手指指着白修吼道。
“老子的女....”
黄明一句话甚至还没说完，又被白修给压制了。
‘我操，怎么回事！我怎么又说不出话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明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自己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的原因就是眼前的这个一直被自己踩在脚底的王也医师。
因为以前野外有怪异让村民中招，有类似的情况，黄明以为就是那种怪异在村庄附近，包括刚才那几声巨大的声音可能就是等级比较高的怪异，带着一些小怪异来的。
‘得先进村！再去找铁树村的村长救小玉！’
黄明忽然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立马拉着翠玉就要急匆匆的往村里走。
“等等！小玉还在外面！”
黄明同样也心急，劝说道。
“有怪异！而且我怀疑它盯上了我们，我们先进村！他们村长村长马上就来了，小玉不会有事的！”
“可是小玉还在外面！”
“不进村的话？你难道想让小鱼也葬送吗？”
翠玉一下子沉默了，最后挣扎的向白修道。
“小玉，快过来！快到妈妈这里来，外面危险！”
“姐姐快过来，里面有好吃的！有糖吃！”就连小鱼也发话了，显然他的注意力在吃的上面，怪不得之前不排斥黄明
可能很早之前黄明就用吃的多次诱惑过小鱼，已经打好了关系。
“不，我就要待在爸爸这！”女孩倔强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就击碎了妇人的心。
翠玉伤心无比无论如何也不明白，自己女儿为什么不跟着自己，明明村里是最安全的！为什么要跟着王也去送死！
“王也你这个时候也不要装什么风骨了，给他们干活一辈子又如何！那可是你女儿啊！
难道你就这么自私吗！！”
翠玉在这一刻为了女儿，选择和白修撕破脸皮。
“我说过，我心里无愧。”
白修冷着脸把头撇过去，任翠玉如何说也不再理会。
“好！好！好！”
翠玉一想到自己本来乖巧的女儿待会儿就要为王也陪葬，无比凄惨的笑道。
“我算是看透你了，我真是恨我为什么当初要跟了你！”
一旁的黄明见到这一幕心里越来越喜，美滋滋的，赶紧又补了一刀。
“夫人！我黄某发誓从今以后，绝不会让你和小鱼受到一丝委屈！！若没有做到，必遭天打雷劈！”
黄明轻轻把悲伤哭泣的翠玉抱在怀里，很顺利翠玉没有拒绝。
其实黄明刚刚牵手都能感觉到翠玉还是有些抗拒的，但经历了这一番的事，明显能感觉到翠玉对自己更加依赖了。
‘我是真要感谢你啊，王也～’
没有王也衬托，黄明觉得自己这事可能还真办不成。
作为感谢，黄明决定自己再推王也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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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欲言又止半天说不出口。
我什么我，别啰嗦，你倒是快点说啊！
到底是绿还是不绿！在线等答案，我们都很着急！
周围的其古屋村村民都为白修捏了把汗，着急不已目不转睛的盯着翠玉。
白修倒是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参考王爷的记忆，这些年王爷虽然穷的响叮当但对翠玉并不薄，吃好的喝好的都给翠玉。
白修觉得王也可以说是问心无愧吧。
可能是因为官方给的考试记忆太少的缘故白修始终无法代入到王也的身份当中。
所以白修觉得自己只能算是一个旁观者，翠玉就算绿也绿不到自己头上。
为什么上面要求限制这种虚拟记忆的植入的原因就是这样。
你要是逃避现实世界，活成虚假世界的那个人，那你现实世界的亲人怎么办？现实世界的邪魔谁去处理？难道就让这些邪魔把全世界吞噬殆尽吗？
“小子没想到吧。”
道人屁颠屁颠的走到白修身旁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老婆都要跟人家跑了你还扔在这里你难道不给那家伙一点教训吗？”
白修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个老道。
“要不要我帮你出手解决一下。”
可能老道误认为白修其实是来红尘修炼的高手，并不在乎这些红尘世俗的事但是又不好自将身份处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脸上的面子也是落下了一些。
所以说老道觉得白修下不了手的事自己可以动动手干干脏活，顺便卖给白修一番小人情。
可惜他预料错了白修的意思。
“不必了。”
白修作为一个旁观者的态度看待这件事情当然也继续想看戏下去白修也十分好奇翠玉的选择，到底是绿还是不绿。
如果绿了自己就要替王也承受那些异样的目光和一些嘲笑声，不绿自然是皆大欢喜。
“王郎觉得呢？”
白修没想到翠玉思考了半天竟然问自己觉得怎么样？
我又不是王郎你问我我问谁？
白修思索一番，总结王也这些年来对翠玉的感情替王也答出这句话。
“我，问心无愧。”
“好好，好！好一个问心无愧！”
没想到旁边的刚刚一直默默看戏的铁量眼睛骤亮竟然拍手叫好。
田亮旁边的村长吉明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表情立马恢复正常，抚摸着胡须，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确实应该如此。
天亮时似乎联想到了自己的往事情绪显得十分激动地走到白秀的身旁。
“好家伙！
我记得你你叫王也是吧，你的这次入村我可以承包！
而且不用走那个家伙的通道！
区区一个人，以我铁量在铁树村的能量还是办得到的！
是不是啊，李老？”
中年人突然见到铁量在喊自己脸色一变，有些难看的不情愿的回应。
“是的，一个人确实没问题。”
“怎么样！”
铁亮转过头，情绪收敛了一些没有刚才那么激动，看着白修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王也你觉得怎么样？”
白修没有意料到铁量竟然对自己的回答有这么大的反应。
实在是没有预料到。
‘这也就是说我能进村了吗？’
但是，有必要吗？
完全没必要！
所以白修的回答是。
“铁哥，不用了，我还是留在村外吧。”
“你.....”
