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第146章:刀落十三_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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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第146章:刀落十三

  “这大晚上的,爷不该喝这么多酒。”

  叶南鸢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空酒壶,上好的紫晶琉璃杯,靠近一闻,里面是三月里的梨花酿。浓厚的酒气里夹杂着几分甜香。

  她走上前,手指转了转,将酒壶轻轻地搁在桌面上。

  ‘咚’的一声儿脆响,杯子才刚放下来,软塌上的人就伸出手,一把禁锢住她的手腕。宽大的掌心带着灼热,四阿哥一用力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拉。

  叶南鸢没反抗,没挣扎,顺势落入了四阿哥的怀中。

  “爷不是去了新格格那儿?”怀中的胸膛传来一股脂粉香,淡淡的,几乎能够忽略不计。但叶南鸢还是闻到了,细微的一点染在了袖口上,就如同花瓣染上了春色,平白添了几分暧昧。

  “是去了。”

  月白色的袖子撩起来,四阿哥垂眉看着怀中的人,温热的指尖往下逗弄搬得勾起她鬓角的一缕,勾在手指之间缠绕着。

  他身下,叶南鸢安安静静的依偎入他怀中,眉眼之间无一的精致,神情也是格外的温顺,就连那扬起头看过来的弧度,也都是他所喜欢的。

  指尖插,入她的发簪里,四阿哥越发靠近,眼神控制不住的落在她泛红的眼角上。

  那双精致的眼睛上,眼尾还透着一股绯红,是刚被叫起来的时候太着急,叶南鸢还在犯困中没回过神来。

  石榴用沾了冷水的帕子放再她眼上敷了会儿,如今那眼尾上的红痕到现在还没褪。

  “是睡着了,被叫醒的?”四阿哥这话虽是疑问,但那肯定的眼神却是说明了一切。他温热的指腹在她眼尾处抚了抚,身子一瞬间往下压。

  “我去了旁人那儿,你如今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了。”

  他刚接她入府的时候,她可是脾性很大的,别说他去哪个格格那儿过夜,哪怕是他陪着李氏用顿膳,她也是要不高兴的。

  因着醉酒那次,被福晋送去了郭格格那儿,又是哭,又是闹,不知道跟他耍了多少脾气。

  “你如今听见我去新格格那儿过夜,倒是半点感觉都没有了。”有顶那股压迫力太大,叶南鸢实在是承受不住。

  她单手撑住四阿哥的胸膛,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如离了水的鱼儿,拼命得想要逃离。可她身子才刚往后移了一寸,下一刻半躺在床榻上的人就瞬间坐直。

  四阿哥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就拉着她的手控制在了她背后。

  放在她后脑勺上的手也开始用力,叶南鸢被迫挺直了腰,整个人如同献祭搬得姿态送入了他的面前。

  “跑什么?”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他在说话,四阿哥不去关心她有没有回答,准确的来说也不在意她有没有回答。

  他人高马大,姿态一直是高高在上的,轻而易举的就控住了她的左右,禁锢了她的动作。

  “贝勒爷喝醉了。”

  叶南鸢咬了咬牙,只道。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但他的眼神却是没半分的笑意,黑沉的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四阿哥面无表情的低头,去解叶南鸢的纽扣。

  “你疯了。”

  毫无准备,叶南鸢看着那作乱的手。

  四阿哥面无表情,低头将手中的扣子解开,他手指修长解得又极其的快,没一会儿两下就将叶南鸢剥的剩下寝衣。

  洁白修长的颈脖露了出来,因为颤动露出了一截肩窝,在背后温黄色的烛火下,莹莹如玉。

  “这如何是我疯了?”

  四阿哥将那她那件碧色的衣服往外一扬,他抬手拉了拉领口,喷出一口酒气。

  “你是我的人,我要你,如何是叫做疯了?”他笑着低头,湿润的唇瓣落在她脖子上,瞧着面色是淡淡的,唇瓣落上前他却是一口咬了上去。

  脖子上穿来一阵剧痛,叶南鸢感受到了那牙齿咬住了肌肤,刺入了她的肉中。

  她浑身疼的一哆嗦,喉咙里情不自禁的传来一声呻.吟:“疼。”叶南鸢整个人往后扬起,一截细嫩的颈脖仿若是送入了狼口。

  是真的疼,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牙齿插入肉中,鲜血顺着滑落下来。

  叶南鸢眼中的泪,随着下颚滑下来砸在颈脖上,干枯的唇触到那点微咸的泪,四阿哥才像是回过神来。

  颤抖着唇,从她颈脖处挪开。

  颈口处的那块肉,已经被他咬的鲜血淋漓,那牙印深的仿若能瞧的见肉,咬在叶南鸢的颈脖上,就仿若是一块洁白如瑕的玉,有了缺陷。

  “疼么?”

  四阿哥自言自语的问道,伸出手在她颈脖上抚摸了一下。

  叶南鸢下意识的一阵颤抖,头往后就是一缩。半空中的手指顿了顿,随即还是伸了出去。

  手指怜惜的在那颈脖处的牙印上抚摸了一下,四阿哥看着叶南鸢的眼睛,认真道:“你疼,我比你更疼。”

  叶南鸢仰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眸子里的深色似乎要将她吸进去。

  她不敢再看,逃避似的躲开眼睛。

  四阿哥默不作声的拉开了领口。挽起的袖口放下,他当着叶南鸢的面,解开了衣领,拉开了腰带,月白色的长袍朝着空中飞出。

  他低头,将她一把控住入怀中。

  ……

  月色静悄悄的升起,又掩藏入树影之中。这晚,书房的灯燃了整整一个晚上。

  床榻间那架白玉烛台上,火红的蜡烛已经化做了泪,烛芯随着窗外透来的清风微微晃荡,屋子里时不时的传来一阵火花噼啪的声响。

  帘账中

  四阿哥半搂着怀中的叶南鸢,轻薄的被褥搭在身上,只盖住了上半身,上面隐隐带着几丝抓痕。

  他半靠在床榻上,下垂的眼睛看着身下的人。

  叶南鸢缩在他怀中,闭着眼睛。那泛红的眼角下还泛着晶莹的泪,泪痕遍布整张脸,她哭的惨兮兮的,嘴唇都咬破了,又让人怜惜又可怜。

  四阿哥低头,在她哭红的鼻尖上吻了吻。

  身下的眼帘颤了颤,四阿哥喉咙里发出一阵笑儿,那一直黑沉着的眉眼舒展开,眼神中也算是带上了笑意。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笑意到达了眼底。

  虽只一闪而逝,但看向叶南鸢的眼神,总算是和缓许多。

  “不装睡了?”

  四阿哥整个看过去,边说边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那抹笑意一闪而过之后,他的目光依旧是凉凉的。像是前面安置好陷阱的猎人,看着自己面前的野兽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靠近。

  叶南鸢心知装不下去,狠狠闭了闭眼睛,又睁开。

  她起身,下意识的要往旁边挪一挪,身上盖着的被褥滑落下来,露出了一截红绳,下面挂着的平安福跳了出来。

  “躲什么。”

  四阿哥伸出去,单手搂着叶南鸢从新将人拥入怀中,眼神往下,落在叶南鸢那挂着的平安福上。他伸出手,勾住那枚平安福,握在掌心里。

  “很少见你戴一个东西这么长久。”

  他眯着眼睛,对着那平安福又仔细的看了许久,随口道:“你入府之前那串佛莲玉珠便时常带着,如今这个平安福倒也是日日不离身。”

  叶南鸢的身子,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连后背都僵了起来。

  这平安福是她为江知寒求得。

  江知寒受命去颍州,她夜夜梦到他落入水中。她叶南鸢之前是向来不信鬼神的,她不能了解,为何有人会将自己的生死荣辱寄托在一个看不见,摸不着,只存在传说中的神佛身上。

  可再有了江知寒的事情后,她才明了。

  原来之前不是她不信,而是她在乎的不够深。当你最在乎,最重要的人正在历经生死,哪怕这求神拜佛不过是个安慰,只要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希望,她都会去。