铁亮瞳孔一收缩，没想到白修竟然会拒绝自己。
但又联想到刚才白修固执的行为，强行把接下来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叹了口气退到铁树村的大门不再说了，有些沉默的看着白修。
“真像啊！还是这么固执！”
村长吉明望着白修感叹道。
“是的，挺像的。”
铁亮退回了村长旁边，他知道村长在说自己年轻的时候。
“你后悔过吗？”
吉明转头看向铁亮的脸庞。
铁亮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摇头。
吉明见铁亮这副模样也不再说什么了，向大门口走去，准备进村。
作为一村之长拥有祖具，即使无法使用的他，也根本不需要和那个中年人签任何协议。
当然也没有任何人敢阻拦吉明，众人给他让道，眼睁睁得看他进入铁树村。
那个中年人也没有胆子敢阻拦有祖具的人，即使知道他无法使用。
但万一可以用呢？即便只有一次。
即便只有一次，也足以使自己堕入无尽的地狱了。
中年人只是轻飘飘的扫了一眼驼着背杵着拐杖进村的布衣老人吉明，就没有再管他了。
中年人知道自己管不了，也没有这个能力。
身后的护卫长或许有，但人家不可能为自己给的一点利益就和一个拥有祖具的人对拼。
铁亮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白修跟在村长的脚步后面，也进入了铁树村。
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该去向铁树村的那位村长汇报了。
这个该死的李老，待会儿在村长面前必须得狠狠的记他一笔。
至于翠玉的那种鸡皮蒜毛的小事，在白修说出那四个字之后，铁亮就已经没了兴趣。
“彭！”
又是一声巨响在远处的田野间炸开。
这次有三位还在排队签协议的村民和一位维护秩序的铁树村护卫被轰成了碎片，残肢散落一地。
可能是他们的位置刚好是一排的原因，刚好四个人都被这神秘的力量给击碎，包括他们身后一个身位的铁树村的石墙也被轰出了一个大洞。
“危险！”
铁树村的人见到自己的护卫被杀这才拉响了警报。
刚才古屋村死人，铁树村就像没看见一样，但是自己人一死马上警报就拉响。
一群铁树村的护卫一窝蜂窜出了铁卫村的大门，他们拿着枪刀，人人都气势无比雄厚，明显要比古屋村的护卫强了一大截。
“你们快点啊！”
那一声枪响拨动着古屋村众人紧张的神经。
有几个古屋村的青年害怕的想要插队，尽快的签订协议，结果被涌出来的护卫一刀背砍翻在地上，被钝器敲的一口鲜血咳出，差点昏迷过去。
“怕什么怕不许插队给我好好排队！”
护卫把那些被砍倒在地上的青年，像踢皮球一样几脚踹到队伍后面。
刚才还在犹豫的翠玉表情顿时一下子坚决了起来。
“王郎对不住了！小玉和小玉他们不能有事！
他们还小，必须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两个小家伙如果给他们酿酒的......”