  “这还是上次你供长乐灯的那枚平安福?”四阿哥又仔细瞧了几眼,问她。

  平安牌送入长乐灯中,放入寺庙之中供奉着。平安福挂在身上,日日祈祷。

  叶南鸢点头:“是。”

  四阿哥这才笑了,放下手。平安福回来那一刻,叶南鸢情不自禁的心下一松,刚松了一口气,头顶的人忽然问。

  “你那平安牌上写的什么?”

  那日她藏着,他便没去看。他如今问起来,叶南鸢心中早有准备,整个寺庙中,长乐灯没有上万盏也有几千盏。

  牌子既已经落进去上千盏灯中如何寻的到?除了自己便就再也没人知道那里面的是什么了。

  叶南鸢抬起头来,对着四阿哥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对面,四阿哥眼神一暖,忽而就笑了起来。

  叶南鸢再书房睡了一晚,翌日一大早醒来却发现自己在西院中。

  “今日一大早,贝勒爷坐着轿撵亲自抱着您回来的。”

  石榴伺候着叶南鸢用早膳,一侧的半夏正在手慌脚乱的给叶南鸢再挑选衣裳:“今日是俩个格格第一次露面,小姐你要将她们都要比下去。”

  福晋虽在病中不能见人,但却是不能坏了规矩。

  新人入府,这见面的事便是落在了李侧福晋的头上:“听说侧福晋一大早就忙活了起来,又是去库房拿新首饰,又是要拿新旗装的。”

  半夏弯着身子,站在梳妆镜前面挑挑拣拣:“侧福晋如今是捡了个大便宜,只怕有了这下子气焰更是要高到天上去。”

  半夏一直不喜欢李氏,如今没了福晋的管制,李侧福晋成了这后院第一人,她越发的不开心:“侧福晋一看就不是个好招惹的,主子您可千万要小心。”

  叶南鸢点了点头,半夏转过身子忽然手中的珍珠簪子一松,对着叶南鸢的脖子大叫了一声儿。

  “主……主子。”

  半夏吓得嘴唇都是哆嗦着的,指着叶南鸢的脖子道:“您这儿,这是怎么了?”叶南鸢的手下意识的对着铜镜仰起头。

  那伤口刚好是在领口下方一点的位置,穿好衣服平日里瞧不见,但稍微动一下必定能看的出痕迹来。隐隐约约的,谁都瞧的出来是牙印。

  石榴在她身侧,正在给她布菜,瞧见之后也吓得手指一哆嗦。

  “若不是半夏眼尖敲见了,奴婢还没看见。”她凑上前,仔细地看了一眼,眼神犹豫道:“主子,怎么会这么严重。”

  伤口上牙印清晰可见,虽然抹了药,但……“牙印太深若是不好好处理的话,说不定会留下疤。”

  叶南鸢放下手中的铜镜,淡淡道:“知道了。”就凭四阿哥昨晚那狠劲儿,她也知晓这定然是故意的了。他故意咬得,故意想在她身上留下疤,故意要选择在这众目睽睽下的位置。

  “奴婢待会儿去找些祛疤膏吧。”石榴说完放下手中的筷子就要往下走。

  叶南鸢却低头道:“不用了。”涂了也没用。

  四阿哥要的,就是这公之于众的所有权,哪怕是祛疤祛的没有一点痕迹,他也能在别的地方再烙印一次。

  这个疤痕去与不去,压根儿就是毫无意义的。

  “那这不涂药……”石榴为难着:“待会儿怎么见人啊?”马上就要出发了,这新格格入府第一日总不好不去,不然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主子对这两位格格有意见呢。

  流言蜚语说起来,可足够难听。

  “找个领口长点的衣裳吧。”叶南鸢喝了口粥,四阿哥再咬得时候,想的只怕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瞧见。

  她总不能真的公之于众,于四阿哥来说,这可能就是惩罚,是宣布主权的象征。

  可于她,却是招惹这府中上下所有的仇恨,她是疯了才会大大方方放如四阿哥的意,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用过早膳后,叶南鸢穿戴好去了李侧福晋的院子。

  这才刚到早膳的时候,却是老远的就听见了笑声儿,叶南鸢刚走进去,才知道院子里所有人都来齐了。

  “叶格格当真儿是一如既往的爱迟到。”李氏面带着笑意的眼神僵住,捧起茶盏悠闲的喝了一口茶,才对着叶南鸢淡淡道。

  “无论是什么事,叶格格总是最后一个来的。”

  规定的时间是用过早膳后,其实叶南鸢来的不算晚,寻常往日里这个点正是用早膳的时候。她来的之所有最后一个,是因为别人都来的太早了。

  没办法,之前李侧福晋在后院得罪了不少人,与她相交的也是基本没有。谁也不知道,这福晋有一日会倒台,倒是让这李恻福晋成了最尊贵的一个。

  李氏这难伺候的脾性,溜须拍马可是要比福晋那儿还要难多了。

  “一时起来的晚了,侧福晋见怪。”叶南鸢倒是不怕她,稍微弯了弯膝盖便走到一边坐下了。李氏瞧见她这模样,暗地里咬着牙。

  正想训斥她无礼,想到什么又咬着牙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你来的晚,只怕是还没见到吧。”李氏笑着伸出手,指着坐在椅子下首的两位:“这位是钮祜禄氏,这位是武氏。”

  两个新格格一瞧就是刚及笄的年纪,站起来的时候一脸的青涩。

  “妹妹叩见叶格格。”俩人倒是机灵,立马就对着叶南鸢行礼,她们来得晚,虽同样是格格,但资历却是要比叶南鸢少一大截。

  而且,武格格对着叶南鸢的那张脸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多遍。

  她来的时候就听人说,四阿哥这一年来独宠这位叶格格,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她当时还不以为然。

  如今瞧见叶南鸢,才知晓为何四阿哥如此偏爱这位叶格格了。

  这位叶格格的脸生的,她当着儿是从未瞧见过比她还要漂亮的。武格格生的机灵,眼睛在叶南鸢身上来来回回的转动着。

  叶南鸢捧着茶盏,眉心皱了皱,心中开始有那么几分不耐烦起来。不仅她不开心,对面的李氏也照旧是一脸的不悦。

  她最是讨厌这样的人,还当别人不知道,一双眼睛像灯笼似的,在人身上四处乱看着。

  不悦的朝着武格格翻了个白眼,李氏挤了挤脸上的笑,又道:“这位是钮祜禄氏。”想对比起武格格生的精致,这位钮祜禄氏就生的有那么几分寡淡了。

  眉毛眼睛都是小小的,又太过于瘦弱,瞧着一阵风就能吹到似的。

  感受到叶南鸢的目光,钮祜禄氏立马上前,慌里慌张的往叶南鸢那儿看了一眼,又蹲下身子行了个礼:“叩见叶格格。”

  李氏坐在最上首,瞧着钮祜禄氏那裙摆里颤抖的腿,暗地里骂了句没出息,转头却对着叶南鸢笑着道:“昨晚贝勒爷是在这位钮祜禄氏的屋子里度过一晚的。”

  这个府中,最怕的永远不是那源源不断的新人。

  怕的是那种一直盛宠不衰的,新鲜感谁都有过,你能给爷带来新鲜感,日后别人也能。

  但是能够霸占爷的人,占住爷的心。这点可绝对不是容易的。

  李氏知晓,在她怀孕生子这一段时期,都是这位叶格格伺候着爷,府中居然还开始有了盛宠的消息。她当时是极为的害怕的,再她出了月子爷却是一次也没往她这儿来过,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忐忑了。

  直到昨日,四阿哥歇在了新格格的屋子里,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虽不是她自己伺候,但爷都去了旁人那儿,还怕爷不来自己屋子吗?