“不必再说。”
白修抬起手，打断了翠玉。
绿了就是绿了，还找这种借口何必呢？
王也他可以说是这些年真的是问心无愧，你要绿就绿呗，扯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干嘛？
话说回来白修还觉得有些生气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绿的又不是自己，绿的是王也，我生气干嘛？
所以说政府禁止更多的记忆植入不是没有道理的。
弱小的协议师和普通人被植入记忆和无法分辨假记忆和真记忆，影响会非常深远。
比如说自己现在就有些生气，明知道翠玉绿的不是自己，却还是有些气。
黄明听到翠玉这话，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在此刻终于成功了！
黄明泪流满面颤巍巍的抬起手，没想到翠玉主动伸出玉手把自己悬在空中的手牵起。
黄明颤抖着嘴唇说不出的话，等来的是一个无比温柔的微笑。
“我们进去吧，黄哥。”
黄明振作自己的情绪，也不在乎翠玉称呼自己为黄哥。
毕竟如果刚离婚就直接称呼自己为相公的女人，那也太势利了吧，这个样子也不是自己认识的翠玉。
黄明深深呼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牵住翠玉的手，感受她小手的温润，这一幕只在自己想象中有过，是如此的不切乎实际！
“爹！爹！娘我要爹！”
小玉虽然是小孩，但是小孩也是有灵性的，即使什么也不懂，也能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立刻嚎啕大哭向白修招手。
小鱼就属于比较呆的一类，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姐姐哭也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只是好奇的看着牵着自己妈妈守的这个男人，估计心想他到底是想要干嘛？
白修听到小玉的哭声，内心有些松动竟然犹豫了。
一拳的力量在右手散发。
一拳的威能笼罩在前面的小区域，黄明和翠玉身体同时突然一僵。
“我只有一个要求，把小玉留下。”
白修盯着两个背影，低沉的说道。
黄明本来立马就想反击到，我现在是他爹，还是你现在是他爹？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孩子给你，你小子是在想屁吃，怎么可能？
黄明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给扼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呀！确实该把一个小孩给王爷医师，不然这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我觉得也是！”
“王野医师虽然没用，但也是我们村子人。”
“那个小女孩的感情和王爷医师的感情明显深厚的多，不如就托付给王爷医师吧。”
一边看热闹的古屋村村民此时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自己多多少少也去王野医师那里治疗过，毕竟黄明医师那里好是好但是实在有些贵。
黄明咬牙眼珠看向一旁的翠玉，翠玉也是万分惊恐地盯着自己的喉咙发现说不出话。
“我要爹爹！”
小女孩哭喊着挣脱翠玉的怀抱，跌跌撞撞的跑向白修。
白修闪身，主动把差点摔倒在地上的小女孩抱起。
“呜呜呜，爹爹，娘亲旁边那个人是谁，娘亲为什么要跟他离开？”
白修听到小女孩的话目光一闪，小玉虽然小但也不是什么也不知道。
“小玉不哭，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
白修有模有样的学着家里面水月白居易以前照顾小孩的样子，又是抚摸又是做怪表情逗小玉，弄了好一会儿才把小玉的情绪安抚了下来。
白修解放压力。
黄明感觉嗓子一清，竟然能说出话来立马转身瞪大眼睛，伸出手指指着白修吼道。
“老子的女....”
黄明一句话甚至还没说完，又被白修给压制了。
‘我操，怎么回事！我怎么又说不出话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明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自己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的原因就是眼前的这个一直被自己踩在脚底的王也医师。
因为以前野外有怪异让村民中招，有类似的情况，黄明以为就是那种怪异在村庄附近，包括刚才那几声巨大的声音可能就是等级比较高的怪异，带着一些小怪异来的。
‘得先进村！再去找铁树村的村长救小玉！’
黄明忽然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立马拉着翠玉就要急匆匆的往村里走。
“等等！小玉还在外面！”
黄明同样也心急，劝说道。
“有怪异！而且我怀疑它盯上了我们，我们先进村！他们村长村长马上就来了，小玉不会有事的！”
“可是小玉还在外面！”
“不进村的话？你难道想让小鱼也葬送吗？”
翠玉一下子沉默了，最后挣扎的向白修道。
“小玉，快过来！快到妈妈这里来，外面危险！”
“姐姐快过来，里面有好吃的！有糖吃！”就连小鱼也发话了，显然他的注意力在吃的上面，怪不得之前不排斥黄明
可能很早之前黄明就用吃的多次诱惑过小鱼，已经打好了关系。
“不，我就要待在爸爸这！”女孩倔强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就击碎了妇人的心。
翠玉伤心无比无论如何也不明白，自己女儿为什么不跟着自己，明明村里是最安全的！为什么要跟着王也去送死！
“王也你这个时候也不要装什么风骨了，给他们干活一辈子又如何！那可是你女儿啊！
难道你就这么自私吗！！”
翠玉在这一刻为了女儿，选择和白修撕破脸皮。
“我说过，我心里无愧。”
白修冷着脸把头撇过去，任翠玉如何说也不再理会。
“好！好！好！”
翠玉一想到自己本来乖巧的女儿待会儿就要为王也陪葬，无比凄惨的笑道。
“我算是看透你了，我真是恨我为什么当初要跟了你！”
一旁的黄明见到这一幕心里越来越喜，美滋滋的，赶紧又补了一刀。
“夫人！我黄某发誓从今以后，绝不会让你和小鱼受到一丝委屈！！若没有做到，必遭天打雷劈！”
黄明轻轻把悲伤哭泣的翠玉抱在怀里，很顺利翠玉没有拒绝。
其实黄明刚刚牵手都能感觉到翠玉还是有些抗拒的，但经历了这一番的事，明显能感觉到翠玉对自己更加依赖了。
‘我是真要感谢你啊，王也～’
没有王也衬托，黄明觉得自己这事可能还真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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