  看着坐在下首的叶南鸢,李氏觉得也没什么了。

  生的好看又如何,爷见着了新鲜的,照样能够下的去嘴。眼睛往钮祜禄氏那张寡淡的脸上撇了一眼,李氏满满的不耐烦。

  “得,府里这是又来了一个宋氏。”

  这担心受怕,胆小如鼠的模样,可不就是个活脱脱的宋氏?

  叶南鸢听着,往身后的宋格格那儿看了一眼。

  宋氏也刚好看过来,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慌,瞧着她那怯懦的眼神,唯唯诺诺的模样,倒是与这位钮祜禄氏当真儿有几分像了。

  只是不知,这里面谁是真的害怕,谁又是假的害怕。

  或者说,两个人都是假的,都是在带着面具过着另外一种人的生活。

  叶南鸢摇了摇头,低下头喝了一口茶。

  “爷昨晚去了你那儿,说明对你还是满意。”整整一个早上,李氏都拉着那位钮祜禄氏说话,三句话中离不开伺候爷,明显是说着叶南鸢听。

  叶南鸢照单全收,完全儿不为所动。

  只是好奇,昨晚四阿哥分明是睡在书房,怎么一大早起来,谁也不知道,而且……她眼睛往低下看了一眼。

  钮祜禄氏面色极为的不自然,再联想到昨晚四阿哥对她那样子,明显就是没碰她。可她为何却是瞒着,不说?

  叶南鸢不懂,却也不想再猜了,坐在那儿休闲的喝茶,听着李氏聊天。足足坐了小半个时辰,李氏这才算是过足了做福晋的瘾,放她们离开。

  回去的路上,武氏明显是生气了,朝着钮祜禄氏冷笑了一声儿,扭头就走将她甩在身后。

  她与钮祜禄氏是同一日入府,自视自己长得比钮祜禄好,没想到第一个受宠的却是钮祜禄氏,今日一大早所有人也是围着钮祜禄转。

  这让她如何不生气?

  武氏嫉妒的眼睛都要出血了,咬着牙飞快的将钮祜禄氏甩在身后。

  才刚入府一日,钮祜禄氏哪里认得路?领路的小太监又被武格格带走了,她站在原地急的有些团团转。

  叶南鸢随着半夏出来,便是瞧见这一幕。她笑了笑,走上前:“你那儿的凌云阁与宋格格挨着,刚好我要过去找宋格格有事,你随我一起回去吧。”

  钮祜禄氏一脸感激的朝叶南鸢行了个礼。

  一路上,钮祜禄氏没有说半句话,也不敢抬头朝着叶南鸢瞧。她不说,叶南鸢也不会无事找话说,两人一路走回去,一盏茶的时候倒也到了。

  “你回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叶南鸢站在凌云阁门口,冲着钮祜禄道。

  “多……多谢。”钮祜禄红了红脸,对着叶南鸢这张脸忐忑的压根儿不敢抬起头。她站在门口却是不进去,目送着叶南鸢回去了,才进屋。

  身后那道木管一直黏在她身上,叶南鸢知道却是懒得回头。

  对与这个钮祜禄氏到底是真纯洁还是假善良,她都没有兴趣。左右都是新入府的人,日后在府中能过成什么样全凭自己。

  走到宋格格的院子门口,叶南鸢脚步停了下来。

  石榴站在身侧,往宋格格的院子门口撇了一眼,问她:“主子,进去么?”无故进去,容易打草惊蛇,叶南鸢摇了摇头:“回去吧。”

  当晚,贝勒府又传来消息,四阿哥去了武格格的屋子。

  可天刚暗沉下来,倒了戌时,一辆轿撵又从书房出发,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西院的门口。

  叶南鸢睡醒之后,又被扒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坐在轿撵里被送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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